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抓住他的另一边,神情十分凝重,郑重其事道:“五哥,血祭石门,石门的灵石吞噬魂魄,只要能得到玉麒麟,五嫂就没事,我们都会助你取得玉麒麟。”
欧阳仇依然运足了内力将南宫无忌按下,只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冲进石门,如此不理智的他,他第一次见到,发狂起来当真可怕。只感觉他体内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剧烈暴动,仿佛随时都可能冲出体外的恶魔。
看着石门渐渐打开,石丞相的血水染了一地,死无全尸,成了一滩肉泥,由此可见,这隧道中机关多么可怕。
逍遥皇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扫了一眼那滩血肉泥,张扬说道:“凌霄,朕带你进里面逛逛!”
凌霄公主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轻,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看着他邪魅的笑容,心,不自觉狂乱跳动了好几下,唐大公子吐了一口气,无奈摇了摇头,逍遥皇鬼魅一般的身影一闪而过脚尖点了一下隧道的砖头,他狭长的凤眸闪过一抹邪恶的笑容,他的每一步有虚有实,而且,每一步都很远,不是高手,还不能模仿,就算是高手……
一抹白影如鬼魅一般一闪而过,打断了逍遥皇的得意,他眸光一愣,看清了那人是谁,居然是南宫无忌,他不要命了吗?这么急着闯进去?
南宫无忌早已经促发机关,逍遥皇嘴角狠狠抽动着,抱紧凌霄公主,随着南宫无忌一闪而过,消失在这个隧道中,那促发的利刃飞旋而过,他们已经冲出飞旋利刃的刀口。
“可恶!真是疯了!像他这样,朕就算有对策走出所有的机关,也会被这个不要命的人害死!”逍遥皇不自觉地扣紧凌霄公主的腰肢,刚在在危险的时候,他全力扣紧她,可见心中那份紧张,看似潇洒,却不自觉地透露出他的柔情,凌霄公主的心又是一阵狂乱,她都分不清是因为刚才的惊险让她这样,还是因为他的紧张。
慕容哗早已经看清了逍遥皇的每一步,一闪而过,同样是有虚有实,很快落在逍遥皇身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障眼法不错,不过,本宫给你多加了几个虚的。”
逍遥皇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一只手却紧紧握住凌霄的手,凌霄却想甩开,轻声道:“松开!”
“这里很危险,朕要确保你安然无恙离开这里,要是恼了,再要一口也无碍,反正朕身上不缺你这么一个牙印。”逍遥皇说得一本正经,边走着边说,毫不避讳这句话中的暧昧,他身上有凌霄的牙印?他没有除掉手腕上的牙痕吧?
凌霄公主的脸猛然一红,恼怒这个人怎么说得这么正经?嚣张,丝毫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又怎么担心别人说他什么。
欧阳仇也走出那个小关卡,他身后还有九皇子、青枫、残叶,随着而来的原来越多,十皇子,林娇,太后,薛城,身后的血水越来越多,很显然,死了不少武功不济的人。
地宫之中分叉极多,唐大公子带着在身后为逍遥皇断后,慕容哗和孤鹰还有灵鹰,紧跟着逍遥皇,百里鳞却无力闯进去,被夜莺带走,他身上中了慕容哗的药,根本无法提起内力。他一心只想见百里幽梦,便吩咐夜莺带着他回去。
已经到了午时,夏侯雪又换回了一声乞丐装,可是贤王却并未因此不理她,反而兴趣更浓,纠缠着她不放。可是夏侯雪却心事重重,一直张望着门外,仿佛在等什么人。
只见一个一个俊美男子策马归来,眉宇间那抹花瓣印记是他的象征,如妖孽一般俊美,夏侯雪愣在原地,痴痴看着百里鳞急促而来,他根本没有看她一眼,直奔进去。夏侯雪才突然意识到,她的爷爷怎么没有回来?
她一把抓住夜莺,问道:“我爷爷呢?”
夜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打开她,贤王蹙眉怒喝夜莺:“大胆,尽然敢伤本王的雪儿?”
夜莺抱拳恭敬对贤王说道:“王爷,夏侯家的人取了王妃的血,祭奠石门,如今石门已开,王妃只怕是……”
贤王一愣,眸光一眯,盯着夏侯雪,夏侯雪立马垂首,贤王恼怒道:“原来如此!心机果然深!知道本王fēng_liú成性,就用美人计,躲进那小丫头的房间,取了血,然后向你爷爷撒娇,其实就是将血交给了你爷爷,再然后就是恼羞成怒逃离现场,你爷爷就追了出去,多完美的计划!本王当真是愚蠢,居然被你们给骗了!”贤王说道最后一句话,声音如雷霆震怒,和刚才那个温柔似水的fēng_liú王爷判若两人。
夏侯雪的身子猛然一颤,猛地跪下,“王爷,我们是夏侯府的人没有错,我们世世代代效忠百里家,石门需要公主或者是殿下的血才能打开,可是,公主虽然也是百里家的子孙,可是她的后代却只能是南宫家的人,不是百里家的人,我和爷爷商量好,才只能舍弃公主,救殿下!”
夜莺更是气得直跺脚,转身欲走,夏侯雪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抬头问道:“我爷爷呢?”
夜莺没好气地怒道:“死了!”
夏侯雪一惊,“不可能,我爷爷武功盖世,不可能死,不可能死。”
“你们背叛了王爷,看你们是效忠于百里家的人,我奉劝你们一句,现在赶紧离开,否者,王爷回来,你们所有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夜莺警告道,一扯自己的衣襟,转身就进去。
贤王低眉看着夏侯雪哭泣的模样,长叹一口气,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小东西,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