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锦豹子有办法,好,就依你所言。”邓飞一拍手掌。
“虽然我等无酒不欢,但为了哥哥和寨中兄弟,便戒了又有何妨?”
二人正说着,忽闻心腹喽啰来报。
“报!二位哥哥,山下来了个道士,说是房山王庆的军师,人称金剑先生的李助。”
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邓飞道:“来的倒快,他们来了多少人?”
“一个李助,另一个是约莫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自称叫什么李天锡的。其余却再没别人”
“好,王庆倒是舍得,直把自家军师派了来。将其请到聚义厅,我与杨林兄长就来。”
那心腹闻言去了。
。。。
不提杨林邓飞二人是如何与李助谈的,只说罗恩在西京洛阳等了一二十日,这一日,叫齐了武松三人。
“几位兄弟,方才收到邓杨两位弟兄的书信,说是他们已然上了房山,那木兰山被王庆分派了原田虎麾下头领李天锡来打理。既然此处不必担心了,我等也该趁此机会到那潭州走一趟。”
三人皆道:“既然如此,皆听从哥哥安排便是。”
“好,我等来时所带的也、精盐,已经留在了王庆那里,倒是将车马腾了出来。叫就、弟兄们买上几个棺材带上,到时少不得要用其装人。”
上官义笑道:“别人的棺材是装死人的,但我们买来棺材却要用来装活人。”
罗恩早就想好了放倒刘广一家人之后,便用棺材都装走。
至于那一路之上的盘查,只需废掉些许的钱财,保证沿途守城官兵不会严查。
众人晓行夜宿,走的倒也不慢。
在路过木兰山时,因早就得知自家山寨的兄弟不在此处,便也没做停留。
左右不出半月时间,众人便来到了潭州境内。
这一日,众人正行到潭州益阳县境内,准备找个酒店歇下。
那小二见众人拉了十几口棺材,顿时大奇,开口问道:“诸位客官拉上这般多的棺材却是作甚?”
武松道:“自然是要去贩卖。”
小二失笑道:“客观糊涂了不是?这棺材哪里都有做的,似你们这等生意,哪里赚的了钱?”
“你管我们能不能赚钱,这住店又不会短了你的银子。休要多言,只给我们捡好酒好菜准备几桌,再把我们这些脚力好生弄些料来。”武松笑着抛出一锭银子。
那小二见了大喜,忙接了银子,也顾不上再问这许多,连忙准备去了。
“这小子,打听的倒多,也不怕就此丢了性命。”石宝笑道。他们还不至于与一个小厮一般见识。
众人说笑着往那酒店中走去,刚一踏进门,便见方才那小二跪在地上,面上好大一块青紫之色。
那掌柜的正面色焦急的劝说一个中年男人。
“客官息怒,是我这伙计一时情急了,客官休要与他一般见识,且你方才也打了他一巴掌,便绕过了他这一次吧。”
“你这店里的伙计端的不长眼睛?老子好好的坐在这里,他却从我的脚上踩过。你这老儿却要护短,信不信老爷连你一起打?!”那男子却不依不饶,直把铁锤一般的拳头在那掌柜的面前比划。
可怜那掌柜的一个老者,如何见过这等阵势?顿时便吓得两股战战。
那小二见状连忙磕头不跌:“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客官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小人这此吧。”
“饶你,你自我脚上踩过,老爷便赏你一脚!”
说罢,那男子抬脚便要踢。
“岂有此理!”
武松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见得如此情况,不能坐视。
伸手提起一条板凳便朝那男人扔过去,岂料此时与那男子同桌的一个女人猛然跃起,飞脚将那板凳踢开。
接着寒光一闪,只见一道寒光朝武松飞过去。
“兄弟小心!”
霎时间,上官义飞鎚出手,将那寒光自半空击落,原来是一柄飞刀。
武松心中一惊,朝上官义谢道:“多谢兄弟出手相助,否则我武松争些儿着了这婆娘的道儿。”
那女子心中也惊,她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半道上截住自己的飞刀。不由得叫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注视着这突兀出现的几人。
罗恩见这二人倒像是两口子,再看那女子出手,一对忽来道人笔下的人物便在他心头浮现出来。
此时,那男子的一脚已然落在方才小二的肚皮上。
纵使那男人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但这一脚,也踢得那小二涕泪横流。
武松上前冷声道:“老爷平生最恨仗势欺人之辈,纵使这小二有些过错,方才也已然磕头赔了不是。你这泼才却依依不饶,只欺负一个小厮算什么本事?有胆子老爷陪你耍耍。”
那男子道:“好小子,你可知我是谁,也敢来管闲事。”
“泼贼嘴硬,老爷管你是哪里的狗屎猫尿,今日叫你尝尝我的拳头!”说着提拳便打。
那男子也是大怒,便和武松打成一团。
那女子本想飞刀相助,但有忌惮上官义的飞鎚本领,不敢贸然出手。
罗恩上前冷冷道:“你夫妻两个是召家庄人?方才那打人的便是召家庄主召忻吧。”
那妇人闻言瞳孔一缩,罗恩见此便知八九不离十了。
这二人便是荡寇志中的召家庄的夫妻。
其夫召忻,武艺高强,不过却是个混账性子,一旦有人惹得其不痛快了便要动手,方才那小二便是例子。
至于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