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厚德的造型有些惨不忍睹,头发凌乱,衣服褴褛,额头上缠着纱布,腹部若隐若现的还能看到白中带红的纱布,两手两脚有些地方也各缠着纱布,并且纱布上还沾有鲜红色的番茄酱。不,应该是沾着鲜血!
现在陈厚德整个人看起来老惨了,活生生的半个木乃伊。
陈厚德一看到花慕寒,就好像是刚从战场存活下来的战士看到久违的恋人一般,视旁人为无物,咧嘴傻笑,激动中带着那么一点柔情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萧静媛,花慕寒和水云微外加一个花慕寒助理,一见到陈厚德这“造型”顿时瞠目结舌起来,惊讶之情难言于表。
“你……你……这……是怎么啦?”水云微率先反应了过来,关心问了一句。
“你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花慕寒紧接着问道,语气之中夹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关心。
萧湘泪则有些疑狐的打量起陈厚德,并没有开口说话。
陈厚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突然出现在这的萧湘泪,接着缓缓开口道:“没事,受了一点伤。”
“怎么受伤的?”水云微走上来,本打算扶一下陈厚德这残疾人士。
而陈厚德可不敢让水云微近身,怕水云微看出端倪,所以顺势就坐在了沙发一角落边上,愤愤不平道:“被狼王李家的人偷袭了。”
“狼王李家!”水云微一惊,问道:“确定吗?”
萧湘泪听了陈厚德这话也挺意外的看着陈厚德,由于包厢灯光问题,萧湘泪并没有看出陈厚德有什么问题,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是不是因为我绑架的事,你受到狼王李家的报复?”花慕寒隐隐有些着急问道。
“也不全是,您那事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陈厚德臭不要脸的说了一句。
“那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水云微和萧湘泪声音同时响起。
陈厚德扫了一眼花慕寒,一副欲言又止之样,随即转移话题道:“那个花总,我们还是先谈一下合作的事吧。”
“要不你先回去修养身体吧,合作的事我们迟些天再谈。”花慕寒建议道。
“没事!这伤还死不了。您今晚不是要回燕京了吗?我们还是尽快把这事给谈妥吧。”陈厚德抬起手指着萧湘泪,对花慕寒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胭脂楼的二小姐萧湘泪女士,花总您有什么想法和她说就行,我在一旁听着就是。”
“还是等你伤好一点再谈吧,我会在申城多待几天。”花慕寒看着陈厚德这惨样,于心不忍的说了一句。
“啊!”陈厚德一愣,顿时有些凌乱起来。他之所以这幅造型出现在花慕寒面前,就是想让花慕寒看看自己这惨样是拜她所赐,好让她愧疚,激发她同情心,这样说不定合作就好谈一点,顺带着也解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她鸽子的问题。没想到现在整的有点过头了!
萧湘泪挺有深意的看了陈厚德一眼,随即对花慕寒提议道:“要不花总,我们还是谈谈合作吧?”
花慕寒并不是矫情之人,见大家都这么说,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好!胭脂国际想入股慕寒文化集团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陈厚德必须当股份代持人。还有,慕寒文化集团最多只能让出百分之十的股权。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话音刚落,萧湘泪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慕寒,很不理解花慕寒为什么这么做,如果紧紧是因为陈厚德救了她一命,那完全没必要这样报恩啊?
这花慕寒和陈厚德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萧湘泪心中不禁想道。
“百分之十股份太少了!最低百分之十五。”萧湘泪得寸进尺的说了一句。
“人心不足蛇吞象!萧副总太贪了。”花慕寒摇了摇头,说了一声:“我之所以做出让步,是看在陈厚德的面子上,要不现在我已经在燕京了。”
“那……个……exce,请问一下什么叫股份代持人啊?”陈厚德有些发蒙问道。
花慕寒望了陈厚德一眼,笑着解释道:“意思是我把慕寒文化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卖给胭脂国际,而你代替胭脂国际行使这百分之十股份的权力。”
“我可不当这股份代持人。”陈厚德立马拒绝道。他可不想搅和进胭脂国际和慕寒文化集团中来,到时候可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为什么?”花慕寒很不理解的看着陈厚德。她这么做虽然有防止胭脂国际蚕食慕寒文化集团的目的,可是对陈厚德来说应该是一个天大的好事。
就连萧湘泪也挺意外的看着陈厚德,不明白陈厚德为什么要拒绝。
“这不合规矩!再说花总您这是挑拨我和胭脂楼的关系啊,我对胭脂楼之心日月可鉴,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陈厚德立马瞎咋呼起来。
“这什么跟什么?”花慕寒有些迷茫的看着陈厚德,翻了翻媚眼说道:“既然你对胭脂楼忠心耿耿,那更应该当这股份代持人啊。”
“不当!”陈厚德连忙摇了摇头,一副你心了这条心的姿态。
“这对你来说可是一件好事。”花慕寒如实说了一句。
“好事也不当。”陈厚德不为所动。
花慕寒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起来,很呆萌的看着萧湘泪,希望她能说句话。
“对于让陈厚德当股份代持人我没意见,不过百分之十的股权并不是胭脂国际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