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转过身说道:“就在我后面,现在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
接着我转过来,指着我的双脚说道:“看到了吗?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就在我的双脚之间就是她的双脚,难道你真的看不到吗?”
惠子想了想说道:“我要是能见到,自然能帮你清理了这个女鬼,让她不再缠着你,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你确定不是在故意整我吗?”
我呼了一口气,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了,于是我直接躺在床上,把她压在了身下,我看着站在床前的惠子说:“看到了吗?被我的后背压住了,这双脚在我的肚子上!”
惠子瞪圆了眼睛看着我说道:“张晓,我知道tōu kuī你不对,但是你没必要这么开玩笑吧,你太过分了。”
我看着她已经无语了,慢慢坐了起来,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女鬼的一条胳膊说道:“我现在就是在抓着这个女鬼的胳膊,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惠子看着我认真的说道:“看你说的和真的一样,你等一下。”
说着就跑了出去,我到门口看着,她进了上官爷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小瓷瓶,进来后说道:“这个是能开天眼的。”
说着打开了小瓷瓶,倒出来一些在手心里,然后用手指沾了,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完了她又弄了一张符烧了,然后将符的灰也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弄得和抹了眼影差不多。
当惠子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愣了下,死死地盯着我不放。
我看她这样对着她喊道:“你看到了吗?是不是有个女鬼?”
惠子摇了摇头说道:“女鬼我没看到,不过我看到你的三盏灯都灭了,按道理来说你已经是死人了。”
我笑了笑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死了,那你觉得我现在是什么?我是鬼吗?”
我一把就抓住了这个女鬼的头发说道:“看清楚了,她才是鬼,懂吗?。”
“你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明确,你没有代表还是活人的三盏灯。这三张灯都灭了,你不见鬼才奇怪了。”
惠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你说的鬼我怎么看不到啊!”
我抓着这女鬼的头发说道:“你还看不到吗?你是不是学术不精啊,如果是你爷爷一定可以看到!”
惠子不屑的瞥了我眼说道:“我敢保证,爷爷回来也看不到的,见鬼和捉鬼是两回事,张晓,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你这是心理毛病吧!”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说道:“那你告诉我,我这些天满脑子都是那方面,这是怎么回事?”
惠子脸一红说道:“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嘛!”
我顿时就被她弄得无语了,但是我和她说不清了,干脆直接回到了屋子里。
这女鬼就贴在我的身后,不过她倒是安静,不吵不闹,什么都不坐,到了吃完饭的时候,惠子今天做的饭额外丰盛,还准备了一些酒。
她说这是给我赔罪的酒,我心说喝点酒也好,喝多了也就省得做那龌龊的事情了,阳气也许还能恢复了,等阳气恢复了,也许这女鬼就走了。
这晚上我喝了不少,但怎么喝都不多。最后我把酒都喝光了,但还是那么的清醒,我回到了房间后冲了个冷水澡,从洗澡的时候开始这女鬼的一双手开始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抚摸了,顿时一股热流就窜了起来。
我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些天这么兴趣高涨了!
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这女鬼一双手不停地摸我,很快就把我弄得来电了,在这洗漱间里,又来了一发,这女鬼的一双手无比灵活,我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事情,可能我这辈子要毁在这女鬼上了。
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倒什么都没有想就睡着了,但是在半夜的时候我又醒了,这女鬼又开始在被子里折磨我,一双手很不老实地在我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这双手特别的柔软,弄得我rěn wú kě rěn。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是我又毫无办法,一转眼十天过去了,地牢里的玄备每天都在喝尿,喝完尿之后就静静地倒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开始的时候还砸门,后来门也不砸了。这门的质量特别的好,他在里面砸,我们在外面什么都听不到。
惠子笑了笑说道:“看来也差不多了,你去给他点水喝,要是渴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说完,我去弄了一桶水,拎着就到了地牢门口,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爷爷饮牲口了,也就是这个动作的。
我开了门,拎着水就进去了,我一进去,玄备就起来了,虽然身体开始消瘦,但是他的精神不错,眼睛还是闪闪发光了,他看到我后直接就说道:“我知道错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说道:“你急什么啊,我又没问你,我也不想知道什么。”
说完我就把水放门里面了,之后关了门,重新上锁。
惠子在这边听到,她说道:“你为什么不让他说?”
我摇了摇头说道:“他现在一定不会全交代的,因为太容易了,我要让他觉得交代罪行也是一件很值得珍惜的事情才行,这不是他想交代我就要他交代的。”
给玄备送了水之后,我就看到他开始浪费自己的尿了,我就想不通了,他怎么就那么确定这一桶水喝没了之后,我还会给他送水呢?难道就不能把自己的尿攒起来吗?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惠子的时候,惠子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