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疏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底下的记者按捺不住开始发问:“请问白颖疏小姐,参加前男友和妹妹的订婚典礼有什么看法?”
白颖疏对着镜头微微一笑,美丽动人,底下不少男人不可自拔的陶醉其中,“我很荣幸,并且真心的祝福他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谢谢!”
季敏看着白颖疏目光像是要吃人,才刚刚有个房地产公司的太子跟她搭讪,两人相谈甚欢,没想到白颖疏一出现,这人就像中了邪似的视线不移分毫,当自己再欲交谈时,那人便态度冷却索然无味起来了。有没有搞错,这里的男人是死人吗?大美女就站在这里,居然被彻底的忽视,简直气死她了!
季敏一张脸红白交加,简直比调色盘还好看,气呼呼的站在人群中,等着看好戏。
“请问您和凌哲修先生分手是因为妹妹的横刀夺爱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我们是和平分手,与她人无关。”白颖疏从容不迫的应对,话未经思考便出口,全然没有犹豫的过程。
“可是,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说,凌哲修先生是因为在两个月前撞到您和一男性在酒店的床上……才提出的分手?请问是吗?”一男记者突然说道,并非他,每一家的媒体都收到了同一条消息。
白颖疏一愣怔,这件事果然被挖出来了吗?果然身为市长的女儿一点**都没有,一旦她承认了,似乎等于是承认自己是一个劈腿兼之水性杨花的女人。白颖婷鲜艳的红唇边露出一抹极为诡异的笑容:姐姐,但愿你能够说清楚!
凌哲修毫不犹豫的挡在她的面前,“今天是我和颖婷订婚的日子,请大家不要深究这种无聊的和莫须有的事情。”
见凌哲修替她解围,白颖婷的醋意不可抵挡,顺势勾住了他的手臂,装模作样的说道:“哲修哥,你这样帮姐姐岂不是让大家误会是我的原因才导致了你们的分手吗?明明不是这样的……”说着说着,她竟是委屈的哽咽起来,无端惹人可怜。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同情白颖婷,好像事实便是他们猜想的那般。
另一周刊记者问的犀利:“凌哲修先生如此袒护白颖疏小姐,是为了顾忌家人的颜面吗?请您尊重事实说话,我们这里有目击者提供的证据的。”
明显指证他在说谎,凌哲修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是白颖疏的父亲,也是本市的市长白景瑞,如果有谁再恶意中伤我女儿,我不排除会使用法律手段追究你的责任。”白景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台中,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语让众人折服。
尽管他那天已经将知情的人士封了口,不排除某些人私自把消息卖给报纸周刊换取高额的报料费。
“市长不必威胁我们,这里每一家报社和杂志社周刊都收到了一份来自酒店工作人员的详细录音以及一张凌哲修先生围堵在房间门口的照片,我们绝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男记者不卑不亢,争锋相对。
周围的气氛开始躁动不安,各有各的看法,白景瑞市长的威信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白景瑞感到无比的气闷,作势要对媒体代表一番唇枪舌战,白颖疏不动声色的阻拦他,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表示自己能够处理好。
白景瑞没有坚持,而是在走开的时候意味深长的望了眼白颖婷,白颖婷被父亲洞悉一切的眸光所一震,而后心虚的挪开眸子。为了哲修哥,她已入了魔障,有些事情就是那么不由自主的做了!
“各位,我想上一次我说的很清楚,在酒店的那天我已经和凌哲修分手一个月了,至于所谓的捉奸,不过是我一夜未归家人以为我出事所以才会一起出现在酒店里,请问有谁还有问题吗?”
白颖疏出奇的冷静,吃一堑长一智,被抨击着哑口无言的境地她绝不可能让这种情况再发生一次。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显然白颖疏为自己辩驳的非常精彩,越是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越得冷静,她只是抓住了一个漏洞,就可让局势产生变化。
媒体和记者们不再咄咄逼人,而是额头冒汗的开始担心自己的职业生涯,在没有掌握事实情况,刚才是天借他们的胆子敢和市长叫板,还要不要混下去了!
于是,有人问:“请问一个月前还跟您当众秀恩爱的sk集团的总裁为什么没有出席您妹妹的订婚典礼,现今您和他的感情状况如何?”
“司总裁许久没有露面,有传言说你们分手了?”
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到黄河心不死,白颖疏简直佩服死这些记者的八卦功力,哪壶不开提哪壶,尽挑要害的问。
白颖疏当即准备了腹稿就要照本宣科,却感觉到身上的礼服越来越紧绷,难道是刚才太过激动的缘故吗?忽然,只听见‘撕拉’一声,后背沁凉袭来,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神情一时间变得慌张起来,糟了,难道是她的礼服撑开了?
台下近百人的目光以及镜头通通锁定在台上,画面在此刻定格,她依稀听到颖婷,她的妹妹得意的笑声,父亲担忧的眼神,以及凌哲修修长灵活的手指在焦急的解开身上白色的西装……
她要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
白颖疏双手快速地护住胸口的布料,以阻止抹胸裙下滑。但背后已经一拉到底,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在空气中泛着细小的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