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心道若非公羊泰提醒,岂不是被你玩弄,今日偏偏不让你得逞。口上却道:“青峰兄弟搞错了,这三人可不是什么公羊三贼,不然弟弟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哦?”谢青峰当然知道这三人真实身份,一时搞不清楚谢飞究竟真不之情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又听谢飞道:“这三人乃是杨老大、朱老二、吕老三。刚才啊,我不知怎么的一阵眩晕跌入这湖中,你看我身上现在还湿漉漉的。”边说着边使劲扭了扭裤脚,拧出了水。“的亏杨老大眼疾手快跳入湖中把我救了出来,他们可是我的恩人啊。青峰哥哥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孙潇一直没有吱声,听谢飞满嘴胡说八道,更给公羊三贼起了个杨老大,朱老二、吕老三的雅号就觉得好笑,不过倒也贴切,那老二公羊喜那般胖的如猪一般,公羊庆瘦瘦高高如驴一般。待听到最后一句说谢青峰不识好人心,偏偏把前一句是狗咬吕洞宾给省了,这不是说谢青峰是狗嘛,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谢青峰脸上挂不住,不悦道:“谢飞兄弟可莫胡说八道,既然兄弟如此说,那他二人为何又被蛛丝给绑了,他胸口为何有两处刀伤。谢飞兄弟可莫要误入歧途啊,一旦跟邪魔外道同流合污,便是我谢家的敌人。”
谢飞装出一副懊恼的样子,道:“这事说来都怪我。”
谢青峰此时已看出他在撒谎,便咬住不放道:“请兄弟给个解释,若是不能让兄弟们心服口服,就是青峰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谢一熊、谢青松两位兄弟也不会答应。”
谢青松道:“谢飞兄弟还是别让我们为难的好!”因为谢飞被族长重罚,谢青松一直对谢飞记恨在心。
谢飞道:“既然都想知道,那我便老实说了,不怕各位兄弟们笑话,今早我想是贪食吃坏了脑子肚子,不小心落水中,杨老大千钧一发之际跳入水中救我。孙潇妹子却以为是歹人害我,不由分说便与朱老二、牛老三打了起来,这朱老二、牛老三乃是天生的哑巴,咿咿呀呀也解释不清楚。而我刚从昏厥中醒来,见孙潇妹子正与三人打斗,以为是遇到了歹人,也没问清楚,便出飞刀将杨老大给伤了。”说完叹了口气,显得甚是懊恼,又道:“几位兄弟可千万莫要外传啊,若是传到族长和长老的耳朵里,谢飞可真的要吃罪不起了,刚出了乱子,如今又摊上这事,哎,我谢飞这辈子恐怕跟宗门无缘了。”
谢青峰明明知道谢飞是胡说八道,偏偏又找不出破绽来,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谢青松道:“管他什么山贼不山贼,先将三人绑了再说,若是错了,我谢青松给他赔不是!”
谢青松见谢飞百般袒护这三人,便决意要将三人带走。
谢一熊也道:“谢飞兄弟,何必跟青峰哥哥为难呢,不如先将三人请回去,若不是赔他们些银两也就是了。”谢一熊不知道怎么回事,言辞之间倒甚是客气。
谢飞见这几人要用强,心下暗暗着急,自己几次想找机会破了公羊喜公羊庆身上的蛛网,偏偏被谢青峰有意无意的给挡住了,如今公羊泰重伤未愈,孙潇刚刚经过一番恶战灵力尚未恢复,自己这边只有自己还有一战之力,若是真发生冲突,自己以一敌三怕是没有胜算,况且公羊喜、公羊庆一旦被对方控制,自己也硬抢不来。
谢飞只得唬道:“谢青松,若是真想用强,也便由得你!只是谢家乃是名门望族,若是欺压良民传扬出去,怕不是你这个分家子弟能担待的起的!”
谢青松原本因前几天的事与谢飞置气,偏偏要与他对着干,此时被谢飞一唬,反而不敢动手起来。倒是谢青峰道:“既如此,我便将三人带回啦,有一切责任由我青峰一人承担。”
谢青松、谢一虎以为谢青峰意气用事,唯恐连累了自己,纷纷劝他有事好商量,谢青峰哪里肯听他二人啰嗦,直接便取出绳索,要将三人拴在一起托回去便是大功一件!
谢飞只护住孙潇,心道今日尽力而已事不可为,择机再救出他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