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更快。
本就没有阵型,连个长矛阻击都不会,更没有放箭的,被吕布一冲就垮,赵云赶来的时候,大军只是用扶南土话大喊劝降,这些人就已经果断的选择投降。
土著跪了一地,这时候最后出动的谢郎及啸天军也杀了出来,在军犬的带领下,直往密林里去。
“汪汪~”
“叽里呱啦!”
仿佛变戏法一般,密林里有数千土著被赶了出来,加入了俘虏的行列。
曹性在更加高头大马的虎豹义从护卫下,出了城墙,来到跪了一地的俘虏面前,吕布、赵云、谢郎前来迎接。
一看吕布那神色,满满的写着没意思,事实也是没意思,他就没有挥动画戟的机会,就他那高对方一倍的体型,加上高大的阿拉伯雄马,那个土著不是远远的就开始逃跑,哪里会给你见血的机会。
戏剧性的开始,到戏剧性的结束,曹性笑问着收获:
“怎么样?可有万人俘虏?”
这下吕布脸色稍好一些,点了点头:
“虽没统计总数,估计也超过了万人,主要是谢郎从密林里赶出了四五千人。”
说到这吕布一脸的鄙视:
“就这货色还想埋伏,不自量力!”
“哈哈!不自量力不是更好?我们不正确劳工?
询问出他们的寨子,我们来个一锅端!”
“诺!”
在曹性的注视下,越城外刚刚砍伐出来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奇观,在楚军的看押下,原扶南人的旗兵,开始审问犯人。
随处可见的露天审问人员,铺满了所有空旷的地方,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边。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同时审问。
扶南人没有硬骨头、腰杆子直的说法,他们的行为准则就是拳头,而楚军已经让他们领教过拳头的厉害了,如今审问起来,那叫绝不藏私,很快就将自己的寨子及家人出卖了。
叽里呱啦的审问持续了一个时辰,耽误时间的原因不是对方嘴硬,而是各地土语的细微差距,以及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寨子的大小和距离。
连寨子有多少人都说不出来,只是回答很多,因为超过三的数字,他们基本不会数。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敢攻越城的原因,反正都是看不到边,谁也不知道谁的一方人多。
这是扶南人的一个笑话,却是楚军的一个丰收。
俘虏们被押解在一起,关押了起来,其中一部分成了带路党,往他们自己的寨子而去。
约莫半天后,又一个奇观衍生了,从第一个男女老少“糖葫芦串”,走出密林开始,一个个人形“糖葫芦串”,络绎不绝的被赶鸭子似的赶了出来。
曹性亲自担任接受的工作,清点战俘收获时,笑的嘴都合不拢,这收获也太大了,特别是这个时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曹性的内心有些感谢混填这位阿三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绝对会用巨阙好好感谢一下混填。
曹性如此想着。
串糖葫芦串,赶鸭子,进行到了黄昏,负责统计的徐庶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曹性面前:
“主公!出事了!”
曹性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这可是自己巨大的财富,可不能出事。
徐庶上气不接下气,不断的抚摸胸膛,加速缓气,看的曹性干着急,又不好催他。
“主公,越城不够住了!”
“额!咳咳……”
曹性只觉胸口堵得慌,一阵咳嗽,敢情是这是,害得自己吓一跳。
曹性脸上没好气的道:
“俘虏有多少了?又有多少人没地方住?”
“俘虏足有两万余,本只能塞下五万人的越城,因为他们的到来,海师还不得不回到了船上居住,空出了一万人的空间。
可是,可是这还是不够住啊!”
“好吧,荀棐刚刚来报,五支狩猎军队,还有吕布、魏延二部未回,想必明早还有更多。
反正都住不下,那就统统别住了,所有俘虏男丁押解到越河西岸,今晚给我连夜建造一座木城,木城的名字就叫西越城。
再叫海师连夜出发,将一些能分配的单身女子,送上一些与东部六寨三城的守军,为每一位守军配齐一位小妾!”
“诺!”
传令兵将曹性的命令传达了下去,楚军将士冲进了俘虏营中,在棍棒及翻译的呼喊下,休息了半天的男丁俘虏,全部被揪了出来。
冒着寒光的铁兵,让这些铁器稀缺多用石制骨制武器的他们,选择了服从,到达越河边时,海师船队已经到达了这里。
俘虏看着这颠覆他们眼界的巨船,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被赶上了船,运往西岸之后,很快又被赶了下来。
儿臂粗的绳索将他们串成了糖葫芦,就在这种状态,一把把斧头、锄头扔到了他们的脚下。
反正树木茂密,就算被串着也可以砍树,更多的战俘没有斧头、锄头,当起了扛木头、打下手的苦力。
一堆堆篝火,照亮着大地,照耀着一个个埋头苦干的俘虏。
篝火群的边缘,那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密集,也是最好的逃跑场所,很多身处边缘的俘虏会往黑暗中偷看,希望能逃出去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啊!救命啊!救救我!饶了我吧!”
“汪~刺啦~”
扶南土语的哀嚎声混着军犬的叫唤,不时传来的军犬撕咬的声音,让所有俘虏都心中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