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挺愧疚的,当时你们举家搬走,我们也找了很久,要不是在报纸上看到你人消息,我还不知道你当了警察,哥,你……谁在那?”
樊季月想躲己经来不及。
男人葛的转过身,锐力的眸光扫向门外。
樊季月一征,瞬间将头垂下去:“对不起,我是这里的护工,到了打扫房间的时间了。”
男人扫过樊季月的护工打扮,眼里的戒备少了一些,但还是向一旁的助理使了个眼神。
助理点头,走到樊季月身边,往门外看了两眼,确定没人后,才道:“现在不需要打扫,你一会再来吧。”
樊季月不动声色的看向苏培天,却被男人挡的干干净净,心里恼火,嘴上却笑着:“这恐怕不行,我一会还要去打扫其它的房间,请不要为难我了,打扫不干净要扣我工资的。”
樊季月话音未落,就见一只修长匀净的手从男人的侧边伸来,似乎想撑起身体。
樊季月一急,推开助理,一蹦一跳的走进来:“我很快的,真是对不起了。”
助理看向男人,男人下上打量了一下樊季月,樊季月始终垂着头,凌乱的发丝把脸庞遮的干干净净。
光是从外表看去,倒是与护工没什么两样。
而樊季月也很利落的拿起工具,开始打扫起来。
“看好她。”男人最后说道。
助理点头,倒像是看起了犯人,一眨不眨的站在她身边。
男人转过身,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口气己经转来和气。
“哥,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有难处的,当年大伯出了那样的事,我们一时没个主意,倒让你们受苦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苏培天的声音依旧清朗,可终还是因为虚弱少了一些清亮。
樊季月拿着抹布心不在焉的擦着阳台,偷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心里也是震惊不己。
苏培天还有兄弟?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看对方的打扮来头还是不小。
樊季月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不料刚一抬头,就被那个助理喝斥:“看什么看?还不快打扫?”
樊季月哦了一声,垂下头,心里冷哼。
要不是为了培天,我会让你对我大呼小叫?!
“哥,我在报纸上看了你的报道,这些年你过的太辛苦了,不过我己经找到你了,今后我会经常去看你和大伯母的,我们也要经常走动,可不要让亲情淡了。”
“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药,听说治疗刀伤最有效了。”
“大家都不容易,我这些年也过的很辛苦,有时候真想回到我们小的时候,无忧无虑,哥,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为我扎过风筝,飞的比任何人的都高,转眼己经这么多年了。”
男人絮絮不止的聊了很多曾经的往事,苏培天只是偶尔的才应了一两句。
聊了一会,男人才站起身。
“你安心养病,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
男人接过助理递来的帽子,戴好,突然俯下身握住苏培天的双手,一脸怀念:“哥,能找到你太好了。”
咔咔咔——
三道白光亮起。
一旁的男人摆弄摄像机,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男人才彻底起身,将帽沿压低:“哥,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四五个人哗啦啦的又走了。
樊季月把抹布扔到桶里,一蹦一跳的跑向床边。
就差一点摸到床畔,苏培天忽然侧过头,温柔的眸光隔着清晨灿烂的阳光落在她身上。
“阿月,是你吗?”
樊季月立即红了眼睛,两步扑到床边,脸颊微微鼓起:“不是我。”
苏培天浅浅的扬起唇角:“怎么生气了?”
“你就是不想看到我。”樊季月娇嗔味甚浓,与其说是生气,更不如说是撒娇。
苏培天微微转头,努力的抬起一只手,摸到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语气清和,带着一丝温柔的溺爱:“我知道你来看我。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
“我也想的。”苏培天静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浅笑,无可奈何的样子:“再不醒来,不知要被某个调皮鬼弄成什么样子了。”
樊季月所有的恼火就扑拉拉的飞了,红着脸低声嘟喃:“你醒了又怎么样?我想弄你敢拒绝?”
苏培天很慢的摇摇头,又在她头顶拍了拍,这才开口:“你的脚伤了?”
“没有。”
“还想骗我。”
“……一点小伤。”
“阿月!”
“好吧好吧……伤了骨头,可能要养上一阵了。”
“胡闹!”苏培天征时就要起身,又重重的跌回去,用力喊出声:“小六!”
樊季月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苏培天伸手拿过,樊季月干脆整个人扑上去,用唇压住他。
苏培天摇头想避过,樊季月灵活的小舌像是一尾小蛇,紧紧的跟随着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压在唇畔里。
苏培天渐渐的安静下来,气息却开始凌乱起来,压住她的手此时却不知要往哪放了,虚虚的举在半空,倒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
樊季月咬着他的唇,一双眸子睁的大大,将他细碎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唇角不禁得意的扬起,舌尖故意使坏的在他唇上扫了一圈,成功的看到苏培天眸光一敛,这才在唇间低语:“你快叫他进来啊,一个够不够,要不要多叫几个?”
“风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