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我刚坐在他身上,瞬间就感觉到他身下的灼
我顿时又羞又燥,扭了扭身子想要下去,却被那双手禁锢得更紧了。
“别动,我只是抱抱你。”
低沉的嗓音,像是加了最细软的沙子,从指缝间摩挲着落下,我的心口一阵酥麻,身子下意识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好,我不动。”
叶定稀无奈一笑,手往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最会折磨我了。”
“我哪有!”
我撅着嘴刚要为自己辩解,那家伙就倾身上前,寻着我的唇落下一吻。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便也不羞不燥得噘嘴凑上去,哪知这家伙竟是微微张开了双唇一吸,竟是像吃着什么美味食物似的吮吸.舔舐起来。
“唔……好了吧?”我低声咕哝。
叶定稀‘吃’得津津有味,对我的声音仿佛自行忽略,双手缓缓上移,掌心像是刚从火堆边取暖回来,烫得我不自觉轻轻一抖。
“别动。”他唇齿辗转,还有空用那热乎乎的手掌往我腰下轻轻拿捏。
在地府时,我最受不得他这动作,每次将手靠近我的腰下轻抚.揉捏,我这身子便像是触电般酥麻难耐,不出片刻,便能将满身力气抽走,软得无力反抗。
不过若是以往,我要是扭捏两下,他便也做罢了,偏生今日奇了怪,我扭动了几次,这家伙反倒是更来了兴致,将我牢牢抱在怀里不松开。
等我迷迷糊糊之中,又感觉到一阵异样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长袍束带早就松开不知去了哪里。
叶定稀就伏在我的身上,双眸中如暗涌翻浪,黑沉沉得格外魅惑,他原本皮肤就比寻常男子白嫩一些,如今这一番动作,让他的脸颊泛起丝丝的潮红,更是美得令我挪不开眼。
“怎么,看呆了?”
他好不容易才松开我的唇,微微轻喘着,温热的气息直往我鼻子里钻,轻轻吸一口,只觉得头更晕,心口更痒。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才让视线清明了些,下意识抬起手撑在他的胸前两侧。
“我,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叶定稀轻勾唇角,似笑非笑得以指腹轻描我的唇,然后又沿着颈线一路向下,轻轻缓缓得以掌贴合我的心口上。
咚咚,咚咚。
这一瞬间,我分明清晰得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乱了分寸。
“东倾,你知不知道……”
叶定稀低垂着眉眼,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隐约觉得他此刻似乎别有情愫,声音又轻又柔,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美梦。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很久。”他说着,这才缓缓抬起头来,深邃如夜黑的眸子里,星空似海。
我心底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裂开了似的,竟然生出莫名的疼痛来,原本勾着他脖颈得手也不自觉紧了紧。
情到浓时,意到深处。
若是今夜不发生些什么人鬼情未了的事儿,只怕我也对不起这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和那句饱含深情的情话。
正当我打算暗示叶定稀可以更进一步的关键时候,鼻腔里倏尔一紧,然后就是异物倒流的感觉直往我口鼻衔接处奔涌。
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叶定稀立即起身,将我半抱着扶起来,我刚坐直身子,便感觉鼻下一热……
“东倾,你……”
我见叶定稀眼神慌乱,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抬手起触碰鼻下的温热,却是抹下一道血痕来!
“这是,流血了?!”
……
一个小时后。
魏家派来的长老,正在客厅里与叶定稀交谈着什么。
花荃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陪伴着我。
“哎,没想到大晚上的,还得麻烦魏家长老来替我检查魂魄。”我有些惭愧。
花荃就淡淡一笑道:“夫人,您现在的状况特殊,主君容不得您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所以魏家那边也早就交代过,他们随时听候吩咐的。”
“魏家对鬼的体质也有研究吗?”我随口问道。
花荃道:“不算深入,只是一些皮毛罢了,而且几百年来,能被魏家研究的鬼都只是一些孤魂野鬼,比不得夫人。”
我怔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大约花荃还不知道,我可是地府里的天字一号孤魂野鬼,游走地府混吃混喝六百年。
这时,叶定稀再度走进卧室。
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灰黑条纹的套头帽衫和一条宽松的黑裤,刚好露出修长的脚踝,看起来多了几分亲和随意。
“感觉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好像已经没事了。”
其实鼻血也就只流了两三滴罢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极为诡异,鬼之身,以气支撑,不见血肉。
我六百年来从未流过血,即便是当日在树林中我的前胸裂开,也只是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并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现如今,到底是怎么了?
我正暗自思忖着,花荃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主君,夫人的魄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虚不受补。”
叶定稀无奈似的坐在窗边,顺势握住我的手轻轻捏了捏。
“东倾如今的魄太虚了,已经受不起魏孟两家调配出来的大补之法。”
我听得怔愣,“搞半天,我是补过头了?!”
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前,我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沉迷叶定稀的颜值和**的诱惑,所以导致自己一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