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红蝎问卡里和瑞安想吃点什么?得尽快去点菜消费,不然他们又好下班了,在非洲店铺都是很早就收拾打烊的,瑞安突然想起伊威拉索说过的关于描述杰克安的话,她连忙告诉红蝎:“主人,听伊威拉索说过,杰克安对吃很是挑剔,因为他呼吸道对花粉有着强烈的过敏史,所以,任何有花香味的食品都会导致他浑身起疙瘩,呼吸不畅,另外,如我们调查过的一样,他的右手小指被砍掉了。”
红蝎点头,一个不用打听就可以知道得很详细的关于杰克安有没有来过的反馈已经在她脑海中形成。
三人在一个在当地比较有档次的餐厅叫来了侍者,打听了一下有什么可以吃的正餐,侍者问:“你们是来自哪个国家的?”
红蝎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得根据你们是要西餐还是料理来告诉你们需要点什么,在哪里点,怎样点菜的。”侍者解释着。
“哦,那我们需要汤饭、面食、糕点、炒菜等,就把这几种菜谱拿来给我们看看点什么。”红蝎说。
“这,这可是有些为难我了,您点的既有西餐又有料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以哪方面的为主了,这样吧,我把中西餐的主菜单都给您拿来,您看合适吗?如果合适的话,您可以在中餐厅等候,我让西餐厅的服务员把做好的糕点给您端过来,这样就中西合璧了。”侍者给着建议。
“呵呵,不用了,糕点不必是西方的做法,我要发酵的加了酵素在里面的面食,糕点里要有鲜花,可以食用的花瓣加在里面,比如玫瑰花瓣、南非茉莉花瓣或是帝王花的花蕊以及南非叶都可以掺杂其中,用以作天然香料的美食面点。”红蝎微笑着说,“我们是第一次来呢,不知道这里的糕点会不会带一些鲜花在里面,很是期待呢。”
“请问,你们三个人每人都要一份吗?你们确定没有对花粉过敏的吗?”侍者问。
“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已经点餐了,难道美食不可以加花瓣还是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呢?”红蝎顿时眸光灿灿,瑞安也是为之一震,天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这难道就是有消息的开始吗?
“嗯,以前我们这里是从不询问顾客在美食上需要禁忌些什么的,可是几人月前,有一个客人,他来这里只是要了我们当地的主打招牌糕点和菜肴,我们就上了带有帝王花的花蕊作拼盘装饰的菜肴,结果可是把我们吓坏了,那个人在食用时用刀叉翻动了花蕊,却没想到一下就引起了过敏反应,他吃着吃着,就开始浑身发痒,不一会儿就起了大片的疙瘩,脖子上、脸上、手弯处还有胳膊上到处是疙瘩,可把我们给吓坏了,我们还以为是食材里有什么不对的东西了呢,整个餐厅的人都忙着去抢救他了,等拉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幸好那位客人不想将事情扩大化和公开化,我们私下达成协议私了了。从那以后,每一位来点菜的客人我们都要问一下对花粉有没有过敏反应,才敢下单。”侍者也是很认真负责地娓娓道来。
“哦,我们有个朋友也是花粉过敏,他的右手小手指头没有了,不会是他也来过这里吧?我可是好久没见到他了呢。”红蝎问。
“嗯,对,对,他的右手小拇指没有了,当时他过敏情况比较严重,发作的时候我正好在场,是我搀扶着他的手送上了救护车呢,所以才引起了我的注意呢。”侍者滔滔不绝地说。
“那抢救好以后你们把他送回家了吗?你知道他家住哪里吗?”红蝎按捺住激动的情绪,沉着冷静地问。
“他不让我们送他回去,他自己走的,不过,他接过一个电话,叫什么太阳,还是太阳什么的,我只听到‘太阳’两个字,当时他还挺兴奋的,差点忘记付费,还是保安叫住了他,这才想来要结账,不过,他好象很急的样子,还给了我一些小费呢,让我替他把帐结了,说了多的算我的,人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跑了。”侍者回忆着,“哎,你们外国人啊,往往都是这样的,出门在外想起啥就干啥,经常是有突然变化的,所以,我也司空见惯了呢。”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总算知道杰克安来过这里,那么我们就要处处小心谨慎地探寻着他的踪迹,最好不要被他发现,不然安全系数就小了,红蝎在菜单上象征性地点了两道菜,又递给卡里和瑞安,他(她)们各自也适当了点了些喜欢吃的,三人边吃边警惕地看着周围。
又到华灯初上的时候了,红蝎交待给卡里和瑞安:“我们越来越接近目标了,你们不要让人觉得是故意去打听杰克安了,我们只是听,只要是有价值的信息,我们回来再过滤一遍,然后再决定行动,我们帮里的人在这里已经有一部后期也陆陆续续地到达了,但是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支起耳朵听,多用大脑想,现在我们就分开行动。”于是不大一会儿,卡里被那个男司机开车直接来接走了,红蝎和瑞安也分别去了赌场。
今晚的赌场却与昨晚的不同,在那赌场的对面厚重的帷幕后面居然还有一个舞台,有非洲的、有亚洲的还有欧美的不同肤色的美女同聚一台有唱有跳的,踏着激烈的鼓点,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接着又上来一群男伴,这些男男女女分别从舞台上下来,走向赌场的各处,伸手向自己注意的人移动过去,盛情地邀请赌场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