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佳人酒吧那次一样,有人故意在酒里下了mí_yào。
发现这点,常笑的目光立刻在几个按摩女脸上扫过,让他失望的是,并未发现异常。
“哥,你怎么了?”看他神色有异,旺仔小馒头疑惑道。
说话时,又是一口香槟入喉。
小护士同样喝了一口。
常笑并没阻拦她们,因为酒里只是下了mí_yào,最多让她们昏睡一阵,不会对她们身体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他现在也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酒里下了mí_yào,所以,将计就计,陪着演戏。
常笑神色恢复正常,端起酒闻了闻,嫌弃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我不喜欢,去给我弄瓶二锅头……”
看旺仔小馒头瞪他,装出委屈的样子,“本来就不喜欢嘛,算了,不要二锅头了。”
说完,端起酒杯,就像喝白开水一样,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交给身旁的按摩女。
旺仔小馒头哼了一声,很是不满道,“傻儿巴叽,如果你不是我哥,我都嫌弃跟你这种人做朋友。”
常笑发誓,就算是配合旺仔小馒头演戏,如果她再敢说一句傻儿巴叽,他要不立刻把她拉过来,揍一顿屁股,甘愿被她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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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妹妹,常笑本性淳朴,他又是你哥哥,以后可不能那么说他了。”小护士柔声道。
还是小护士嘴甜,小爷就喜欢她这么诚实。
常笑心里想着,却见旺仔小馒头不屑的瞟他一眼,“他淳朴……”
常笑不满的打断她,“喂,我哪一点不淳朴了?”
说着,对她比了个中指。
“那一点都不淳朴,淳朴就不会四处沾花惹草了。”旺仔小馒头心里如此想,摆摆手,一副很无趣的样子说道,“算了,当着未来小嫂子的面,我就不揭你的短了。”
常笑没接话。
过了小片刻,旺仔小馒头把高脚杯递给按摩女,慵懒道,“好困啊,我先小睡一会。”
说着,躺在水池,脑袋枕着小护士的香肩,闭上眼睛。
常笑知道是mí_yào起了效果,伸了个懒腰,看着按摩女道,“一泡澡就容易犯困,你们都出去吧,等会用到你们,再传唤你们。”
按摩女们恭敬的鞠了一躬,便退出房间。
等按摩女退出房间,常笑身子挪到小护士旁边。
小护士看他过来,虽然因为mí_yào的关系,有些晕乎,还是立刻变的紧张起来。
“常笑,你……你要干嘛?”
小护士肤若凝脂,经过热水熏蒸,更是娇嫩柔腻。
特别是,因为害羞,她白嫩的肌肤上,泛着盈盈粉光,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混杂着浓郁的花料清香,萦绕鼻端,让常笑兽血在体内不停翻涌起来。
默念几遍清心诀,压制住沸腾的兽/欲,常笑挨着小护士坐下,柔声道,“诗婕小老婆,你是不是感觉很困啊,靠着我睡一会呗。”
看他眼眸清澈,没有一丝淫/欲,小护士顿时放松下来,心里涌起一股甜蜜,轻“嗯”了一声,便把小脑袋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
常笑身子靠着池沿,同样闭上眼睛。
酒里的mí_yào已经被他用真气逼出体外,所以,他现在丝毫没受到药物侵扰,脑子非常清醒,同时也非常警惕。
因为既然有人在酒里下了mí_yào,必然有所贪图,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那下药人主动送上门来。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房门被人推开。
常笑一直闭着眼睛,装出沉睡的样子,所以他并看不到来人的样子。
只是,听声音,那人脚步非常轻盈,在房门口稍稍停顿,便朝三人的方向走了过来。
等那人走近,常笑闻到一股属于女人的体香,继续闭目装睡。
女人站在三人面前,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女人轻叹了一声,突然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朝他面门,猛然挥了过来。
与此同时,常笑不再伪装,突然睁开眼睛。
看是一把雪亮的匕首,朝自己眉心刺来,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瞬间出手,就在那匕首离眉心还有几厘米的距离,紧紧抓住女人的胳膊。
身子也从浴池里跳出来,快若闪电的在女人身上怕打了两下,女人便呆立当场,不能动,不能言。
看他的眼神里,充满恐慌和不可思议。
搞定女人,常笑才认真打量起她。
女人穿了一身会所女服务员的制服,大概二十多岁左右,身段妖娆,眉目精致如画,不同于小护士她们,女人身上透着一股成shú_nǚ人的味道。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女人很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特别是她这身会所女服务员的制服,浅白色修身单褂,像似快要罩不住她胸前的饱满,随时都有破衣而出的可能。包股短裙,兜着她挺翘的臀部,yù_tuǐ上是一双极其诱惑的肉色丝袜,脚上的水晶高跟凉鞋,足有十公分那么高。
麻痹,怎么看都像红楼头牌。
常笑想不通的是,这女人刚才要刺杀他时,那声幽幽的叹息,包含着不舍、惋惜,后又手段凌厉、果决。
她到底是干嘛的?又为何要取自己性命?
常笑从她手里夺过匕首,在她精致的脸蛋上轻轻滑动着,嘴上笑道,“你对我一点也不了解,就敢来刺杀我,现在落到我手里,我是不是要在你这张妖媚的脸蛋上,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