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恶趣味,差点儿没把她个给吓死。 以为自己到了黄泉地府。
真想把手里的这把纯金匕首,塞进祁白的嘴里。
不过,暂时还不行。她还有疑问没有得到解答,等她问完了,她必须得给他来一下,不然出不了心里头的这口恶气。
“那之后呢,在圣殿里,你为什么丢下我不管?我独自一人在那迷宫一样的圣殿里转圈圈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抓血虱啊,这不就是我们去地宫的目的么?”祁白摊开双手,他手心里放着是,一个巴掌大的金丝网,里面装着三只血虱,个头比先前他们研究解剖的都要大。
武婉归瞬间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她说怎么之前祁白一直没呛声儿。感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成,你光明正大理由充分你抓血虱去了。那后来呢,为什么她遇到蛇女的时候,你又冒出来了?别说,那圣殿底下的迷宫对你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听了武婉归的疑惑,祁白用一种你是傻子么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缓缓的说出,让武婉归吐血的话来。
“我跟着蛇女的啊,我抓血虱得从它身上抓。不然我还能去哪里抓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儿们?”
不,她不想忍了。你过来,我一定用匕首捅死你!
偏偏祁白非常得意的看着武婉归气得铁青的脸,继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继续喋喋不休。
“话说你是不是傻,你也不想想你是贵女,蛇女最喜欢的食物之一。你看见蛇女了,非但不躲还傻愣愣的往前冲,你不知道蛇女一口就能把你吞了啊?”
吞什么吞,她不是说好去地宫看蛇女的吗?要是闻风就跑,那还看个屁啊。
“不是有你吗?你带我进去的,难道不带我出来?”武婉归想起那条粗大的人面蛇,那张古怪的人脸,以及那些吊在蛇尾上的yòu_nǚ们,神色并没有轻松,反而更加的凝重。
关于贵女院的情况,越是了解得多,就越觉得惊心。这是一个畸形到不能再畸形的组织,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能存活这么多年,他们可是养了一头怪物啊。
这一句好像是对他能力的肯定,对他的夸奖?不错,他就当是夸奖收下了。
“喏,这些血虱交给你了。好好研究,我还等着你救我呢,啊呀,我可是只有两年寿命的人了,好害怕好可怜,你一定要好好对我。”祁白把装有血虱的金丝网大喇喇扔在桌上后,做出个娇弱的姿势,冲着武婉归扭捏。
幸亏早上就喝了点儿甜汤,不然这时候都要吐了。武婉归不耐烦的把人从**沿边上赶下去,能不能好好说话。
“用完了就把人一扔,你真是好狠心。过河拆桥,好冷酷无情的人。”祁白故意的翘着兰花指哼了一声,然后从武婉归的**沿上飞身一跃,跳上了房梁。
几乎同时,房门被人推开,武荣沉着脸的从外面进来,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
“婉归,你是不是又见了祁白?”
额,消息传得挺快,这么些天了,今儿祁白刚来,话还没说完。她还想多问问祁白关于蛇女的事儿。
武婉归不说话,武荣就当她是默认了。顿时脸色就更臭了方才她从外面进来,就听见府上的丫鬟窃窃私语。说是武婉瑾哭着从武婉归的院子里跑出去了,好像说是大姑爷总往二小姐的院子里跑,结果还被大小姐撞见了。
啧啧,大小姐可真可怜。前头那个准姑爷被三小姐抢走了。这回的这位准姑爷又和二小姐不清不清楚的。
这背后的小话说的,武荣火冒三丈。都说了让武婉归别去见祁白,别见祁白。那是个简单角色吗?本身男有妻,女有夫的,就已经很不合规矩了。
现在见面还这么不小心让武婉瑾撞见,她都疑心是祁白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害武婉归身败名裂。
这般居心叵测的人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再和这人有来往。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武荣真想扑过去抓住武婉归狠狠的摇一摇,把人给摇清醒了,看清楚祁白的嘴脸。
叹了口气,武婉归冲着武荣挤出个笑来。
“他是朋友。”虽然祁白身上有多秘密,做事也毫无顾忌,但是至少他帮了自己的忙。
而且祁白在接触他们这一批人期间,并没有伤害他们。而他本有能力这么做。能在得知自己的性命只剩两年,并且身具极强的武力值,却不报复社会,说明这个人并不是坏人。
听了武婉归的话,武荣眼睛不善的眯了起来。
“你在帮他说话?”
“我没有帮谁说话,我说的是事实。”武婉归摇头,武荣对于祁白的偏见根深蒂固,总觉得祁白是坏人。
还说没有帮祁白说话,武婉归本身有这种想法就很不对。祁白,那是敌人。是那个猎杀贵女组织的人,而且还伤害过武婉归三次。
“在煮云楼那次和祁白无关。你不能因为祁白也是那个组织的人你就把所有罪名都安排在他身上。”至于剩下的这两次,其实都是有缘由的。她确实不喜欢祁白故作纨绔的姿态,但是不能不说祁白是她的朋友。
成,你要给祁白说话,就算我列举一千一万条事实来,你都能找到理由去解释。
“反正你别忘了你上次背骨全裂,也别忘了你这次昏迷多日,浑身充血只能静养恢复。”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身上的伤疤还没好呢,怎么就忘了疼呢?
好了好了,她知道武荣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