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8年11月28日,镇里的几位领导到我们村检查扶贫工作,指出了我们工作中存在的一些问题,而我是个急性子,有什么问题,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第二天也就是11月29日,白天整理了一天的资料,吃过晚饭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由于我不会开车,摩托车又放在家里了,便沿着5.5公里的盘山公路步行,前往我的联系点,——位于桐子山的四组。
刚到四组地界时,我已走得浑身冒汗,气喘吁吁。恰好养牛专业户米良开车回来,他便将我送到杨胜高屋边下车,此时,我看了一下手机,正好六点十分。
下车向米良道谢,等他调头走后,我一边与杨胜高打招呼,一边向他走过去。此时,觉得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让我几乎向前扑倒。我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杨胜高以为我脚下踢到石头了,也没有在意。因他新修的猪圈要办理补贴,需要他的身份证及一本通,他将身份证和一本通拿出来给我拍了照片后,又邀我到家里吃晚饭。
因我刚吃过晚饭,便向他道别,去另外几家走访,因为还有几家危改未达标,我需要去做工作,让他们尽完成。当我从杨胜菊家出来时,看到火红的落日正挂在西边远处的山尖之上,慢慢向下坠去,见到如此美景,便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来到下面的水泥公路上,我想起了杨胜吉申请易迁的事,他本来报了危房改造,可却在前天改变了主意,又要申请易迁,我打电话问他在家没有,他说正在赵振义家吃饭,说让我在上面等他,他一会就回来。我说道:“你安心吃饭,莫回来,你是告诉你,明天到镇里抽签先别去,镇危改办的同志要村里写个说明送去,要先给你危改项目消号。我们写了,他们说得不行,不收,过两天搞好了给你打电话,你再去镇易迁办抽签拿钥匙。”
刚挂掉电话,看有面突然出现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美女,并且她还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那笑容真是迷人至极。她的年龄看上去在三十岁上下。当我向她走过去时,却又突然不见了。我大吃一惊,用力揉了揉眼晴,再看时只有天边的残霞,那个黄衣美女去再也没有出现。我便继续往回走,来到赵生才屋后时,看到颠子姑婆上来了,便让她给我在收入测算表上签个字,她不肯签,气呼呼地直往杨家院子而去。我走到她屋边,又给她打电话,好不容易等她回来,说好说歹,终于帮我签字了。此时已是八点,天早已黑下来了。我便往村委会方向走回去。
当走到赵生贵老师屋后面的那个拐弯时,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不觉打了一个寒战。我不自觉地回过头去,看到约五六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虽然是黑夜,但我却看到了这些人,
不过一闪又不见。
走到赵朝辉屋后面时,传后几声狗叫,我身上似乎轻松了许多。继续下行,来到赵朝辉放蜂桶下面的临崖路上时,只觉阴风扑面,一道极寒之气如紧箍咒一般,套在我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心知有异,脚下不停,继续向前走,但我感觉自己已无法迈动脚步。突然我想起了开国领袖那些雄浑的诗词,便用尽气力先念出著名的《七律.长征》,刚念完,一切异相全消。我心里想到,看来伟人虽逝,但英魂长存。
我便又大步向山下走去,来到村委正对面山上的一个拐弯处时,我的脚下一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此时,我抬头看到一颗红色的火流星从天际划过。站起来继续下行,转过一个弯后,又是一阵阴风,彻骨的寒气让我浑身发起抖来,我便又将《沁园春.长沙》反复呤颂,一会身上便暖和起来,为了不再被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干扰,我便一边走一边不停吟颂着开国领袖那一首首壮丽而雄浑的诗篇。回到村委时已经九点半了,其他的同志正在加班整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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