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弯腰就把她扛了起来就出了屋子,景天这时候追了过来,我转过身就是一脚,直接就踹在了景天的肚子上,愣是把他给踹的倒飞了出去,景水在我的身上猛的朝着我的后背就是一掌。
我一口血喷出来,没有觉得自己受伤,倒是觉得好受多了。
景天此时大喊一声:“放开我姐!你这个畜生!”
他要追过来,却被赶来的那一对夫妻给拦住了,那女的喊道:“不要过去,这家伙吃了太多的jìn_guǒ,没有自爆已经是个奇迹了,你要是不让他得逞,就算是我们四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此时他进入了狂暴的状态。”
我一口血吐出来,然后继续扛着景水要走。
景天大喊道:“别走,你把我姐给我放下来。”
我哪里还听得进去,直接扛着景水就朝着深山里走了,景水在我的肩膀上挣扎。
景天和那夫妻俩在后面追着我,我才懒得管那么多呢,直接就跑到了湖边的草屋里,进去就关了门,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景水骂道:“狗猪不如君莫邪!”
她一口唾沫喷在了我的脸上喊道:“你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到了这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景水的手一伸,就抓住了我胸脯上的剑柄,她抓着这把剑往前一捅,我才不管这些,直接就挺进了她的身体,她大叫了一声,之后又是一口唾沫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开始不停地前后运动,做起了该做的事情。
我胸脯的那把剑就在我的身体里开始滑动,但是我一点不受影响,任凭鲜血顺着这把剑流了下来。
我吃了太多的jìn_guǒ,导致我的二弟膨胀的厉害,一次次的冲击对景水的cì jī很大,她的一口真气很快就散了,手也失去了力气,松开了手里的剑柄。
我这时候感觉到了这把剑的碍事,一伸手就把这把剑给拽了出来,扔到了一旁,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继续。
我发现景水哭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师兄,我该把身体给你的,都是我的错。”
我才不管她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发泄着骂道:“狗猪不如君莫邪!”
屋子里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就像是有人在拼命的鼓掌,门外的景天大喊道:“畜生,你他妈的对我姐轻点,我姐的身子娇贵着呢!”
我一听就来气,大喊道:“你他妈的给我住嘴,今天老子谁的话也不听,谁敢进来我就要谁死!”
接着我听外面的那位大姐说道:“不要打扰他,你越是打扰他,这件事越慢。”
这样的运动持续进行,从天亮一直到了天黑,从天黑又到了天亮,终于,在那一刻我就觉得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小腹的位置,之后猛地倾泻了出去。
我一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这都是因为那jìn_guǒ作怪,我虽然禁欲良久,但是也不至于有这么多啊,单单是往外喷发,就足足喷发了将近一分钟,这么一喷发出去,顿时身体就轻松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趴在了景水的身上。
我再看她,嘴唇微微地张开着,眼神已经有些散了,不过,我还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我这时候从她的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说这就是自作自受,我推开门就往外走,刚开门,景天就闯了进来,推开我就哭着跑向了景水大喊道:“姐,姐,你没死吧,都是我没本事保护你,姐!”
他慌乱的给景斯上,然后搂在了怀里,之后景天哭着看着我说道:“你这个qín_shòu,我杀了你!”
那两口子这时候看看我,那位大姐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吃了那么多jìn_guǒ啊?那东西在体虚的时候,只要一滴里面的汁液就能达到温补的效果,吃多了会死人的,多亏你底子好。”
我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是等景水醒了问问她吧,是她将我kǔn bǎng上强行塞进我肚子里的。”
大哥一听说道:“什么?她,她这是要杀了你啊!她为什么这么做啊?”
我没有说话,而是走出了草屋,回家了,心说真他妈的晦气,怎么就逃不开这个女人呢?想安安静静生活就真的这么难,一共这里就这么几个人,非要互相陷害才行,这难道是人类的劣根性?
我浑身是血的回到了木屋子前,靠着那棵蓝怪掏空了的大树一坐说道:“要是有一支烟就好了!”
我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吸烟了,这可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到了这里,想找香烟都找不到了,不戒也要戒了。
想到这里我又骂道:“狗猪不如君莫邪,这个君莫邪到底是什么人,儒家君子,好大的口气,我就不信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君子,我已经够君子了我。”
屋门这时候开了,李天来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这个君莫邪还真的是个君子,就没有什么毛病,做事总是很有分寸,不管什么人都说不出他的缺点来,此人淡泊名利,宁静致远,也算是一个奇人了。”
我看看李天来摇了摇头说道:“前辈,人很会隐藏的,世界上伪君子很多的,人无完人你没听过吗?”
在我看来,人和人的区别不会有多大的,人做到我这样基本就算是个正人君子,要说有人真的就和传说中的那样洁白无瑕,叫什么儒家君子。我还真的很怀疑了。
一个好人。一定会有人说他好,但也一定有人说他坏。要是所有人都说他是好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