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处,一来你可以立很多军功,二来,一乱起来,杀个人啊什么的,特别方便,第三么,人死多了,位置才会空出来,才会有新的格局。”李兮下巴放在膝盖上,头一点一点的说道。
乌达的笑意从眼底往外漫,“也许吧,这一战,我立不了军功,我要保护你。”
“你真要嫁给陆离?”
“嗯!”李兮笑容绽放,笑的乌达硬生生移开目光,“陆离有什么好?诡计多端,阴险狠毒,你觉得他是真对你好?不是因为你是神医才娶你的?”
“他是真对我好,也许他娶我有我是神医的原因在,可要是他不喜欢我,我是神医,他也不会娶我。”
“他那么阴险的人,你能确实他是真对你好?不是骗你?”
“当然,我又不傻。”李兮答的极快,乌达默然,她确实不傻,不但不傻,还十分精明。
“我不喜欢陆离,我厌恶他。”
“嗯,他大概也不喜欢你。”李兮的下巴在膝盖上蹭来蹭去,目光迷离的想着陆离,要是陆离在,她一定滚在他怀里,好好吻他,缠着他……做情人间该做的事,才不辜负这样的美景月色。
“我讨厌他!”乌达狠狠的捅了下火堆,捅的火堆里火星四溅,李兮的目光在乌达身上聚了下焦,很快又涣散开,“讨厌就讨厌了,又不是你嫁给他。”
乌达身子一僵,将手里的木棍扔进火堆,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那个叫陆离的男人,从这个世间抹掉,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抹掉,就象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王庭,夜半,王帐旁边那间挂着金铃的帐蓬帘子掀起,金铃刚响了一声,就被一支白嫩的手握住,又轻轻放下。
小阏氏光着脚,裹着件侍女的粗布斗蓬,往王帐后一座雪白的帐蓬直奔过去。那是大可汗的长子,大王子车纽的帐蓬。
奔到帐蓬门口,小阏氏紧贴在帐蓬门边,推了推门,门立刻从里面打开了,小阏氏闪身进了帐蓬,帐蓬内的灯光一闪而逝。
闪身进去,小阏氏后背紧贴在门旁,一只手紧紧抓着粗布斗蓬,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胸前的衣服,惊恐万壮,瑟瑟发抖的看着面前的大王子车纽,在大王子的注视下,大阏氏胆怯的动着白嫩的脚趾,想往后躲,却又躲无可躲,大眼睛里汪出了眼泪,柔弱无比,委屈不已的看着大王子车纽。
大王子车纽的目光落在小阏氏白嫩嫩柔若无骨的脚上,喉结猛的抖了抖,转身抓了条毡毯扔到地上。
“谢谢您。”小阏氏怯怯的声音里滴着娇媚,脚挪了挪,又挪了挪,两只脚象两只胆怯的、一路试探的白兔,小心的踩上了毡毯,“谢谢你。”小阏氏紧了紧斗蓬,胆怯中透着浓浓的羞涩。
“你找我什么?”大王子车纽硬生生扭开目光。
“因为听到了一句话。”小阏氏两只脚动了动,羞涩混着胆怯,仿佛控制不住自己,水光氤氲,满含着柔情媚意的目光不停的瞟向大王子。
“你……听到了什么?”大王子只觉得帐蓬里比刚才燥热了许多。
“大可汗要让乌达做姜戎部可汗。”小阏氏声音软软细细,大王子一愣又释然,“父汗把苏娜嫁给他,我就想到了。”
“那你?”小阏氏仿佛急了,白嫩的小脚柔柔跺了几下,脚上半截更加白嫩的小腿露了出来,“你怎么……怎么……”
“什么怎么?”大王子的目光落在玉一般光洁莹润的脚和小腿上,帐蓬里更热了,热的大王子下身象着了火。
“你怎么……你什么也没做!”小阏氏看样子又气又急,失了态,几步冲到大王子面前,粗布斗蓬滑掉在地上,斗蓬里的小阏氏,xiè_yī外的长袍乱乱的束着,看样子出来的极其慌乱匆忙。
大王子目光落在小阏氏胸前微颤的深沟和高峰上,下身的火一路往上烧。
“你让我……做什么?我听不懂……”大王子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和冲动,一遍遍提醒自己:这是父汗最心爱的女人……是父汗最心爱的女人……
“你怎么能这样?我的心意,你真的不知道?你才是草原上真正的英雄,没有人比你更雄壮威武,你才是草原上真正的王,你要做大可汗。”
小阏氏仿佛崩溃了一般,一把抓住大王子车纽的胳膊,仰着头,汪着眼泪的双目充满了崇拜爱慕,虽然崩溃,声音却依旧低低的柔媚入骨,舌尖打着含糊,嘤嘤哭了几声,见大王子依旧僵若木头,干脆一头扎进大王子车纽怀里,“你一定要做大可汗,你一定要做大可汗,我要……你,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被小阏氏这一扑一哭,大王子因为意外愕然而僵硬的身体里的**狂热,如同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一把抱起小阏氏扔到床上,扑上去扯开小阏氏那件根本就没穿好的外袍,大约是因为他太用力了,外袍撕开,小阏氏里面的xiè_yī也滑落一半,大王子一阵目眩,抖着手扯下自己的衣服,衣服被撕裂,发出声清脆的‘呲啦’声。
大王子骤然僵住,声音嘶哑的几乎听不清,“你……父汗……”
小阏氏眼底闪过丝焦躁和厌恶,撑起身扑进大王子怀里,“我不管!我想你……夜夜都想……想的快死了!我要你!就算要死了,死前……”
不等小阏氏说完,大王子车纽已经压着小阏氏倒在床上,用力全力抵进去,再进去……她的身体仿佛是天堂,他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这么舒服,这么痛快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