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京城,最热闹的话题就是恭王赵铭轩要娶一个光有才名,可是是个空有美貌和才情,可是有许多事情却是拧不清的,又是个耳根子软的,反正横竖就是按现代话说那就是个花瓶。
“你昨天去做什么事了,居然让整个京城把你传成了有头无脑的,说你就是个花瓶,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赵铭轩此时坐在雨欣屋里与她低声交谈。
“这样不是很好吗,咱们要的不就是让他们对我这么掉以轻心么,这样才好让他们马虎了事。把我不放在眼里,等到对付我的时候,他们才会无所顾忌,也才会疏忽,才会有漏洞,我们才能一击即中,你应该明白百足之虫死而不疆的道理,若是这个不明白,我这还有一首诗,这道理更浅显,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你应该明白我这么做的道理了吧。”雨欣穿着一袭碧蓝色丝质系腰带绣玉金香花睡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顺带连比划带做诗的形象解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是我们王府未来的王妃,你被人说成这样,不就显得我太没眼光了。”赵铭轩慵懒的躺在雕花软榻上,眯着眼欣赏着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的女子的身形。
“你这是损我呢还是夸我呢?”雨欣倏的一下转身带起一阵香风,整个睡衣的裙摆宛若层层浪花,在脚底下开放。端的是美艳非凡。
“我这是夸你呢,我哪敢损你,小的要是损你啦,今晚还不得跪搓衣板。”赵敏相信上证五年前,快要变成喷火龙的女孩。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可说出口的话却充满了痞痞的味道。让人觉得很是不正经。
“你,看来你今天是皮痒了是不是。如今你还真成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还真当我是老虎不发威。当成病猫了。”雨欣双手插腰,活似
“是,是,这是小人的错,我只道你是老虎,而且还是只历害的母老虎。”赵铭轩赶紧配合的在软上求饶。只是他这么做却端的是风情万种,英气逼人。
“你,看我的九阴白骨爪。”雨欣说完举起纤纤玉手。做猫抓状冲向软榻上的赵铭轩。
“女王,饶命啊,您一会轻点,奴家身子弱,经不起你这么狂野彪悍的动作。”赵铭轩一边往软榻里缩,一边还做出欲拒还迎状。
“你,哈哈。”雨欣一看这故作姿态的赵铭轩当即破功笑趴在软榻前铺着的江色雕花长地毯上。
“你这是从哪学的,不会你去了那清楼楚馆了吧。”雨欣脸上可是被笑的满脸红霞飞,端的是艳丽无双,天姿绝色。
赵铭轩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女子。心中当即一紧,此时的二人哪还有一开始商量事情的严肃认真,此刻只剩下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了。
赵铭轩顺着心中的感觉,由卧榻上起身,轻巧的下到了卧榻下铺着的地毯上,从前面上前轻拥着笑倒在地上的美丽女子,将自己性感的薄唇贴上了梦寐以求的地方。情不自禁的雨欣被赵铭轩压在地毯上深深拥吻,一时屋内气温高涨,两人情到深处,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此时此刻。这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眼中的彼此。其他一切都被屏弃在他们的感观之外。
“欣儿,欣儿…”赵铭轩此时沉醉的妖魅俊颜驼红。只能用一声声深情的呼唤来抚慰此时饥渴的灵魂,仿若此时只有如此心灵才有寄托。情感才有归依,整个人才能不彷徨迷惑。
“我在,轩,我就在你的身边,永不弃你。”雨欣在迷悯中许下这样终身难忘的誓言。
“欣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赵铭轩紧紧的拥抱着雨欣,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不知什么时候,赵铭轩已将雨欣抱到了宽大的黄花梨八步木床上,此时二人一身衣衫褪尽,互相膜拜着对方的身体,红纱帐内红鸾叠被,两人纠缠不休。就这样二人又若往常一般痴痴的纠缠了一夜。直到日出东方,天际鱼肚泛白才算罢休。
“雨欣,有件事我得对你说。”赵铭轩轻抚着雨欣光裸的后背说。
“如今晋国边境被群狼环饲,他们意图一起攻打我晋国一,以便将来好瓜分我国。昨日早朝父皇己颁下圣旨要御驾亲征。你也知道如今父皇己不是当年的父皇,所以,我自请担当先锋官,为父皇平定天下扫清障碍。如今京中是太子监国,我怕他到时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让自己到时候受到伤害。”赵铭轩看着面前被自己累坏了的女子,心中满是浓浓的不舍和心疼。可是他并不后悔,因为今天的离开,预示着他们有好长时间不能见面,而这一次他们所面临的艰难困苦,是前所未见的,他更怕太子利用这一次监国的权利,在背后私底下对他的人进行,打击报复。自古忠孝难以两全,何况是他,他只能选择一样,为了这晋国的百姓能够生活的富足安康,他只能如此选择,他相信雨欣心里也能体谅他。并为他做好后勤保障,他知道她是有这个能力的。
“还有,如今南方遭受了雪灾,虽然灾情并不严重,可是那水源中的鼠疫,却是相当可怕的,好在现在是冬天,还没有扩大泛滥,若是及时处理,那应该是可以控制的,只是,这些事情又得麻烦你去处理了。”赵铭轩逸语气温柔的细细叮嘱。他知道雨欣没有睡着,这一点从雨欣太过平静的呼呼声中就可以判断。只是双方都不想点破,只是很有默契的在用双方刻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