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乔系领带的时候有点恍神,他真的不想上班,因为今天他要作为检察官开庭。
那个坐在被告席上的大总裁分分钟要用他不伦不类的法律名词将他诘问的尴尬不已。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蠢,明明是几个高智商商人之间的帽子戏法,关他一个检察官什么事儿。这不是地检署滥用司法权,是有钱没地方花的商人们操纵公权力。
但是,他非去不可。因为即便有人操纵公权力,他也要上庭起诉,这是他的职责。而且他也想知道这个季杰用经济和法律编织的逻辑圈套里,是不是真的无懈可击。
他垂头丧气的推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一个信封从门缝溜进了他的宿舍。
里面只有几张纸,方乔看了几眼,然后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