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位公子约好三日后登门拜访,都正直到回到家才回过神来,不过看着心情似乎非常好的妹妹,也就只能无奈地笑笑。
不过一想到妹妹想学飞,一时也觉得哭笑不得,想着可能是平时都困在家里不能出门,向往窗外飞鸟的自由吧。要是他知道已然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不知会是个什么表情。
想着等爹回来再与他商讨一下,想来那位公子应该不会害她……吧!又想到自己……哎,还有一年!
晚上,已然一家很是热闹,当然,就都邪一人就能让整个家热闹起来。
对于白天发生的事,都诚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位公子一看就非凡人,毕竟这个家也没什么可图的,想着约好的三日后带女儿上门拜访,看看人家究竟是何意。
看着两个儿子在逗女儿,小儿子扮着各种鬼脸,以往都是病怏怏的小女儿,现在也能笑的这么灿烂,连抱着女儿的大儿子都笑的开怀,小儿子……够皮实,只是同想到一年后,不禁悲从中来,看着现在依旧在笑的大儿子,想想清溪村人的命运,哎……
已然心情好,即便是都邪逗她,也配合着笑着。再说了,不笑不行啊,身体敏感的很,被都邪碰着的地方痒痒的想笑啊……
贾氏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女儿身体不好,小儿子实在是闹腾,怕又给闹病了,便安排孩子们洗洗睡觉。
已然躺在床上,在没什么娱乐的古代生活,真是……优待爱睡觉的人啊!哈哈哈……
不得不说,这是个神经相当大条,思维极其简单的人。这么多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不该好好的反思反思?还安心的睡觉了,心也真是够宽哪!
两兄弟房间,看着兴奋劲还未过的弟弟,都正还是很有耐心的听着,从未觉得心情如此舒畅过,即便以后再艰难,相信自己还是会坚守住自己的原则,为了家人,为了这些灿烂的笑容。
即便是被选中的人又如何,还是有机会的,自助者,天助之;自助者,人助之!想来这一年要好好把握,多学些东西。还得督促二弟好好学习,得稳重些才行。至于已然,还是好好在家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大,永远笑得开心就好了。
而夫妻俩的房间,贾氏看看都诚犹豫着问道:“老爷,您真要送然儿去那位公子那里?然儿身子骨不好,何况然儿是个女孩子,留在我们身边好好养着便是了,老爷您教她习字看书明理……若交于他人,妾实不放心。”
都诚一边更衣一边道,“我看那位公子实为不凡,且听正儿说,怕是医术也是好的,他既开口,我想也是中意我家然儿,我也想着让然儿多出门转转,说不定身体会好起来。”
看贾氏脸色依旧不好,“莫要担心,我们如今在村里……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然儿他们还小,我想到时候就算是为了然儿他们也要争一争的。”
贾氏听了眼中已含着泪,“老爷,正儿……正儿的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怎么就选中了正儿?”
都诚一听,也是一叹,“正儿……哎,只怪我没本事,这就是命啊!”
贾氏听了连连摇头,见都诚也是眉头紧锁,只得自己忍住眼泪,不想惹他心烦。
而靠山的那座宅子里,流云也在纠结地看着自家公子悠闲地躺在软塌上那里看书,挺想问问公子是怎么想的,不过一想到公子不喜欢他人多问,只得作罢!
“你想问什么?”
“哎……公子?”
“问吧!”
将泡好的茶放在软塌边的桌子上,“公子真的想要收徒?”
“不过无聊罢了!”
“……”
“流云,你说这清溪村如何?”
“……很奇怪,这里不像个村子,但是又确实是个村子,而且还不易寻找。再者,似乎我们来此,对这的人来说也……可有可无?公子,这清溪村是否有问题?”
“问题?呵,你日后便知!”
“那……您收徒是想?”
“我看她资质不错,可不能白白浪费一颗药,要知道他可劲地吹嘘自己的药,我也想好好观察一番。呵,她哥哥也不知是幸是不幸,竟然是被选中的。”
“……?”
反正很少能听懂公子在说什么,便安生的伺候着。
却见他家公子忽而一笑,道:“越来越有趣了,想来住在这里也不会太过乏味”。
“……”依旧完全不懂公子在想什么。
而此时,远在京城的一座庞大的宅子中,一群德高望重的人都聚集在最深处的密室中,他们是这个家族最为权威的人,大家都称他们为长老。
坐于首位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六十左右的样子,但是眼神极为锐利,一看便是一个严厉的人。两侧分别坐着三人,虽不至于那么大年纪,但也都是四五十岁在家族极有威信之人。
坐于首位的人问道,“人可都选好了?”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马上笑答道:“回大长老,统共八十一人,都是精挑细选的,他们必会为我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如此便好,二长老,四长老,明年上元节后就将这些孩子带过去吧!”
尖嘴猴腮的四长老和一位很是温和的老者一起答道:“是,大长老!”
“三长老,五长老,六长老,七长老,平王已死,相信京城很快便要乱起来了,估计这一年大家不会平静,你们做事莫要弄得太大动静,多多注意,切莫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京城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