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你说珂副总回来比在我们那儿过得好还是不好？”聪明的助理转换了一下话题，不能让总裁总是被这种患得患失所困扰。
“不知道，希望她好，也不希望她好。”
“为什么？”
“希望她好，是怕她吃苦，有个更好的地方呆着，至少在与我相逢之前有安逸的生活保障；不希望她好，是我有点自私，她如果过得不好，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回去找我了？是不是很快就要现身了？”
“哦。”助理也不知道该怎样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因为他知道，依珂副总的性格，再穷她也不会低头的，但刚刚挨过总裁的一顿批评，可不敢再轻易发表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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