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清晰传出的说话声更加证实了太子心中所隐藏的猜测,良娣所生下的麟儿果然不是自己的,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染,而且还拿着别人的骨血来冒充自己的血肉,让自己白白替她养了这么久,这个贱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想到这些,太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腾的一声就推开门闯了进去,房内已经快要达成交易的两人看到太子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顿时被惊吓住了,脸色一片苍白,玉欣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太子愤怒地打到在了地上,气息明显薄弱下去,太子不放心地出去吩咐事情时,房内的男子害怕之下想要逃走,却被太子一刀刺了过去,鲜血霎时流满了整个地面,玉欣只呆愣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一双盈满泪光的大眼睛此刻就如死鱼一般,毫无半点的生气,怎么会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这样的?玉欣不死心地询问起自己。
她明明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她派莹儿与月露分别前去邀请自己的母亲与玉岚前来做客,两人都欣然前来,自己与她们两人说笑了一下,高兴之余,便让月露端出自己精心准备的君山银针让她们两人品尝,自己当时可是清楚地看到两人都喝了茶的,玉岚喝了那茶后,还直赞那茶好喝,一口气全都把它喝完了,自己的脸那时候笑得就如一朵快要盛开的牡丹花,暗想这箫玉岚的警惕性何时如此低了,这回看她还不死。
果然,才过了那么一小会儿,玉岚就扑倒在了地面上,自己的嘴角立时就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母亲惊愣地看着这一切,不可置信地道:“你连我也设计。”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躺倒在了椅子上,自己与月露快速地安置好母亲,想到此时将她搬出去必定会惊动她人,无奈之下,便将她拖到了自己的床下,想着反正自己的床一会也不会用到,自己已经为箫玉岚精心准备好了其它的床,母亲暂时躲在自己的床下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不想,玉欣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所谓的不会有什么事,可是让她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与人有染并且从中得知她所产生的麟儿其实并不是她与太子所生,而是与别的男人所生,心里大受打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痴楞。
玉欣这边才安置好李氏,立马觉得全身都燥热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当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刚才搬动母亲时劳累过度所致,自己事先安排好的男人这个时候果然按照约定的时间前来,自己的心在这一刻都要蹦了出来,太完美了,一切都太完美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所设定的那样走下去,过了今晚,箫玉岚的名声就会臭了,她到时候就算是不想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得嫁了,这个男人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为她特地找的,就让她在死前好好地享受几回做女人的权力吧,这个男人现在全身都是病,特别是这花柳病都快要到晚期了,箫玉岚今晚就算是不死,以后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想到玉岚以后将会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玉欣就发出了狂妄的笑声,只是这笑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挥洒完,令玉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得意忘形之际,她的背后突然就被人紧紧地搂住了,那个她出钱请来的男人猛地就把嘴凑到了她的脖颈处轻舔起来,随之发出猥琐的笑声,“小美人,你真香啊!”
玉欣一下子如五雷轰顶,闻着男子嘴里所喷发出的股股臭气,人都要晕了过去,只能强自逼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你搞错对象了,是我出钱请的你。”
“没有错啊!你的确是出了钱,不过你出的钱太少了,都不够爷喝一盅,爷便接下了更加大的买单,那雇主出手可大方了,你说这样的买卖爷要不要接?”男子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摸索进了玉欣的衣服里面,顺着她嫩白的肌肤纹理一步一步探索,玉欣待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虚软,男子的触摸给她带了一股不小的轻颤,那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心内还隐隐升腾起了一股火,似乎在叫嚣着这样的触摸还远远不够,这是怎么回事?玉欣疑惑起来,此刻已经不单纯地认为自己这是劳累过度的原因了。
玉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神情认真地道:“她出了多少的价钱,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男子轻舔了一下玉欣那小巧精致的耳朵,玉欣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男子的手已经摩挲着来到了玉欣那高耸的地方,用力地揉捏起来,玉欣发出一阵娇喘,脸霎时就染上了一抹诡异的嫣红。
男子一路继续吻下去,在脖颈处耐心而又留恋地轻舔起来,玉欣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突地就紧抓住男子还在摸索的手,满带怒气地道:“她究竟给了你多少钱?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男子轻蔑地睨了玉欣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嘲讽,“她给了爷两万两的银票,还说事成后再给爷双倍的价钱,加起来就是六万两,如果你现在可以立马给爷拿出十二万两银票的话,爷马上走人,要不,就什么都不要说,爷可不喜欢啰嗦的女人。”
说着话的同时,男子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