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这后,樊季月确定表示过担心,以苏培心阴险的性格,恐怕他会做出什么对苏培天不利的事情,可苏培天并不以意,他还对苏培心存着那么一丝的期待,可事实证明,有些人就不配为人,他们的心早就被狗吃了。
第二天,阿姨买菜久久未归,樊季月怕是她年纪大了,在外面出了事,便主动要求出去找找,一直找到报亭边,就看到那围了一堆的人,当中与人吵的最激烈的就是阿姨了。
阿姨有每天买报纸的习惯,今天也照常在报亭边挑着报纸,可一则新闻却让她当时就气炸了。
那是一条置顶新闻,里面的人物甚至都没用化名,直接把苏培天的名字写在在了大大的标题了,让人想忽略都难。
——苏培天,z市的英雄?or心机伪善者。
阿姨向来疼苏培天,看到这样的新闻当时就想去找媒体体理论,免不了和卖报的人抱怨了几句,无外乎是说现在的媒体都是乱写,根本不是事实之类的,不料当时陆续有几人来买报纸,其中就有几个是苏培心的粉丝,年轻人听到阿姨在那说苏培心的坏话,就上前理论,最后几人就争吵了起来。
樊季月跑进人群,把人群分开。
“苏培心也是你骂的?苏培心去认他那是他的造化,他一个破警察论名气没有苏培心的大,论家产更不如苏培心,说什么苏培心造谣,你拿出证据来!”小姑娘咄咄逼人,“别看你上了岁数我就让你,以老卖老的人多了,今天你不给我们道歉,你就别想走!”
“对,不让她走!”
“最说苏培心的坏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说我家培心倒搭,那个瞎子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你们闭嘴,唉呦,我的心脏,我的心脏……”阿姨捂着胸口坐下去,一脸的痛苦。
樊季月急忙扶住她,焦急不己:“阿姨?阿姨你怎么了?”
“我的心脏……”
几人看到阿姨倒下还是不肯罢休,依旧在那不依不饶的理论着。
樊季月突然冷下脸,口气嘲讽:“道歉?为什么要道歉?你们是苏培心的哪位?”
“我们是他的粉丝!”
樊季月冷笑:“呦,粉丝,好大的名气,这年头一砖砸死十个,有九个自称粉丝,我来问问你们,你们生过他?养过他?还是给他擦过屁股?”
“你!”几人面面相觑,被樊季月挤兑的说不出话。
“让苏培心自己过来!你们还没资格和我们理论!”樊季月扶起阿姨,看见阿姨的脸色稍缓,对着面前的小女生们抬了抬下巴:“作业写完了?梦想定好了吗?初吻献出去了吗?没的话,就赶紧给我上学去,少在我面前碍眼!也给你们父亲丢脸!”
樊季月根本不理会几人愤愤的目光,把阿姨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扔到报亭前,接着便把当天的报纸全都抱走了。
临走前,发现几人拿着手机正在拍她,樊季月有心要抢,想想还有阿姨,于是作罢。
一直将阿姨扶到楼下,让她坐在石椅上,自己也在一边坐下。
身旁是一大摞的报纸。
“那些人,就是乱写,说什么培天是为了苏培心的名气才和他相认的,还说苏培天因为嫉妒苏培心,就暗暗污陷他吸~毒,还说小时候苏培心的父亲也是被陷害的,是苏培天的父亲暗中与人勾结,才害的苏培心一家这么惨,你说这么都是什么事啊,简直是,是在颠倒黑白,培天这孩子怎么可能做这些……”
“阿姨,你先别激动。”樊季月拿起一份报纸仔细的读起来,果真,如阿姨所说,其中是以一个报料人的身份写的这篇文章,还说苏培心知道苏培天陷害他后,曾经****苦闷抑郁,每天都以酒消愁……虽然不是什么大报纸,只是娱乐小报,可是这份报纸的z市的销量却不错。
樊季月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绝对不是一天就能做成的事情,苏培心早就备了这一招,苦肉计一出,不但把脏水都泼到了苏培天身上,还让自己在公众面前竖立成了一个被人欺骗的形象,博得公众的同情。
“真是可恶!”樊季月紧紧掐紧报纸,事到如今,她一定要想个办法,万万不能让苏培天背上这个黑锅。
两人一致认为先不要把事情告诉苏培天,樊季月暗暗把的纸送给了收废品的奶奶,然后送阿姨上了楼。
自己则借了阿姨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还是没有人接,樊季月又给林景文打电话,同样的,也是忙音。
樊季月跺跺脚,平时看他闲的发慌,一到关键时候却又找不到人。
樊季月忐忑的上了楼,刚一推开门,就被人摸索着握住了双手:“怎么去了这么久?阿姨说你在楼下锻炼,这么冷的天,也不多穿一点。”
樊季月笑笑,把门关好,用两只手握住他:“那你帮我暖暖。”
苏培天用大手包住她的小手,不吝啬的将所有的热量都传给她,微微用力:“来这里。”
拉着她来卧室,苏培天却没什么动静,略略的移开目光,眼底一抹隐隐的涩意。
樊季月歪着头,莫名的看向他:“你要给我看什么?”
苏培天伸手,在枕头下面摸了一会,摸出一个东西,是一张卡片。
苏培天拿着卡片,迟疑了一会,更像是不知该怎么说,酝酿了好一会,才将卡片按在她手心。
樊季月低头看去,是一张银行卡。
“??”
苏培天颊边一抹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