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良去年已经病逝,此时甘肃五马里背份最高的就是马福祥了。
“于佑任不过是马前足,现在西北巡阅使叶重屯集重兵于西安,再加上已经陆续抵达兰州的几万人,真要是有人有人敢出头,恐怕叶重也不会有丝毫留手,兰州外那些开过来的军队你们也看到了,将近五六千人的骑兵啊,就连不是东北军嫡系的柴云升,和张治公全部都换成了全日械的装备。至于东北军的嫡系更不用说了,人手一杆仿德国的瑟98,重机枪,大炮的装备也完全不缺。你们都是拿枪杆子的,应该知道和这些军队开打起来的后果。”马福祥叹了口气道。
马麒不甘心地道,“难道就这样乖乖地把辛苦打拼起来的本钱全部拱手让人?我和少翰的军队被调到外以后,难逃被吞并的下场,二叔你们以后也未必会好到哪里去。勋臣,子寅,你们两个怎么看?”马麒又转向其胞弟马麟和族弟马鸿宾道。
马麟实力最弱,张广建督甘的前几年,自己连参谋官都不敢请一个,也是张广建这几年做得太过份了,又有其他人蛊,才起兵反张。可是张广建比起叶重差了八条街都不止。胆子小的马麟并没有抵抗叶重的勇气。
“这,陕西督军陈树藩加上地方军队也有五六万人,在东北军的攻势下,几乎一触及溃,真要是拒不听令,我们恐怕也打不过吧。”
“叶重的势力远在万里之遥的东北,真要是我们齐心协力,联合起来,在这大西北,他也未必能把我们怎么样。”马廷勷道。
“还是要多加考虑一下。”马鸿宾也有着自己的打算,若是顺从,至少一个市长是跑不了的,就是张广建也得了个全身而退,不像陈树藩,身家大多被抄没,服从和反抗的区别如此之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鼓起勇气起兵反对叶重的。更何况此次叶重只是调动了马麒和马廷勷两人的军队。
“好,好,大难临头各自飞。”马廷勷气愤不已,甘肃五马,虽然对外号称五马,一旦涉及自己的身家x命,也未必会团结一心。
陆洪涛从陇东调到兰州担任市长,虽然被剥了兵权,但兰州是甘肃的首府,也不算太亏待,可孔繁锦调到银川市,宁夏新遭大灾,尤其以宁夏最为严重,无疑就是流放了。
不服气的孔繁锦并没有老老实实赴任。而回到宁海的马麒,与回到凉州的马廷勷也纷纷称病无法出兵。
叶重自然不可能在西安一直久等下去,得不到回复后,将胡景翼部靖国*军改编成的陕西第三hun成旅与第26师也调到了甘肃,收编完陆洪涛的陇东军。
胡景翼第3hun成旅与张治公陕西第2hun成旅与东北朱继先一个营合计一万余人一起攻打陇南镇守使孔繁锦。东北高崇明独立骑兵三旅又26师一个步兵团,径直攻向马麒的宁海军。而薄子明第19师则北上向凉州镇守使马廷勷的驻地开拨。一直不太平静的甘肃再一次硝烟四起。
此时叶重宣布再从东北cu调两个师入甘,更是打消了吴桐仁,马福祥等人最后的一丝残念,纷纷致电叶重,表示服从一切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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