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上楼梯,就看到了正要上楼的李伯,看到他,李伯停下来,一脸恭敬:“少爷。”
“你要去哪?”
“莫先生说他困了,我去帮他拿一条毯子。”
凌子墨向楼下扫了一眼,莫凌宵歪在沙发上,将睡未睡。
凌子墨似笑非笑:“你对莫先生倒是上心。”
“莫先生是少爷的客人,我自安用心照料着。”
凌子墨看了他一眼,红眸微闪,但笑不语,与他擦身,下了楼梯。
“大人,奶昔的要不要?”宝宝就像在身体里安了小雷达,但凡凌子墨出现在方圆五里一定能发现,这不,清脆的声音远远的从厨房里传来。
“你觉得呢?”
“哦。”又一会,“草莓奶昔多好吃啊,妹妹回来也要吃。”
反正不管他答不答应,她都一定会说服他,凌子墨索性不管了,走到沙发旁,坐下,淡淡的瞄向一边的男人。
几秒后,莫凌宵抵不住强大的压迫感睁开双眼。
凌子墨抱着双臂,优雅如斯:“怎么不睡了?”
莫凌宵暗暗咬牙,转了个身继续睡。
这时,李伯己经取了毯子回来,看到凌子墨明显愣了一下:“少爷。”
凌子墨下巴微抬,示意不用管他。
李伯垂下头,走到沙发边,把毯子打开,仔细的盖到莫凌宵身上。
“我说了我不冷,你拿什么毯子啊。”莫凌宵很显然并不领情,胡乱的把毯子撇到一边。
李伯弯腰,又把毯子捡起来:“莫先生,这大厅里有风,还是盖上吧,别着凉了。”
“你烦不烦啊,我年轻力壮的,着什么凉?你那么多活不忙,管我干什么?”
“莫先生,盖上吧。”
“不用不用,困死了,能别烦我吗?”
李伯丝毫不觉挫败,仍然固执的想要说服莫凌宵,直至对方被他烦怕了,把毯子一包,转了个身继续睡了。
从头至尾,凌子墨都未发一言。
莫凌宵睡了之后,李伯方才准备出去。
“李伯。”
李伯一征,看向凌子墨。
“那天问你的事情,想好了吗?”
李伯一僵,目光有些游移。
“我己经给你太长的时间了。”
“少爷……我真的不……”
“先别那么快下决宝。”凌子墨打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到他面前,“我等你的答案。”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李伯收回目光,将纸片打开,匆匆扫了一下,眼里闪过震惊的神色。
……
凌子墨拿着花钳,漫长斯理的修剪着花枝上的枯叶,俊美的脸庞挂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凌子墨唇角微扬。
咔,剪下多余的花叶,惬意的开口道:“想好了?”
“少爷!”李伯跑的急,声音有些不稳,透着焦急,能让这样一个老人露出这样的神情也着实不容易。
凌子墨继续修剪着花叶,声音淡淡:“能看到你露出失控的样子也着实不易。”
李伯急着上前,把手里的纸片扬起:“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凌子墨将工具放到一旁,缓缓转身,红眸在阳光下烈烈灼人:“我好心好心收留莫先生,没想到引狼入室,被他盗走了大量的金器,幸得被我发现,如今他己经认罪,我只要把这张纸交给警~方……”
“少爷,千万不能啊!”李伯不禁大喊。
凌子墨啧了一声,微微懊恼:“看我的记性,我今天可是请了五局的副局过来,何必多跑一趟?”
李伯的脸色己经白到彻底,眼里堆满不可置信。
凌子墨等了几秒,笑容微微收敛,眼神慢慢变得压迫。
李伯在这样的目光下,眼神变得慌乱。
“少爷……有些事情,还是不知情的比较好。”
“好不好,不用你帮我界定。”
李伯微微叹气:“少爷,听李伯一句话,明天就把莫先生送走吧,也不要再问什么了,这对大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我说不呢?”
“我……什么也不知道。”李伯最终还是沉沉的回答道。
凌子墨葛的打断工具箱,红眸压迫:“你是笃定我不会拿他怎么样了!?”
“不,我没有这么想。”
“好,很好。”凌子墨葛的笑了,“你这么护着他,我不做点什么倒是辜负你了。”
“少爷?”李伯葛的看向他,眼里有着惊乱。
“别叫我少爷,你的少爷在大厅里。”凌子墨的口气微沉,隐隐一丝赌气,“你对他这么上心,不如我把你派给他做专属佣人岂不是更方便?”
“少爷,我没有……”
“没有什么?!”
李伯被喝的无声:“……”
凌子墨哼了一声,整整衣袖,大步走了出去。
李伯一征,急忙尾随而上:“少爷,请你冷静一下,少爷……”
正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凌子墨脚步一停,似笑非笑:“说曹操曹操就到。”看向李伯,“去开门,请副局进来。”
李伯狠狠一僵,神色有些狼狈。
凌子墨不理会,转身走进大厅。
莫凌宵还在睡着,凌子墨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冷笑:“起来!”
莫凌宵被吓的惊醒,一脸茫然和被打扰的怒意:“谁?!”
“我!”
莫凌宵把怨言吞到肚子里,愤愤的站起来往楼上走。
“站住。”
莫凌宵生生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