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月收拾完毕,便由保镖送到了学校。
中途,她还下车买了个手机,补办了手机卡,拿到手机的第一秒,就是给苏培天打电话,可惜,苏大警长的电话,永远是小六代接。
“嫂子!敬礼!是不是想问伯母的事?伯母好着呢,那个林先生可真够意思,找来了一大堆的专家为伯母会诊,伯母再有两天就能出院了,医院有阿姨和特护看着,天哥就来上班了,他刚出任务去了,我?我这不写检讨呢吗,二百页不写完不能执行任务,慢?我这还叫慢?我一天天多忙啊我,哪有时间写这破玩意?嘿,嫂子,你文化高,你帮我打个草稿呗……李局!我什么也没说啊我,电话?天哥落在这的,嫂子的电话,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嘟嘟嘟”
樊季月挂断电话,无奈的叹着气。
工作,工作,工作永远是他的爱人,她?顶多是个情人吧。
这就是警嫂的生活吗?
樊季月己经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没有露面了,幸得学校很卖樊家的面子,单独给樊季月开了特权,她想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走,学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司机想开进去,被樊季月制止了。
四下打量着没人,这才拿起背包走下车。
尽管她低调再低调,人一出现,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她并不知道,全校一年一度的校花大赛里,她己经默默的拔得了头筹,当之无愧的成为了校花。
樊季月无奈接受着众人的目光,或是羡慕的,或是嫉妒的,或是爱慕的……
“阿月。”
身后,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在学校里,大家都叫她全名,很少有人叫她的小名,樊季月一征,转过身。
她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蓝球服的男孩,个子很高,脸很白净,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汗,英俊的面庞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很显然是从球场上跑过来的。
樊季月根本没见过这个人,于是淡漠的转过身,准备离开。
男孩征了一下,大步跑过来,走在她身边,一副我们很熟悉的架势。
“你前些天没来上课,是不是病了?”
樊季月并没有理会,径至的走着。
像这样的男孩她见多了,她说过,学校里追她的人数不胜数,他们或者是给她写情书,或者是在楼下给她弹琴,亦或像这种上前搭话……樊季月只觉得他们太幼稚了,见过了樊季青和苏培天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像他们这样的男孩?
男孩并没有退缩,依旧不停的自说自语:“我们正在打蓝球赛,你有时间吗?要不要过来看?”
樊季月停下脚步,转头,打断了男孩的絮絮不止:“你有事吗?”
男孩搔搔头发:“没什么,就是这几天都没见到你,担心你会出事。”
“你又不认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男孩不由的有些尴尬:“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曾经都被选为学校代表去参加过……”
“所以呢?”樊季月有些不耐烦起来,距离考试还有二十分钟,她还想趁这个时间再复习一下。
“……”
对于樊季月冷漠的态度,男孩明显有些无措了:“你可能是忘了我的名字,我叫楚……”
樊季月干脆转过身,狭长的双眸淡漠而冷静:“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句话,己经给了男孩答案。
樊季月离开后,几个男孩嘻嘻哈哈的跑过来。
其中一个搭上男孩的肩膀:“小楚同志,我就说了你不可能成功的,虽然你刚登上校草的宝座,可是樊季月啊,她是冰做的,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告白成功过,况且,人家那么大的家世,可不会看上我们平头老百姓的,你就省省吧。”
男孩拍掉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不甘:“我是不会放弃的。”
樊季月走进教室,喧闹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樊季月对于自己造成的局面并没有理会,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背包,拿出书本复习起来。
如今,她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考上军校,将来也要成为一个警~察,和苏培天并肩工作。
这个目标支撑着她不敢放弃一分的努力,即使她有把握能考得满门红,也不肯松懈一分,唯恐自己一个闪失就将两人的美好未来推的更远了。
二十分钟后。
模拟考的铃声响起。
樊季月收拾好书本,准备考试。
可是送考卷的老师却迟迟没有出现。
教室里开始出现议论声。
樊季月靠着窗子,一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况,操场上似乎围了很多的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樊季月看了两眼,兴趣聊聊的回过头。
转眼,十几分钟过去了,可是老师却一直没有出现。
有人开始不耐烦起来。
樊季月也觉得奇怪,模拟考不同于其它考试,一年才一次份量极重,老师是不可能出差错的。
这时,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杀人了!”
这一声,顿地像一颗炸弹在教室里炸开了。
大家慌张不己的站起来,有人尖叫,有人大喊,有人哭泣,简直乱成了一团。
樊季月勉强保持冷静,站起身,向窗外看去。
操场上原本围满了人,此时却一窝峰的散开了,隐约能看到有人拿着长刀在追砍着众人。
樊季月手心里一层细汗,紧紧盯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在操场上追了一阵,忽然一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