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行吗?怎么也听不到啊,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云逸凡嘲讽地说。
“我们半斤八两,谁也别嘲笑谁!”陆思运不甘示弱地说。
“你们俩有完没完,既然听不到,那回去吧!”陶书瑶说。
三人正准备离开,突然,门一下被打开,陆思运和云逸凡站不稳,骨碌碌摔在了地。
宁远双手环抱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问:“你们干什么呢?”
“呵呵……”云逸凡尴尬地笑了两声,说:“这不是想来看看子青醒了没吗?”
“是啊?她怎么样了?”陆思运也附和道。
“是吗?”宁远居高临下地问。
云逸凡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趴在地,忙站起来说:“当然了,我们是关心子青而已,绝对没有偷听墙角的意思。”
陆思运不禁用手捂住脸,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说说,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宁远似乎毫不在意地问。
“什么都没听到。”云逸凡说:“这个门……”
“我们才刚走过来,正想敲门你开了,哪里能听见什么啊!”陆思运忙打断他的话,说:“子青醒了吗?”
宁远的目光在三人身扫射过去,最后说:“已经醒了,头有点疼,我去给她泡杯蜂蜜水。”
“这种事情哪需要你亲自来,你说一声,我绝对给你办得妥妥的。”云逸凡狗腿地说,一溜烟跑向厨房。
陆思运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那你让子青再休息一会,我们先过去了。”不等宁远回答,急急忙忙拉着陶书瑶离开了。
“看你们做得好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陶书瑶幸灾乐祸地说。
“谁知道他突然出现,吓死我了。”陆思运心有余悸地说。
“让你们别去,你们非要去,活该!”陶书瑶说。
“你们说,他们在里面有没有做些shǎo ér bù yí的事情啊?”云逸凡坏笑着说。
“你这思想怎么这么龌龊。”陶书瑶瞪他一眼说。
“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云逸凡反驳道。
“人家怎么样也不关你的事。”陶书瑶说。
“我这是关心他们。”云逸凡振振有词地说。
“你根本是看热闹。”陶书瑶反驳道。
“日子太无聊了啊,像一潭死水,没劲得很哪!”云逸凡哀叹。
“现在想想,虽然高考那时候很累,但是大家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也挺好的。”陶书瑶跟着感叹道:“我们倒还好,虽然说不在同一个学校,但是在同一个城市,见面也没有那么困难,子青一个人,远在千里之外,唉!”
“你说子青到底在想什么啊,那么好的成绩,怎么偏偏去了连城,算不了清北,也还是有很多学校可以选择的啊,真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陆思运对此甚是不解。
“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云逸凡说。
“能有什么原因,子青的分数首都医科大都没问题吧,再怎么样,首都医科大也连城医科大好多了,这个你们不能否认吧,再说了,你看现在两人分隔这么远,哪天感情要是出了问题,哭都没地方找去。”陆思运不以为然地说。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准胡说八道。”陶书瑶瞪他一眼说。
“话是不好听,但理是这个理啊!”陆思运说。
“我们又不是子青,哪知道她身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要放弃那么好的大学,放弃和宁远在一起相处学习的机会呢,有些事情我们只是旁观者,是没有资格发言的。”云逸凡慢条斯理地说。
陆思运皱皱眉头,但并没有反驳他的话。
“是啊!子青那么喜欢宁远,如果不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她也不会选择分隔两地。”陶书瑶帮腔道。
三人陷入了沉默之,心情也有些沉重,小时候,总是盼着长大,以为长大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不用被父母唠叨,可以肆无忌惮地吃自己喜欢的零食,可是渐渐地,才发现,成长的代价太大了,稚嫩的肩膀开始扛起越来越多的重担,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孩童时那样无忧无虑地放声大笑,才发现,原来成长意味着失去意味着失去父母的庇佑,独自一个人奔跑在雨。
李子青出来看到三人各占据着一个角落沉默不语,笑问道:“你们三在干嘛?思考人生吗?”
“感觉怎么样?”陶书瑶问。
“还好,是头有点晕。”李子青晃晃自己的脑袋说。
“你这酒量是一杯倒啊!”云逸凡笑道。
“什么一杯倒,我明明喝了一瓶好不好?”李子青哼了一声说。
“也没好到哪里去!”云逸凡不以为然地说。
“子青,你这酒量,到外面可别喝酒。”陆思运也说道。
“在外面我才不会喝呢!”李子青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再一次感叹喝酒除了让自己难受之外毫无用处,同时再一次坚定自己再也不喝酒的决心。
几人又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了一阵才散去,陶书瑶看着满厅狼藉,莫名地生出一种凄清之感,最喜相逢之时,最殇分别之际,可人生不是在不停地演着悲欢离合吗?没有谁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不管是父母子女还是爱人朋友,陶书瑶,你要学会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唱歌,一个人吃饭,天冷记得添衣,下午记得带伞,相逢的时候开开心心,离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