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敢这般猖狂?敢到这里耍性子?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田虎带着一帮人向外而去。
出得军营,但见自己手下大将,人称铁蜻蜓的钮文忠和一员年轻小将斗在一处。
众将见得田虎出来,都是围拢过来。
“哥哥,这厮要见你,钮文忠哥哥前去搜查他,没想到他不服,要和钮头领斗上一场。”
田虎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定睛看那人时,但见唇红齿白,剑眉耸立,只是面上老大一道伤口把这张潘安之面毁了个干净。
再看二人相斗,钮文忠使一把三尖两刃刀,在现今田虎阵营中的武艺也算得上十分出众。
“这什么董平怎地这般威猛?使那双枪竟能挡住钮文忠?”
田豹不由得赞道。
田虎是熟知武艺的人,不似田豹这般二流三脚猫水准,在他看时,钮文忠和董平相斗,已是要落入下风了。
房学度要制止二人。
田虎拦住他道:“莫急,叫我看看这董平还有多少本事。”
房学度只得住了,定神去看。
二人斗到三十余合,钮文忠那把三尖两刃刀已是有些乱了,渐渐地显现出力怯来。
却说观战之人中有个方琼,和钮文忠关系好,看看钮文忠眼见要落败,忙对田虎道:“哥哥,待我前去助钮文忠哥哥一助。”
田虎道:“此人手段了得,我看钮文忠一人也逼不出他的全部手段来,去吧。”
方琼闻言拍马挺枪,上前双斗董平。
董平见状道:“管你几个人来,都叫你见识我的厉害。”
说着力敌二人,丝毫不见下风。
三人在场上斗了五七十合,董平看准机会,一枪刺中方琼坐骑的眼睛,那马吃痛,直立而起,把方琼颠下去,摔倒在地上。
那吃痛的马疯了一般奔跑,撞翻了二三十个看热闹的喽啰,到底身亡。
钮文忠失了方琼这个助力,不过一二十合,也被董平打落下马。
董平有心立威却不是傻得,不曾伤了二人性命。
见得二人都被自己杀败了,董平大喝道:“谁还敢前来!”
“好!”
田虎大声叫好,拍起手来。
“这位好汉好本事,竟能败了钮文忠和方琼两位兄弟。”
“你是何人?”
董平不认识田虎。
“大胆!这是我家田虎大王!”
房学度见董平不讲礼数,连忙喝道。
“欸,房兄弟,这位好汉是来投靠我等的,不得无礼。”
董平闻听眼前这人便是田虎,翻身下马拜道:“原来便是田虎大王,小弟久闻大王在河东一带素来无敌,十分敬仰,特来投靠。”
田虎见董平夸自己,十分的高兴,又见识了董平的武艺,对他十分欣赏。
便上前亲自扶起董平道:“兄弟武艺之高,实乃罕见,能来到此处,足见兄弟有眼光。只是不知兄弟是哪里人氏?”
“小弟董平,是这河北境内上党郡人,本是山东东平府兵马都监,可恨那里的知府程万里处处为难我。奈何小弟又中了梁山泊的奸计,损失了些兵马,那程万里要害我性命,被我一怒之下舍了官身,前来投靠天下闻名的田虎大王。”
田虎闻言笑道:“那梁山有甚好,怎及得我在这里纵横无敌?兄弟着实眼光卓绝。我迟早带兵到那梁山与兄弟你报了这个仇去。”
董平拜道:“小弟面上这伤便是被梁山上的人伤的,哥哥若能与小弟报了仇,这条命便送与哥哥。”
董平最看重自己的脸,却被人毁了,因此他想起此事来便恨得牙痒痒。
“兄弟放心,早晚与你报了这仇。”
“方才小弟却冒犯了这两位头领。”
“无妨,兄弟无过,且这二位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说罢朝被搀扶起来的钮文忠二人问道:“两位兄弟说是不是?”
二人只得朝董平抱拳道“这位兄弟好武艺,皆是我等技不如人,怪不得兄弟你。”
田豹方才被田虎落了面子,此时见自家大哥对这个新来的笑脸相迎,虽不敢怨田虎,却对董平无甚好感。
不由得阴阳怪气道:“你这般厉害,怎地不去破了这胡甲山?”
田豹这一句话少有的获得了他人的附和。
钮文忠口中道:“是啊,这位兄弟这般厉害,便叫他去拿住这山上的三个家伙,必能手到擒来。”
心中却道:“你若能拿下时,老子只当认栽了。倘若是拿不下来时,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钮文忠不是个有肚量的人,何况被董平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前落了面子,有心想要报复他。
房学度见状道:“这胡甲山只要围住了,不攻自破,何必再费许多人马?”
此言原因一是房学度十分了解钮文忠,不愿看到两人针锋相对,而是董平之勇猛确实少见,若是因此叫这员大将寒心要走,恐怕田虎就要大发雷霆了。”
田虎暗暗的瞪了田豹一眼,对董平道:“房兄弟说的有理,兄弟莫听他人言语,这胡甲山上的三人只待他几日,他自然下山来。”
董平有心立威,正待请命带兵前去,忽闻山后一阵喊杀之声响起。
“大王,不好了,山上冲下来一个人。”
田虎笑道:“那厮们看来是耐不住了,不必担心,山下这般多的人马还能走了他们去?”
说着不慌不忙的带人往那里赶过去,众将紧随其后。
到得那处时,但见一片狼藉,直叫田虎心中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