风棋见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双目赤红仿佛下一秒会打起来的模样。
却不打算前劝架,他的父母自己最熟悉不过,因为商业联姻才在一起,门当户对但是婚后都各玩各的。
所以风棋变成今天这副纨绔模样,还是离不开这种耳濡目染。
他看见两人一时间没有功夫顾及自己的动作,找到机会从半敞的窗户纵身一跃。
掉到地之后,由于体型瘦弱,动作并不敏捷,猝不及防打了个滚,好在窗户外面是人工草坪,才没摔得太惨。
风棋赶紧从地爬起来,嘶哑咧嘴一番后,第一件事不是检查自己身有没有伤,而是看看自己衣服是否完好无损。
这可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外商手里搞到的大牌联名款,如果弄坏了估计会心疼死。
拍拍身的草叶,确认自己还维持原来那副“矜贵”模样后。
风棋从一侧的口袋里拿出手机,话筒放到嘴边,怕被里面的热听见,小声如蚊子呢喃:“你们先过去,我刚从家里出来,马到!”
拍拍身金色衣服的尘土,这才大步流星的走出家门。
J市最大的一家yè zǒng huì。
虽然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但里面早已灯火通明。
风棋是这里最大的会员,和一群朋友在这潇洒也是常有的事。
“次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风棋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面,左右手各搂着一个女人,只是在他说话的间隙,两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给他灌了好几口酒。
风棋自是来者不拒,扯笑喝了下去,但并没有忘记询问正事。
“棋少,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风棋的朋友,或者说是跟班,显然他的记性更差,这会乍听见风棋的问话,一张胖脸涨的酡红,吐出一句带着酒气的话。
风棋见状,眯着眼睛又问了一句:“次我们几个在街边看到的那个小明星,我让你去查她的背景,都这么长时间,别告诉我你把这件事给忘了。”
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随着他缓慢开口,包厢里的嘈杂声响瞬间消失,每个字背后都压抑着他心的怒意。
他沉迷酒色的这副模样说不有多好看,但作威作福久了,身竟也隐隐有股位者的架势。
不过在遇到他更厉害的人面前,才立刻夹着尾巴龟缩起来。
但对付自己手下的这群兄弟,却已经足够了。
这群人家里多少也开着公司,在J市有一定地位,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惹风棋不快。
因为他背后,可是整个风家!
“那件事情啊,棋少,对不住,看我这记性,这不是最近太忙,没有时间,明天我一定让公司里的人查。”
这人已然是喝醉了,不然按照他平时胆小如鼠的做派,怎么可能会这样和风棋说话。
风棋手虽然没多少人脉资源,在流圈子里面,口碑风评差到极点,甚至没有哪家的千金小姐肯多看他一眼。
但架不住人家有一个惯会仗势欺人的老爹,无论风棋在外面惹了多大的是非,都能被风景芃压下去。
风棋这会听见这人的语气,似乎还有些不耐烦。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眼看着他从沙发“腾”的一下站起来,已然是被胖子的忽视激怒。
却没有一个人赶去给胖子求情的。
“让开!”风棋甩开身边的两个女人,走到依然醉醺醺的人面前,手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长长的,像是根棍子,但是又一般的棍子细的多。
“不想流血的,赶紧滚!”看着胖子身边坐的女人,这会应该是吓傻了,见着风棋怒气冲冲走过来,但是屁股好像是粘在面,竟是半点都挪动不得,风棋再度开口,把碍眼的人撵走。
女人听到这句话,终于回过神来,下一秒屁滚尿流的从胖子边跑开。
离得远些,躲到角落的地方,却是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刚才看着神色风轻云淡的男人,突然间换了副模样。
这是要动手啊!
“他……棋少他怎么了?”女人指着双目赤红的男人,心有余悸的捂着下起伏的胸口,一边询问自己身边的小姐妹。
“你刚来,应该还不是很清楚,棋少他平时这样,喜怒无常的性子,这里人人都怕他,谁还会没事想着往qiāng口撞?那人也是可怜,喝多了才会那样……待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大声叫出来知道吗?”
边的女人显然要问话的人有经验的多,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砰!”风棋没急着朝沙发的人动手,转身用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在桌子横扫,面的酒瓶还有酒杯,玻璃制品瞬间落到地,成了无数亮闪闪的碎片。
两人周围的人见势不妙,早躲得远远的,所以才没被伤到。
迷乱的紫红灯光经过地碎片的折射,落到风棋瘦挑的背,愈发称的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阴森鬼魂,外套空荡荡的披在肩,下一秒毫不意外地掉到地。
但是这种场面并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去捡起来,都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成为风棋暴怒之下的第二个牺牲品。
还是小命要紧,风棋能干出来的事情,他们再清楚不过。
“怎么,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吗?我说过的吧,尽快告诉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是这么把我不放在眼里的吗?”
风棋原本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才随口问问,但是偏生某些人没心没肺,他是谁,他风棋是这里的霸王。
向来只有别人仰望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