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在许诺的泪眼相送下,走了!上楼去了!
嚓!
许诺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都摔成这样了,夜瑝竟然不管她?就这么相信了白筱那个坏丫头?为什么?没天理!
夜瑝拉着白筱来到书房,白筱猜想他要秋后算帐,可能是本着护短的原则,所以刚刚打压了许诺,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该算帐了。
毕竟许诺到底是怎么摔的,只有许诺自己清楚。
夜瑝已经拉开了抽屉。
白筱心里更加忐忑了。她开过他的抽屉,里面有一把枪!
妈的,他是要枪来对付她吗?
这婚离定了!
“这个给你。”夜瑝却只是拿出一支药膏,轻柔的语气如春风一般拂过白筱的心头。
白筱愣住了:“这是什么?”
“不合适的鞋就扔了。”夜瑝说。
白筱下意识的扭头,看看自己的脚后跟。
刚刚被高跟鞋磨破了皮而已,他竟然关注到了?
心里升起一股暖意,白筱抬眸,甜美的微笑从眼底逐渐盛开:“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有没有推许诺?”
“不用问。你不会。”夜瑝笃定道。
白筱心里的暖意,简直要像潮水一样泛滥开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当初在学校,我可是女霸王!”
“坚硬外壳,只是为了保护柔软的内心。你是有原则的人,那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不会做。”
“哈哈哈,都被你说中了。可是,你为什么这样了解我呢?”
“因为……”夜瑝抿了抿唇,我爱你三个字差点儿就脱口而出。
“为什么呀?”白筱趴到办公桌上,盯着他追问。
白皙精致的五官上仿若有光,半趴的姿势可以让夜瑝看到胸前一线美好的风光。
他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别开眼:“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白筱一愣,小脸迅速涨红,心里像闯进一头调皮的小鹿,四下乱撞。
直撞得她方寸大乱。
按照法律,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但他们仅限于“名义夫妻”,还像小时候那样吵吵闹闹过,她丝毫没有已为rén qī的自觉。
他突然说得这么直白,暗含深情,让她措手不及。
一定是她产生幻觉了!夜瑝怎么可能对她有情?
可是,越辨别,心越乱。
白筱把药膏顺进口袋,落荒而逃:“你的药很不错,我查收了。”
深棕色的实木地板上,歪七扭八的倒着两只高跟鞋,就是其中一只磨破了她的脚。
就在这时,傅雪打电话来说:“夜少,香蕊夫人还藏在淞城,请您务必小心。”
夜瑝冷笑:“我,需要小心?”
“夜少,属下的意思是香蕊夫人已是穷途末路,极可能狗急跳墙。您的身手当然没问题,可是少奶奶……”
夜瑝目光一沉,心悬了起来:“被人知道了?”
“没有。但是少奶奶每天在夜家出入,很容易引人怀疑。”傅雪说。
夜瑝沉思了片刻,缓缓点头:“我知道了。继续找!一定要在国会召开前把香蕊夫人找出来!”夜瑝下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