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管事,你说我做手脚,又空口白牙拿不出证据,现在我想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你又不让,合着不管我们怎么做,这个赌局都只能让你们悦来酒楼赢对吧?”徐扬一脸讥笑道。
还没等蔡管事开口答话,刚刚被抢走话头的公子哥,此时却突然爆发了。
就见他抬手把剑尖往徐扬身上一指,嘴里怒骂道:“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们悦来酒楼说三道四,信不信我一剑了结你这条狗命!”
这位悦来酒楼的少东家,根本不打算与徐扬讲理。
不过与他同来的那一伙人,之前还有几个一脸跃跃欲试,可此时,却都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虽然他们这些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一个快意恩仇,可仗势欺人的名号,终究不怎么好听。
这就够了!
密切关注这一动向的徐扬,脸上露出了笑容。
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的武功修为都不低,在这种实力对比颇为悬殊的情况下,他还要硬着头皮蛮干的话,那可实属不智。
所以徐扬只能尝试着分而化之。
“怎么,道理讲不过,就想用武力来肋迫?这就是你们悦来酒楼的一贯嘴脸?”徐扬依然嘴里不饶人。
对面的公子哥,已经是怒不可遏。
“小子,你找死……”
话音未落,手中的长剑已然化成一道剑芒,直奔徐扬而去。
在这长河县城,可从来没人敢对他罗翰宇这么说话。
他要是不给这小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都对不起当年那个长河小霸王的名号。
看到对方一言不合就要出剑伤人,人群里的刘小虎可是心头大骇。
徐扬的嘴皮子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利索他不知道,但刘小虎却知道他这位兄弟根本不会武功。
同样心头一震的,还有站在刘小虎旁边的谢长老。
本来他想看看徐扬是怎么与对方斗智斗勇的,当然,他也不介意那小子吃点小亏。
可谢长老万万没想到,徐扬的嘴实在太毒,这才两句话的工夫,就已经逼得对方愤然出手。
不过他与刘小虎的心里虽急,可他们身边挤满了人,现在就算想去救人,等他们赶到,黄花菜都凉了。
“住手……”
无奈之下,焦急的他们也只能发出两声狂吼。
不过还没等这两声狂吼影响到罗翰宇的剑势,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徐扬,却已经动了起来。
尽快触怒对方,这也是分而化之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只有迅速击败对面这个公子哥,才能起到最大的震慑作用,从而不给他身后那些同伙一拥而上的机会。
当然,此时的徐扬,根本没考虑以他二流下品的武功修为,到底能不能快速解决对方。
大敌当前,哪容你挑三捡四?
不要怂,就是干!
拥有开天眼的徐扬,早就洞悉对方的进攻路线。
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对方的招式用老。
说时迟,那时快!
正当刘小虎与谢菜刀的徐扬,闪电般挥刀往对方长剑削去。
对方老力即将用尽,而新力却还未出之际,正是出手反击的好时机。
“叮……”
眼睛都还未眨,罗翰宇手中的长剑已经被菜刀弹开。
下一秒,那把闪耀着寒光的刘小泉不锈钢菜刀,就被徐扬顺势递到对方的喉间。
“兔子急了还咬人,你们悦来酒楼可别欺人太甚!”稳稳把菜刀停在对方喉间一公分处的徐扬,逼格十足地开口道。
虽然自己只是胜在出其不意,可这个逼他还必须装!
做为当事人之一的罗翰宇,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这小子怎么能还手?
这小子怎么就敢还手?
虽然他预先知道对方会武功,而且据说这两个小子还联手把一伙沙河帮众打得屁滚尿流,可罗翰宇根本没放在心上。
区区沙河帮,说好听一点是一个小帮派,说得不好听的话,那就是一处青皮恶棍集中营。
除了那个薛老大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值一提。
他身后那十几个人当中,随便划拉出两个人来,也能把沙河帮打得落花流水。
老话说得好,一力降十会!
在双方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罗翰宇根本就没想到徐扬竟然还敢还手。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所以打算以势欺人的罗翰宇,甚至连徐扬手里的武器是从何而来都没看清,就已经被对方用菜刀架在脖子上了。
同样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还有刘小虎与谢长老等人。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
徐扬这小子不是不会武功么?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厉害?
你说在厨房里打杂能够练好厨艺,这事谁都能理解。
所以之前徐扬在比试中表现出非凡的厨艺,他们也没感到意外。
比竟徐扬家里就是开酒肆的,本来就可能有厨艺基础。
可你若是要说一个连最基础的穴位都冲不开的小子,在厨房里切了两年菜,然后回家不到一个月,武功修为就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所有人都能唾你一脸。
特么的,你以为练武是小孩子过家家,眼睛一闭一睁就能一飞冲天?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最心惊胆跳的,就是一脸煞白的蔡管事。
要和徐试在街头公开比试厨艺,他是该提议的参与者之一。
在比试的评判环节用托的主意,是他一个人出的。
让罗翰宇带朋友过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