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老爷,我虽然是个女人不太懂这些,但是樊家家大业大,也不至于因为这些就崩盘吧。”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这商界的事从来就是风吹树倒,务必要耳清眼明,今天敢冻结我樊家的业务款,明天就能找由头断了我的业务链。”樊志成脸色阴沉,“让我知道是谁在后面动的手脚,我定不会饶了他!”
“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事叱?”
“是啊,连樊家都敢动,这人胆子真是不小。”
众人七嘴八舌。
樊志成重重的将拐砸在地上:“都给我闭嘴!”
众人一下子禁声。
“我想过了,樊家最近事多繁乱,你们住在这也让我烦心,一人赏一个宅院都出去吧,不愿要宅子的,拿了钱自己出去吧。”
几个姨娘一听,脸色征的变了,这是要赶她们走啊。
“老爷,你不能赶我走啊,我们年纪轻轻就跟了您,这么多年一直安安份份的,而且,我还为你生了儿子啊!”四夫人叫道。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他们也是我儿子,我己经责成律师做了遗嘱,每个少爷分得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二,抚养金按月发送到你们帐户,直至成年再回到攀家认祖归宗。”
“老爷!”
“老爷不能啊!”
“我不想离开老爷!”
樊志成脸一沉:“再敢吵的,一分钱也别想要!”
众人只好闭上嘴。
等打发了众人,樊季青在沙发上坐下。
樊志成的脸色依旧不好看:“这次摆明是有内鬼,樊氏拿到的底价竟然只高对方几百万,要不是有人串通,对方怎么会猜的对这么准?人多事多,早打发了早安心。”
樊季青将文件递过去:“文件己经拟好了,就等父亲签字了。”
樊志成拿起来看了几眼,又扔回去:“你做事我放心,调查的事情不能停,樊家这次损失不小,找不出原凶我心里不甘!”
“父亲有没有想过,也许是警~方那边盯上我们了?”
樊志成的脸色更阴,这是他不愿提起的两个字。
“想当年,我刚接手樊家,风头正旺,一举拿下不少老对手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不是他……”
“父亲不要动气,身体要紧。”樊季青把水递过去。
樊志成喝了一口,勉强缓缓气:“哪个商人是干净的,樊家这么大的产业能做到依法纳税己经是榜样中的榜样,他吹毛求庇,硬是抓出了不少问题,又赶上樊家在海外的业务刚刚展开,手里的资金不足,他就找了这个机会,雇人诱了我们的客户经理做了一份假合同,又拿了这份合同告我们诈骗,我们做了十年的朋友啊……他害我至此,现在却风光无比,每次想起来我都,罢了,不提他,樊家现在干干净净,他们要查便查,我看他们能查出什么!”
“只怕有心人会动手脚,不能不防。”
樊志成点头:“回头你也仔细排查一下,可疑的人干脆辞了,别留了隐患。”
樊季青点点头,忽然笑了:“父亲,最近可能会有位客人要过来,提前向您打个招呼。”
“你的客人?”
“算是吧,也是阿月的。”
“阿月的朋友啊,好好,阿月在家里也孤单的狠,多来几个朋友陪陪她。叫什么名字?”
“上次来过的,韦小姐。”
“叫,韦……韦……”
“韦宝宝。”
“啊,对了,名字挺有趣的,韦小姐是个好女孩啊。”樊志成意味深长的看向樊季青,还是有意要搓和他们。
樊季青不动声色:“是啊,可能会住几天,能请她过来相当的不易。”
“怎么?”
“凌子墨不放人,我几十个电话打过去才求来这几天。”
樊志成不解:“凌子墨?关凌家什么事?”
“他们己经结婚了,父亲不知道?”
樊志成长长的叹了口气,颇有些自己看中的娃娃被别人夹走了的遗憾:“可惜了,可惜了。”
樊季青哪里不懂父亲的想法,幸好没让凌子墨知道,不然这小子能做出什么他可不能保证。
起身:“我去给阿月送醒酒汤。”
说完,端着东西上了楼。
如他所料,樊季月反锁了房门。
樊季青敲了两声,便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是暗的,只有辟灯是开的,洒出温暖的光茫。
鞋子丢在一边,礼服也被扔在一边,混乱的像个战场。
樊季月埋在被子里,看似己经睡了。
樊季青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到一边,弯腰,习惯的捡起一堆东西放到一边。
从小到大,他又像兄长又像父亲,事事都要为她操心。
收拾好了东西,樊季青走到床边。
借着温暖的灯光打量着床上的女孩。
樊季月应该是累坏了,连妆都没来及卸便睡了。
睡梦中,唇角还是扬的,可见,她之前是跑出去见了那人有多开心。
樊季青自然是知道她跑去见他了,她装的再好,脚上的手帕却忘了拿下来,外加她眼底藏都藏不住的幸福。
樊季青轻轻推了推樊季月:“珂月,起来把汤喝了再睡。”
樊季月皱了皱眉子,扬起手把被子拉下来,盖住整张脸。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樊季青好笑的将坐下来,静静的打量着她。
两人有多久没有这么平心静气的相处了?
他想起小时候樊季月总是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