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看着水清霖吃了药之后,也不吵闹了,睡得很香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濯清再三叮嘱奶妈和丫头,要悉心照顾女儿后,才到尤氏房中休息。
尤氏心中很是感动,濯清对女儿这么疼爱,是她始料未及的。
人类进入父系社会后,一直都是重男轻女。
尤其勋贵之家,若是没有男丁,那是要除爵的。所以,女儿总是被轻视的,吃穿用度也比不上儿子。
濯清现在有了两子两女,但是元春那个儿子,大家都不知道。探春那个儿子,大家都知道装不知道。
两个女儿,濯清都是捧在手里拍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尤氏自然沾了女儿不少光,生了女儿这段时间,濯清是来浣葛山庄最频繁的,仅次于潇湘馆,与纳兰寺西院平起平坐。
尤氏躺在濯清怀里,聊起了两个妹妹:“二妹和三妹也不小了,不知道二爷有什么打算?若是朝中有合适的青年才俊,二爷也留意着些!”
尤氏也想学着以退为进,刺探下濯清的想法。
濯清很不满意尤氏这种小心机,便问道:“难道你老娘有了合适的人选?要你来问我?”
尤氏一听就知道濯清生气了,开什么玩笑,这要是二姐、三姐,在园里传出一点不好的风闻。
不仅尤老娘、尤氏两姐妹要被赶出去,自己也落不到好。
尤氏赶紧解释:“没有!绝对没有!老娘在园里过得自在,怎么可能出园?出了岔子,我也担待不起啊!”
濯清看尤氏脸都吓得苍白了,也就不再追究,懒懒地说道:“二妹、三妹在园里过得不好?你急着把她们嫁出去?”
尤氏吓得眼泪都下来了:“二爷,我说错话了,再也不敢了!二妹、三妹都不想出园子的,哪怕做个丫头,跟着二爷一辈子也甘心!”
濯清看到尤氏哭的梨花带雨,也就心肠软下来了,伸手擦掉尤氏的眼泪:“好了,别哭了!知道错了就好了。
二妹、三妹跟着我,难道我还会亏待她们?
你们别争,愿意给的,我自然会给你们。不愿意给的,争也争不来。随园不比宁国府,一家子和睦相处才能兴旺!”
尤氏边哭泣边点头道:“二爷,我知道错了。你也别怪二妹、三妹,她们也是想长长久久地跟着二爷!”
濯清笑道:“你们姐妹同心是好事!她们两个小丫头,有点小心思,我能和她们计较吗?”
濯清又谐戏道:“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我有两个小姨子,正好凑成一对!”
尤氏破涕为笑,伸手轻轻掐了下濯清:“二爷总拿我们姐妹开心。这几日,给清霖断奶,我胀奶胀得厉害,二爷帮我!”
濯清对于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情,是非常愿意干的。
尤氏缓解了胀奶的痛苦,但是她嘴里痛苦的声音却没有减少,而是越叫越响…
……
次日,濯清懒散地不愿意起床。
昨日是大朝会,今天不用上朝,衙门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濯清难得偷懒,搂着尤氏继续温存着。
尤二姐、尤三姐早知道濯清在浣葛山庄,一早便前来给姐夫请安。
尤氏姐妹来随园,也有两年时间了,两姐妹越发出落地水灵了,已经是大姑娘的样子了。
尤三姐吵着要濯清教她舞剑,尤三姐冰雪聪明,知道女工她不如二姐,理财管家不如大姐。
只有麻利泼辣,她最擅长。
最好的办法就是另辟蹊径,让姐夫教自己练剑。这样两人耳鬓厮磨,拉拉扯扯,说不定就成了好事。
濯清知道她那点小心思,自然不会点破,也就手把手地认真教了起来。
还别说,尤三姐的天赋不错,身体柔韧性、协调性都不错,只学了一会,便有模有样了。
濯清一夸奖尤三姐,她更是得意了,学得更起劲。一会又要濯清抓着自己的手,半搂着自己,美其名曰指导动作。
濯清也就乐得上下其手,占点小姨子的便宜。
濯清心中愉悦,这才明白为什么古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尤氏姐妹虽寄居随园,可是毕竟还不是自己的妾室,是名义上的小姨子。所以,才会占点小便宜,就心情舒畅。
尤二姐也想和濯清亲近,可是她性格懦弱,不喜欢主动,只能拿眼神勾勾姐夫。
尤氏自然明白尤二姐的无奈,两个都是妹妹,一碗水也要端平。
于是,尤氏对尤三姐说:“二爷教你练剑,你们都出了一身汗。今儿天气冷,你赶紧回去洗澡,别冻感冒了。我也要伺候你姐夫去洗澡。你中午再过来吃饭!”
尤三姐虽然舍不得离开,可也没办法,要是让濯清感冒了,她可吃罪不起,只能回自己院洗澡去了。
尤氏打发了尤三姐,有对尤二姐使了个眼色,尤二姐心领神会。
尤氏之所以这么做,因为尤二姐已经十八岁了,要早点定下来,不能吊在半空中。
尤氏发现了濯清更喜欢尤三姐,所以三姐年幼可以再等等。二姐不能再等了,先上了姐夫的床再说。
濯清躺在温泉的池子里,享受着背后丫头在按摩。
濯清以为是喜儿,前几次在浣葛山庄泡温泉,都是喜儿在侍候自己。
濯清觉得这真是,腐朽的封建贵族生活。
自己绝对是带着批判的心情,来体会这种生活的。为了更好地揭露,封建王朝没落的深层次原因,濯清觉决定牺牲自我,勇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