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城的话真可笑,什么叫做折腾他的心?
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无余生闷着头没理会他。
那个假装一脸平静的女人却被胸口疼到浑身哆嗦的动作给出卖了。
男人的手指用力摁住她的心房,那疼的就像一根针扎了进来,再用力揉搓更像是一把铁钩勾住不断在拉扯她的心。
望着她紧咬牙关愣是不肯抬头看他一眼,男人压低身子贴在她耳边问:“晚晚,疼么?”
“···”回答他的除了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再无别的。
再一下用力摁下,紧咬的唇瓣压制不下胸口剧烈的疼痛,出疼痛的闷哼声:“咛~~~”
望着她为他心疼到唇瓣苍白的样子男人的心脏也同样痛到快要破碎。
“顾延城,你别那么过分!”那瞪着他的眼眶溢满随时会掉下来的泪花。
“晚晚,是不是很疼?”终于能让她正眼看下他,哪怕是气急败坏怒恨也好过她不搭理他,不肯看他一眼。
“顾延城,你是不是有病!”她怀疑他是在折磨她的心取乐。
“那你愿不愿意治我?”
“我没那么本事!”无余生别过脸,生怕眼泪掉下来,让他现自己的软弱。
“一个手就够了。”男人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心房上,“晚晚,你帮我揉揉看看还在不。”
“顾延城,你到底要干什么!”无余生咬牙切齿冲着顾延城怒吼一句。
那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顾延城。
她已经受够了他的时冷时热。
“刚刚你心疼时,我的胸口也好痛,你摸摸看,这颗心是不是碎了。”男人握住了女人贴在他胸口上的手带着轻轻揉搓着像是让她去感受一下,他那颗同样为她而跳动的心。
顾先生说她心疼时,他的心也很痛,好像碎了一样。
他是为她而碎还是为那个人而碎?
“···”委屈到再也无法克制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在第二滴泪水快滑落到太阳穴的时候一个柔软的吻允住了她的眼角。
“晚晚,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疼,真的好疼。”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她现在肯定是不相信,就算他证明给她看,她也许不会信。
所以他要找一个机会,彻彻底底证明给她看,他的心是属于她的。
他的话煽动了她所有的委屈,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她都无力去辨识,在他怀里,她哭的像是小孩一样。
她哭了有多久,他就一直握住她的手揉着他那颗闷疼的心有多久,他知道她有多委屈,他何尝不心疼,那种揪着疼的痛让他浑身神经紧,痛到唾液都变味了。
也许最后这种安抚的办法不管用,男人直接用自己的心脏贴在她的心脏上,两颗心脏隔着衣物轻轻在磨蹭互相安慰彼此。
“砰砰砰——”
“咚咚咚——”
两颗节奏不同跳动频率的心,彼此在竭尽全力调到同一个频率上,但就像有一道窗纱纸隔着一样,不管多用力去配合彼此,始终无法达到同一个频率。
那磨蹭出的不止是疼到两个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心如刀绞还有想要找点东西寄托不安的心绪。
痛到快要从喉咙出的声音被男人顿回唇腔,“咛~~~~”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她的身体不能受孕,做好安全措施。
窗外绵绵大雨,窗内紧紧纠缠。
男人看似凶狠却无比温柔的运作。
女人看似疼痛却不肯撒手的卖力迎合。
在她世界一片摇晃,灵魂快晃出来的时候,耳边是男人霸道的宣誓,“晚晚,说你爱我,说你是我的!”
她疼的只能出叮咛声,男人听不到她的回应就像疯了一样,凶猛起来,女人被吓哭出声。
她的哭声似乎也逐渐拉回了男人失控的理智。
男人抽了一口气慢慢恢复清醒。
指腹擦去女人眼角的泪水,宠溺的口吻数不清的深情,“晚晚,听话,说你爱我,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
“没必要。”无余生用力捶打一拳顾延城的肩膀,她不想说,一点也不想说!
也许顾延城心里根本就没有她,“晚晚”二字说不定人家心里脑补变成“臻臻”也不一定,她才不要做别人的替身!不要!不要!不要!
“晚晚,为你心痛上瘾了,我想在试试好不好?”心房轻轻碰了碰女人的心脏。
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强烈爱她的感觉,那种这颗心脏只为她而存活的感觉。
这种感觉的产生是他的心脏轻轻蹭着她心房时,随着她的心跳每一下的节奏扯痛,那颗心脏一紧一缩,痛到指尖白,闷哼声快压制不住从喉咙出。
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如此折腾他的心。
他的晚晚,是第一个。
小丫头,你真是长本事了。
“顾延城!”她现顾延城就是一个疯子!怎么那么喜欢折腾她?
男人一动不动盯着她。
他开始察觉到,只要她不,他就会为她改变原则,是毫不犹豫下意识去改变。
为她而改变,已经变成他的习惯。
男人抿了抿唇瓣,把她紧咬的唇瓣从牙齿释放出来,“不管你说不说,你都是我的,这辈子到死都别想离开我。”
“你信不信有一天,我想走,你留不住我。”无余生的声音很轻,是带着一种笑,从心底出来的笑。
“我信。”
他的“我信”两个字让无余生懵了一下。
她以为顾延城很傲娇,傲娇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