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义阳王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坐在旁边的楼晴雪也跟着慢慢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他真的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或许,他和栾音真的是无意碰上的。

可是,如果说栾音背后的人不是义阳王,那又会是谁呢?皇上?不可能,皇上没有道理这样做。难道是番邦辽国?可是辽国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坐在一边,楼晴雪在心里一一猜测,然后又一一否定,实在想不到栾音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不管是谁,只要对端王府造不成伤害,她都不会太过在意,只是这件事太过蹊跷,让她又不能完全放心,撒手不管。

因此,不管这件事情和义阳王有没有关系,她都必须小心谨慎。

见楼晴雪走神,义阳王微微蹙眉,然后笑问:“二嫂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不如三弟帮忙看看?”

点头一笑,义阳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满脸认真的看着楼晴雪。

眉头轻蹙,楼晴雪右手端着茶碗辗转道:“按照三弟的说法,栾音可能会是辽国的间隙,她收买了我身边的丫头,借我的名义从府中盗取了很多冷凝。”

说到这里,楼晴雪苦笑了一下,然后才又接着道:“你知道,冷宫的大火恰巧查出和冷凝有关,而我在府中被你二哥诬陷是这个纵火案背后的主谋,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谁买走了这些冷凝,又是谁送到了宫中,或者说,这宫中的火到底是谁点燃的。”

楼晴雪的话虽然长,但是说的却很明白,所以等她刚说完,义阳王便直接道:“二嫂,你为什么放火?”

嘴角噙着苦笑,看着眼前的人,楼晴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年的那件秘事,恐怕连当事人都未必清楚,何况是不知情的外人!

眸中满是苦楚,避开义阳王的眼睛,楼晴雪轻道:“是啊,我和皇后无冤无仇的,有什么理由要放火。这种事情,连你都看的那么明白,偏偏你二哥看不清楚。”

闻言,义阳王一笑,宽慰道:“二哥自小就比我们兄弟聪明,这是恐怕也是一时迷了心窍,二嫂放心好了,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见义阳王似有所指,楼晴雪不禁扭头问道:“难道三弟知道些什么?”

“我哪里知道什么,二嫂不知都已经查明白了,这冷凝是番邦人买的,那火,自然是……”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但聪明如楼晴雪,应该能够明白这里的意思。

朝着义阳王感激的一笑,楼晴雪起身道:“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明白了,那我也便安心了,还望三弟进宫时有机会同皇上提上两句,也好洗脱我端王府的嫌疑。”

见对面的人答应了下来。楼晴雪接着道:“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怕是你二哥已经回府了,所以我先告辞!”说着,朝义阳王点了点头,然后扶着丫头的手慢慢的想楼梯走去。

站在二楼窗口,只看着楼晴雪上了马车,然后飞驰而去。义阳王挂在脸上的笑容才渐渐的隐去,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栏杆处,紧张的向下张望。

可是,下面站着的人中,哪里还有他刚才看到的人。

抬手气急败坏的砸了下栏杆,静立了很久,义阳王才转身对着身后的随从道:“找,继续去找。”

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楼晴雪突然睁开了眼睛,用手急促的拍了几下车壁。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感,总觉得刚才义阳王的举动有些怪异,尤其是在她说秦缙和安若凤的事情时,他表现的也太过冷静,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而且还总是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

还未等疾驰的马车停下来,楼晴雪便焦急的吩咐外面的管家道:“快,找人去跟着义阳王。”

“娘娘这是……”

“废什么话,快去!”

看着管家的背影,楼晴雪觉得刚刚放下的心突然又悬了起来,心里突然萌生一种不祥的感觉。但愿,但愿那些事情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热闹的大街,嘈杂的人群中,一高一矮两个乞丐蹲在墙角相互埋怨。

“说什么参加丐帮大会有吃有喝,有什么,居然是划定份子钱的!”想起刚才的事情,那个稍高的乞丐便喋喋不休的抱怨。

被埋怨的那个小乞丐听到后,苦着一张脸道:“我也是听说,听说而已嘛!那人说的那么好,哪里知道现实情况会是这样的!”

遮在脸前的头发被风吹开,那乞丐的脸庞一下露了出来,厚厚的灰尘下,那乞丐有着一张姣好的容貌。

“流苏,你就是个骗子!说什么去丐帮大会有前途,哪里有什么前途,我看就是骗吃骗喝。”

嫌弃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一身乞丐装扮的安若凤抬手想将脸上的黑灰擦掉,没想到却是越擦越多。

看着安若凤花猫一张的脸,流苏哈哈大笑道:“娘娘,你看你的脸,哈哈……”

听到这个称呼,安若凤急忙伸手捂着她的嘴,教训道:“还娘娘呢,什么娘娘,这里哪有什么娘娘,这里只有两个乞丐!”

被安若凤捂着嘴,流苏眨了眨眼睛,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

放开手,安若凤捻起自己肮脏不已的头发,嫌弃道:“这都是什么呀,恶心死了!”

说着,她拉起蹲在旁边的流苏就走,碎碎念:“我记得那天好像看到城外有条河的,咱们去洗洗,不能再这么混迹在丐帮了,这简直就是毁人不倦。”

拉着流苏,安若凤不管不顾的在大街上横冲直闯


状态提示:第173章 无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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