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光了它。”小刀依言接过木碗看了看,举到嘴边就要喝下。水灵儿连忙大喊一声:“等等,苗爷爷,你怎么给他喝这东西?”
苗彦无奈叹气:“小灵儿,你一向聪明伶俐,难道这以毒攻毒的土法子都没听过吗?”他指了指小刀脸上的黑斑:“不试试怎么知道如何去掉这东西,就是两种普通毒药而已,有我在他还能死得了吗?”
水灵儿转头看到小刀已经喝干了碗中酒水连忙问道:“怎么样,你难不难受?”小刀品了品嘴里味道:“有点辣,有点苦,不过还没有那个酒难喝。”
等了一会儿,见小刀还是面色如常,苗彦也惊奇起来:“你没什么感觉?”小刀仔细体会了一下身上:“没有啊,应该是什么样?觉得哪里疼吗?”
“哎,这真是怪了,难道你是五毒之体?”苗彦嘴里念叨着走进茅舍,不一会拿着两个药瓶出来,倒出红白两种药粉混在一起用酒兑了给小刀喝下。
“怎么样?还是没有感觉?不能啊,锥骨花粉和不死树种混在一起是至痛之物。”三位白袍老者在旁边看到苗彦的吃惊样子一齐笑了起来:“苗老头,是你这些东西太久不用,没了药效吧。”
“好啊,那你们三个谁来帮我试一试。”苗彦将两种药粉加了量放入酒碗,面带微笑作势让了让:“要是真没效果,我再去换些别的来。”
三位老者缩了缩脖子都没搭话,苗彦冷哼一声:“一点儿银针散就疼的要死要活,还敢多嘴?信不信我给你们三个再下点猛药?”
他将酒碗递给小刀:“慢点喝,细细体会,找找哪里有感觉。”小刀在他们的注视下慢慢喝光了碗里的毒酒,闭起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这次还真有些感觉了,好像又有点不对。”
苗彦凑到他近前:“不管什么,是疼是痒,你都说出来。”小刀有些迟疑的回答:“不疼不痒,我倒是觉得……挺舒服的。”
“这酒味道很苦,不过喝下去后觉得全身轻快。”小刀退后几步用力挥手踢脚:“总是想这样活动几下。”
苗彦皱眉苦思:“明明都是毒药,如果你是五毒之体,脸上为何还有咒毒难消?”他围着小刀绕了几圈,脸上神情坚决起来:“食毒若饴,倒是很像。小子,你敢不敢再吃些厉害的毒药?要是真能挺得住,咱们就好好养养你身上这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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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族与天外青天订了停战之约后,玄金域边境的几个城镇就变成了双方交易物品之处。五六个灰衣人以斗篷遮住大半脸面只余一双眼睛在外,混在人群内在一处集市中东张西望,用散碎银两换了些吃用之物。
“他娘们,天天东躲**,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一名灰衣人恨恨丢下手中面饼:“整天吃这些东西,还不如出去跟他们拼了。”
“宇文兄,你这样冲动也没有用处。”他旁边一名同伴四下看看,揭开斗篷仰天出了一口气:“只要咱们一露出脸,马上就会有无数人围过来。”
“想不到你我二人的性命,如今只值百颗仙晶。”宇文栋伸出手将胡秀成的斗篷拉好:“连荒族也处处有咱们的画像,难道天下之大,真没有咱们能去的地方了?”
胡秀成眼光阴郁望向远方:“事到如今,咱们只有去个没人能看懂画像的地方,也许还能寻到报仇的契机。”宇文栋顺着他的眼光望向北方茫茫草原:“你是说……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