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扈成如何叫骂,那庄门只是紧闭,祝虎这个往日里性格暴躁的家伙今日却变作了乌龟一般。
突然,那城门中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原来扈成一家,对待庄中百姓素来宽厚,扈成为人百姓们也尽都清楚,对那祝虎所言多有不信,此时见扈成归来,因家中皆发有武器,便自发冲击城门。
“定是祝虎这厮杀了庄主,那扈飞已然被他收买了,我等受庄主恩惠,此时正是报恩的时候,杀了祝虎,放少爷进庄!”
那门楼上的庄兵闻言尽皆面色动容,往日里扈太公对他们不薄,今日死于非命,怎么想也不会是扈成亲自引着外人杀死自己的父亲。
所以矛头便指向了祝家庄的祝虎。那扈飞闻言面色大变,急道:“大家莫要听那厮胡言,把这个祸乱军心的家伙给我抓过来。”
祝虎怒道:“谁在那里胡言乱语!?”
门楼上的庄兵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杀了祝虎,为庄主报仇!”
祝虎正待提刀去抓那说话的人,怎奈数百庄兵一呼百应,尽皆朝他发难。
扈飞被乱刀砍死,祝虎见势不妙逃下城去。
待下得城来,只见柳元潘忠带着兵马正阻挡着来自庄中百姓的冲击。
史文恭见城上突然乱作一团,一声令下:“攻城!”
那城中已经乱了,哪里挡得住梁山军马?
不过一顿饭功夫,那城门便被史文恭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柳元潘忠并祝虎三人见城门大开,自知守不住,便带着军马往外冲。
且不说两军交战,却说扈成一眼便看见祝虎,正待迎上去拦住他,此时一道身影拦住他道:“扈兄自作业便没休息,待苏定捉了那厮,交于你亲手处置。”
扈成感激的朝他抱拳,他自己现在的状态自己清楚,此时冲上去,不说拿下祝虎,恐怕连自己也会送了。
这边苏定截住祝虎,那边史文恭拦住柳元潘忠二人。
五将就这般在乱军中斗将起来。
柳元潘忠暗暗叫苦,对面这人武艺之高实乃平生仅见,他两个联手竟还叫这金盔将军压的毫无喘息之机。
那边祝虎也在苏定手下节节败退,也无心恋战,只顾要逃,却是被苏定紧紧缠住。
史文恭与柳元潘忠斗到二三十合处,史文恭分开那两条枪,双腿一夹胯下马腹。这照夜玉狮子乃是通灵龙驹,甚懂主人心思。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马猛地往前一冲,往柳元潘忠二人中间而去。史文恭将手中丈二钢枪横过来,柳元二人躲闪不及,直被史文恭手中那条枪撞下马去。
“绑了!”只因史文恭闻扈成所说,知道这二人不是祝虎那种毫无底线之人,是以不准备伤这二人性命。
柳元潘忠便被梁山军马活捉。
那边祝虎见二人败下阵来,心中焦急,本身就是勉强抵挡住苏定的他,一分神,便被苏定一枪打在胸口,跌落下马。
祝虎正待起身,一根枪尖便抵在他咽喉处,苏定亲兵上来将他紧紧捆住。
苏定捉了祝虎,见史文恭也捉了柳元潘忠,便振臂大喊道:“祝虎已然伏诛,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扈成见此也振臂一呼。
“扈家庄的人听着,那祝虎等人已被捉住。我扈成说话算数,放下兵器,其余诸事皆既往不咎。”
那些祝虎带来的人马,并一部分被裹挟的扈家庄人马,本就是两面受敌,此时闻听祝虎已经被捉,哪里还有抵挡的勇气?
“咚”
“咚~咚~咚~......”
不知是谁率先扔下了兵器,早已无心抵抗的众人缺的不过就是这样一个领头羊而已。
至此,扈家庄被梁山从祝虎手中重新夺回。
扈成进得庄子,安抚扈家庄众。
苏定押着那祝虎来到扈成面前。
“兄弟,这祝虎现在此处,任从兄弟处置。”
扈成一见祝虎这杀父仇人便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你这厮,我恨不得将你破腹挖心,以祭拜我父亲在天之灵。”
祝虎倒也硬气,拿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扈成,也不说话。
扈成对苏定道:“多谢哥哥与我擒住此贼,此战皆赖梁山之威,便叫这厮多活片刻,看他那祝家庄如何灭亡,到那时再杀他不迟。”
苏定道:“既如此,便依兄弟所言。”
史文恭见局势稳定,便对苏定道:“兄弟且留在此处,我与你留下一千步军协助扈成看守俘虏,我这便带着马军火速前往祝家庄去助罗恩哥哥。”
苏定道:“哥哥且自去,此处有我。”
史文恭整顿了那一千马军,自去驰援罗恩。
却说李家庄那庄主扑天雕李应,三更时分闻说杜兴来报,说是祝家庄祝龙带兵前来支援。
李应生性谨慎,闻听祝龙带兵前来,便暗下戒心。点起数百庄兵出庄去迎那祝龙。
李应出得庄来,见祝龙并那荆湖滕戡带领两千军马正在庄外。便纵马而出至两军阵前对祝龙道:“祝大公子带这许多兵马至我李家庄是何意思?”
祝龙回道:“李庄主有所不知,那扈家庄扈成兄妹里通外敌,与梁山泊勾搭在一起。我等唯恐梁山贼寇偷袭李家庄,故此带兵来援。”
李应听罢诧异非。
那杜兴紧跟李应身后,闻言低声道:“庄主,那扈成乃是持重之人,怎地会随意通敌?怕是其中有些蹊跷。”
李应暗暗点头,对祝龙道:“非是李应不相信诸位,实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