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要相信,我理解的。”
这也就是一口咬定,要我不能反驳咯?
死女人,装的温婉端庄的样子,说的话都是个绵里针,暗戳人短。
她的话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这实际上也暴露了短处。
我伸出手指摇了摇,换了一张傲娇脸,连眉毛都张扬了三分。
“若阳!
你不理解,你一点都不理解!
你要是早在三个月前来跟我说这个话!我一定高兴得可以哭出来。
你可知道我自从五一劳动节之后的每一天都是怎样度过的?
你口中那个只把我当妹妹的男人,隔三差五地跑回家干涉我的私生活,算计我的初恋男友,羞辱我的外校朋友,还处心积虑地把我送去了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