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今天都不理我,一心只跟你那兄长说话。”
语带幽怨,好不凄惨。
“……”
这样一幕,似曾相识啊。
想当初,偶遇五哥,两人的交流多了些,他就这般。
原来是吃醋了。
子歌忍不住笑了出来,“墨子昱,你可真会想。”
来人是她的亲哥哥,还是刚认的,她当然要客气了,至于他,完全的自家人嘛。
“我哥好不容易来一趟王府,当然要以礼相待,难道让客人自己倒茶,自己夹菜?”
她看了某人一眼,继续开口,“你这主人也太不好客了,看谁以后还来我们家做客。”
其实,他也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子歌为了兄长冷待了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他才不是吃醋呢。
吃醋,呵呵,多幼稚。
伸手,将人拉到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以后不许只管别人,不理我,说话的时候,必须要看着我,不许看别人……”
子歌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还有呢?”
“还有……”子昱想了一下,继续道,“你若是想知道案件进展,可以直接问我,我才是主要负责人。”
“……”
连这醋也吃。
罢了罢了,看在他是个幼稚鬼的份上,权且依了他吧。
“好,都听你的。”
她笑嘻嘻地开口,一天没见了,怪想念的,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口,“你是怎么想的?”
“扳指内侧刻了一个‘乾‘字。”
子昱平静地开口。
“所以,你觉得扳指是凶手的,而上面的这个‘乾‘字,极有可能是凶手的名讳?”ァ新ヤ~⑧~1~中文網
子歌很快就猜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嗯。”
“乾……”子歌无意识地念叨了一遍。
“我觉得凶手很有可能是先天不足,所以才会那般虐待女子,直到她们香消玉殒。”
经历过人事,外加房间里那些话本的影响,她开口道,“就像话本中的阉人,没有那功能,却喜欢用尽各种折磨女子……”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看了子昱一眼,恨不得他现在立马失忆。
子昱的瞳孔一缩,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但他并没有说出口,再次嘱咐子歌注意安全,不可孤身一人出门。
“为夫还有些事要办,你自己早些休息。”
说完,不等子歌开口,直接站起来离开。
子歌欲言又止,看着他离开,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子。
他不会生气了吧?
不就是看了些话本子嘛,他以前也没有反对啊。
难道是自己说的话惹恼了他?
也有可能哎,真是太羞耻了,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人家话本子上都写出来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他们是夫妻,又没有他人在场,说些闺房秘语怎么了?
处于矛盾中的子歌,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很快就睡着了,真是出乎意料。
她还以为自己会失眠呢。
书房中,子昱一脸沉色,听着暗影带来的消息。
“主子,”
讲真,自己长这么大,最害怕的人,非爷爷莫属,他这一吼,腿就软了,可是,关于宁宁的身体状况,绝对不能让爷爷知道。
“爷爷,我说的就是实话,我还能跟您说谎不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爷子打断了,“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是啊,京城有名的大夫这么多,随便请个过来瞧瞧就知道,虞桢突觉无力。
“爷爷,我跟您说实话,但是,可不可以别让宁宁知道,我怕她知道了心里难过。”
听孙子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爷子叹了口气,“听你母亲的安排吧。”
“什么!”
虞桢讶然,没想到爷爷会说出这样的话,“爷爷,您的意思是让我娶表妹?那宁宁怎么办,您不是最喜欢她了,您舍得看她受委屈吗?”新首发
老太爷闭上了眼睛,“宁宁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我也知道你喜欢她,但是,桢儿,你是虞家长孙,你要为虞家的传承考虑。”
他让人请柳氏过来,本是兴师问罪,却不想她竟然说出这么大一秘密,以后不会有子嗣,桢儿没有嫡子,虞家这百年基业谁来继承?
虞桢的眼珠子都红了,“爷爷,宁宁只是暂时损了身子,好好调养就能恢复的!”
“你这孩子,又没让你休了她,只不过是让你娶个平妻,为虞家传宗接代罢了。”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心想着,这顽固小子,怎么就说不通呢。
虞桢决绝地开口,“平妻也不行,我是绝不会让宁宁受委屈。”
看他这样,性子执拗得厉害,老爷子也没了耐心,“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会让你母亲好好挑个良辰吉日,为你们完婚!”
“不,我不同意,我是绝对不会娶什么平妻的,要娶你娶!”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扔下这么一句话,直接跑了出去,徒留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爷子在风中凌乱。
臭小子……
“小姐,你怎么了?”
见攸宁眼睛通红,手里的锦帕被揉得不成样,杜若吓了一跳,小姐不是去找少爷了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本来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