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樊季青苦笑:“别拿我开玩笑了,明天把地址给我。”
曾子晨点头:“没问题。”
此时,手术宝的灯光突然灭了。
门打开,医生一脸疲惫的走出来。
樊季青上前:“怎么样了?”
“碎片只距离心脏一厘米,以病人现在的状况,冒险取出很有危险。”
四人对望了一眼。
“碎片留在体内有什么危险?”半晌,曾子晨沉声问道。
“这个不好说,可能会有病发症,但以病人此时的状况,强行手术只会引起更大的风险!”
“知道了。”
不一会,护士推着凌子墨出来。
麻药的剂量有些大,他还没有清醒。
雪白的床单趁着他的脸病惨白无色,他从来没有如此虚弱过。
几人都有些沉色。
加护病房时,四人围在床边。
“你们回去吧,都等在这也没有用,老三醒了我会通知你们。”樊季青道。
几人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凌子墨和相继的离开。
樊季青想出去叫护士,手腕却被人握住。
不禁惊诧:“子墨?”
凌子墨缓缓睁开双眸,赤红的眼眸不再鲜红,隐隐有些沉沉的深红,嘴唇脱了血色,赤赤苍白。
他干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樊季青将耳朵凑过去。
只听他在念着一个名字。
韦宝宝……
醒来念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她。
可见他己经陷的如此之深。
樊季青表情有些复杂。
他原本以为凌子墨可能只是第一次遇到韦宝宝这样的人,觉得有趣也是情有可原,可能几个月过后兴趣一减也就结束了。
只是没想到他似乎越陷越深……
他还要一直袖手旁观吗?
“……她很好,有奚仲安在,她怎么可能出事。”
凌子墨听罢,依旧固执的握着他的手腕。
樊季青只好掏出手机。
先是打电话给宝宝。
却得到关机的提示。
又打给樊季月。
却不知樊季月的手机早就被阿影顺走了。
手机一响,倒是把坐在床上苦思着如何让宝宝自动退出的阿影吓了一跳。
她留着这个手机本是想顺着号码找到樊季月嘴里的那个女人,第二也是想报复樊季月的坏脾气,这几天调察早把它忘到一边了。
看着上面的号码。
就是上次她拨打的那个号码。
难道那个女人还不知道樊季月的手机丢了?
想起她就在隔壁,阿影决定逗逗她。
“喂?”故意捏着嗓子道。
“是我,韦小姐己要回去了吗?”
是个男人!
韦小姐又是谁?
阿影想起上次电话里也有男人的声音。
可对方明明就在隔壁,哪来的男人?
阿影有些糊涂了。
“喂?阿月?”
原来那个女人叫阿月。
阿影想起上次樊季月器张的态度。
嘴角一扬:“我可不认识什么韦小姐,这个手机是我捡的。”
“捡的?在哪捡的?”
“一条巷子里。”
“具体地址!”
“不记得了,只记得是酒吧后面的一条巷子。”
啪,手机啪的挂断。
阿影玩够了,把手机卡拿出来,咔嚓一声折断,扔到一边,滚回到床上,又开始继续想之前的事情。
樊季青挂断手机,脸色发沉。
樊季月虽然时常也会闹些小脾气,但从来不会出入酒吧这种地方,连他偶尔去酒吧和朋友相聚,都会被她一直念,怎么会跑去酒吧?
樊季青感觉手腕紧了一下。
垂头,凌子墨正望着他。
“……别急,我再问一问。”压下隐隐的焦急,樊季青直接把电话打给家里。
“韦小姐吗?她好像一直没回来……阿月小姐?她好像一直在房间里,哦,我马上去看一看,请稍等……”半晌,“咦,奇怪了,我之前看到阿月小姐回来了,可是房间里没有人,喂?喂?”
樊季青握着手机,太阳穴隐隐跳动。
不在家,不在家……她果然是去了酒吧。
手机为什么会丢?被偷?被抢?她喝醉了?
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一时间诸多的问题压下来,樊季青一个转身就要走。
却忘了手腕上的力量。
凌子墨身体虚弱,被他扯动,险些掉下床,樊季青及时接住他。
凌子墨只隐隐听见不见了,一双红眸葛的赤红,手指在樊季青手腕上捏出一道红痕。
樊季叫苦不迭,还要温和的安抚他:“你刚动完手术,不能激动,是我疏忽,我再帮你问问。”
心里清楚,凌子墨是不能开口,但凡他能开口,必定会字字如针,毒得他无处可藏。
樊季青怕凌子墨激动,去到门外打电话。
能问的几乎都问了,得到的全是不知道的答案。
正焦急,忽然感觉肩上一沉。
一回头,看到凌子墨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此时似乎力气己尽,俯在他肩头,一双红眸却是无比的专注。
樊季青惊呆,他全身的麻药还没退,竟然能从床上下来走到这里,倒底是什么样的毅力在支撑着他?
凌子墨声音气若游丝。
“她在哪……”
“她……”
此时,病房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樊季青一拍额头,真是急糊涂了,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奚仲安?
把凌子墨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