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喂啥?武婉归一脸诧异,把话说清楚哈。什么玄女?喂的意思是当饲养员呢?还是当储备粮?
“时间紧迫,咱们也就别废话了。贵女使已经到了相府,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武荣说完后也有些后悔,一直倍加小心的看着拓跋朔华。生怕他生出些不好的心思来,想对大唐根基贵女院的人动手。
这倒是个未曾探明的隐秘情报,但是也不过是计划略作调整罢了。并不能翻起什么大浪花来,拓跋朔华似笑非笑的回看了武荣一眼。将这样的消息,隐藏起来,想来待他也谈不上彻底的信任。
他这个人有个不大好的毛病,只要是归顺到他手下的人。不论有用与否,首要的一条就是必须全身心的忠诚。而武荣显然嘴上说的,和她实际上做的还有些不小的出入。
因而拓跋朔华在武荣不注意的角度,冲着暗处的人点点头。然后拧起了眉头,似乎对目前的现状极为的棘手。
这样的神情瞧在武荣的眼里,瞬间就是透心凉了一番。事到临头了,原来是拓跋朔华也没什么办法,可要如何是好。
看看这个,眉头紧缩,苦无头绪。看看那个,一脸丧气,天塌地陷。武婉归觉得是到她拿主意的时候了。
还等什么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收拾收拾金银细软跑路啊。
贵女院这次确实是来势汹汹,脸拉得老长,嘴唇抿紧,眼神眼里的贵女使一进门连老夫人那儿都不去瞅一眼,直奔二房而来。
要进二贵女的院子,就必须穿过二房。一直在屋中处理府上杂务的沈苁蓉,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根本用不上的打听,贵女使来者不善,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带着人火速拦截,誓要把贵女使给拦下来。
双方人马在武婉归的院子外到一处竹林狭路相逢。
“哟,怪不得早上就听喜鹊叫呢,原来是有贵客来了。”沈苁蓉带着数十人,把这条并不宽的竹林小道,里里外外的堵了个严严实实。
“沈贵女还请让开,老身今日过来是有要事处理。”贵女使鼻孔朝天,根本不把沈苁蓉的笑脸放在眼里,冷声回道。
让开?怎么可能。
“贵女使说的是哪里的话,这儿可是我相府二房的地盘儿,你让我让开?”沈苁蓉嗤笑一声,似乎是觉得贵女使的话太过好笑,有些忍俊不禁了。
这可是给脸不要脸。贵女使神色阴沉了下来,此事恶劣,不容股息。也就懒得和这个沈苁蓉废话了。
“开路。”她转头向身后跟着的贵女侍卫说道。
几乎同时,沈苁蓉背后的人就倒戈了一大半。她的贵女侍卫,她的女侍都退避到一边,不战而降。
贵女侍卫,贵女女侍都是由贵女院统一培养然后再分发给各个贵女的。说是保护,但同时又何尝不是监视,对于贵女异常,贵女院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就知晓。
对于这种情况,沈苁蓉面上诧异的愣了下,心里实则冷笑。她早就料到如此,她们这些已经嫁做人妇的贵女,对贵女院的感情可没什么好的。
满意的看到沈苁蓉的贵女侍卫倒戈,贵女使冷着脸,抬脚准备跟着自己带来的侍卫往前走。显然是对自己的侍卫相当的自信。
只是很快,她就满眼愕然的看着自己的侍卫被沈苁蓉身后那群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下人的随从给扔了回来。
把卖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贵女使脸色阴沉如水。看也没看被扔回来侍卫,仔细的打量了下沈苁蓉身后剩下七八个人。
先前只是扫一眼,看装扮都是账房丫鬟小厮,如今再看,这些人哪里只是普通的下人,个个脚步沉稳,目光精烁,分明都是高手。
贵女使冷冷的看向方才退下去的那些沈苁蓉的贵女侍卫们,这样的消息,竟然没有提前报告。看样子伺候人的时间久了,都自己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了?
“都上去,不用留手。”她必须尽快把人带回去,耽搁的久了怕是会生出什么变故。
不用留手?那是以为她会留手?沈苁蓉丝毫不退让,大家都是半边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谁怕谁!
“也别留手,有什么我担着。”沈苁蓉一说,她身后的人眼神瞬间就变了,就像被放出笼子的凶兽一般,嗜血的盯着面前的人,随时上前就要动手把人给生撕了。
贵女使冷哼一声,她倒是要看看,到底孰强孰弱。
双方的人迅速的就拼到了一起,只是一交手。场面瞬间呈现出鲜明的对比,一面倒的厉害。相对于贵女院这些自己闭门造车的残酷训练,而沈苁蓉这边儿的打手们都是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拼起命来就跟命是别人的一样。
片刻后。
贵女使这边儿只剩下些残兵败将站都站不稳,而沈苁蓉那边儿,一众打手们才刚刚热身过,这会儿气势比之前更甚了一番。
“敢和贵女院作对,你可得做好承受贵女院怒火的准备。”打不过,嘴上贵女使也没弱了贵女院的名头。
这打都打完了,沈苁蓉伸手撩了撩发丝,又露出个笑来。
“贵女使说的是哪里话,我什么时候和贵女院作对了?我只是和你有点儿小误会。这儿是我的家,贵女使你二话不说就横冲直撞的,还把我的贵女侍卫给带走了。就不兴我反抗一二?”
反抗?这叫反抗?睁着眼睛说瞎话,敢不敢更不要脸一点。贵女使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如果不是有重要任务在身,她真想掉头就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