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抵触?也对,正常人没有不抵触。
可是——
我要说的,真的不是这个。
我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心翼翼地攥住他的衣角,低声喃喃:“阿峥,是关于我们的。”
这么一说,他才安静下来。
我抓住机会抬眸说:“是新加坡那一晚,其实——我们。”
他狐疑地转了转眼珠子,大概是对那晚的事情确认不晦。
我声音渐渐低下去:“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喝多了。”
“什么意思?”
他低沉着嗓音。
十二万分的疑惑浮出来:“什么叫什么都没发生那床单上为什么有红印子?”
“那是我割破手指弄得血。”
我蚊蚋般闷哼。
他吸了一口气,忽然呵地一声笑了。
冷笑出声:“那白色的污渍呐?牛奶?”
我摇头:“不,不是,是酸奶!”
“啪——”一声,床前的台灯被他挥手覆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我吓得哆嗦,身子蜷缩着又往后退。
不敢迎面而上他的目光。
只觉得那两道火辣辣的视线要把我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