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傅剑堂站在台下,看着陈厚德这勾手不禁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王凌飞则是一脸懵逼看着突然急退的仇天刃,不明所以起来。
“这是太极拳,看起来软绵无力其实里面暗含内力。”麻子一幅“世外高人”样,煞有其事的分析道。
“内力?”王凌飞侧过头将信将疑的看着麻子。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傅剑堂也好奇的把目光投向麻子,眼巴巴的等待着下文。
“嗯!”麻子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太极讲究以柔克刚、以静制动、以弱胜强,隔山打牛、无坚不摧……”
“真有那么神?你还懂这些?”王凌飞就像一个二楞子一般,被麻子忽悠的一楞一楞的。
就连傅剑堂也一脸懵逼加一丝怀疑的看着麻子。
唯有了解麻子底的张伟,低下头,蔫了吧唧的站在那,看破不说破。
“嗯!小……老头算是我师兄,我们师出同门,所以我了解。”麻子一脸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麻子这话还真没说错,算起来陈厚德还真是他师兄,毕竟陈厚德父亲可是也教了他太极拳,只不过麻子这货连半桶水都不算,顶多算一个桶,只有太极拳的架子。
本来王凌飞想说:师出同门怎么差距这么大。不过见傅剑堂看着这里便沉默了下来。
而此时的傅剑堂心中可谓是惊涛骇浪,他没想站在王凌飞旁边普普通通,一脸麻子,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是台上那位太极高手的师弟。
虽然他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他同样知道真人不露相,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再有陈厚德刚才那“目中无人”的架势和这年轻人还真像是师出同门,
这不禁让他对王家有了更上一层的了解,同时也对王家有了一些忌惮,但是谈不上害怕。
这恐怕是王凌飞万万没想到的吧?
言归正传!
仇天刃脸色阴沉的盯着陈厚德,同时继续甩了甩手和腿,让血液循环,恢复知觉,心中暗暗震惊。
要知道,经过多年苦练,仇天刃的手肘、膝盖已经练得坚硬如铁,可竟然挡不住对方手指这样的轻轻一啄,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虽然震惊陈厚德太极拳的神奇,但仇天刃从小练习泰拳,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就算倒在拳台上,也绝不肯认输。
“哈!”
就在这时,仇天刃双肘抱头,随之发出了一声怒吼。借着那条没有受伤的腿在地上猛力一蹬,用尽全身力气,骤然跳起,同时空中双腿蜷起,直奔陈厚德胸口而来。
陈厚德见仇天刃还这么生猛,不禁微微有些佩服起来。
要知道,陈厚德虽然看上去轻轻一啄,可并不是乱啄而是找准穴位,用了太极虚无缥缈的暗劲啄的。
如果按照姜满云所说的,此时的仇天刃胳膊和腿应该处于麻痹状态才对,可这仇天刃竟然还能进攻,可见他的一身筋骨以及斗志,是何等强悍。
看到仇天刃此时的动作,台下的傅剑堂嘀咕了一声:“跃击!”
跃击法,是泰拳中的高级技术,最难但同时也最有威力。一名泰拳手这样高高跃起,借助本身的爆发力,和跳跃的冲力,腾身一撞,往往能够将比他强壮的多的对手撞翻在地,甚至将胸膛撞得塌陷下去,是一招大杀招。
最恐怖的是,仇天刃的速度快若闪电,眨眼之间便已到陈厚德面前。这种攻击方法,要么不用,一用则务求一击必中,一击必伤。
陈厚德是谁?
那可是能和申城十大高手的枭杰南黎川媲美的高手,见仇天刃“跃击”而来,仅仅是向后一跃,便刚好避过,轻松,潇洒还带着那么一丝装b的嫌疑。
但这显然早在仇天刃预料之中,刚刚落地,紧跟着便像一头发怒的野猪,猛然前冲,四肢全出,肘膝并用,中门大开,完全不顾自己,向陈厚德发起了一通毫无章法的“癫狂”攻击。颇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
上面手肘不离陈厚德下颌、眉角、鼻梁、两腮,下面膝盖则紧随陈厚德两肋、大腿以及小腹。
肘撞膝顶,这种攻击如暴风雨一般,令人顾上不顾下,防不胜防,只要被击中一下,恐怕接下来就得手忙脚乱直至躺下。
见仇天刃再次发威,王凌飞不禁屏气凝息,死死盯着台上两道身影。
而傅剑堂见仇天刃发起猛攻,眉头不禁一皱,知道仇天刃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这一番攻击不能把陈厚德拿下,那只剩一个结果败。
陈厚德见状,脚下太极步伐走起,同时以云手相迎,险之又险的一一避过仇天刃“癫狂”的攻击。
趁着仇天刃换气之时,陈厚德立马抓住机会,反守为攻,以掌一抚对方肘部,顺势一捋。
仇天刃立刻感觉重心偏移,身体身不由己,往前方倾斜。
“到窝进攻了!”陈厚德咧嘴狞笑,用修饰过的声音说了一句,不过此时的陈厚德戴着面具,仇天刃并不能看到陈厚德这狞笑。
陈厚德突然向前进步,同时腰部一扭,手臂已经回臂成肘,直接击在仇天刃的胸口中。
陈厚德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用黄姨的话说就是典型的刁民,所以陈厚德这一击可是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陈厚德要帮索泽和陈大富报仇,这两人可是为了项目的事都挨了一枪,而这事和仇天刃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陈厚德这刁民得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