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社会不仅是男人可以勾.搭女人了,女人也会勾.搭男人,并且有时还会更加便利,比如现在……
年轻美貌的空姐用手帕蹭着晏锥裤子的拉链处她也不会觉得脸红,反而是两眼放光火辣辣的,丝毫不会害羞和尴尬。虽然说这是对乘客服务好,但这擦拭的部位也太敏感了,不得不令晏锥产生反感。
晏锥抓住空姐的手腕,冷冷地说:“不用擦了。”
四个字,绝不多说一个字,面瘫似的表情犹如写着“生人勿近”。
那空姐一瞬间就僵住了,晏锥的神情举动,无疑是等于给了她一记闷响的耳光,虽然这头等舱里的人不多,可她也能感受到来自乘客和同事异样的目光。
竟然失手了?这位空姐表面上保持着镇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她心里却是在不甘地咒骂……“这是个什么男人啊,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女人这样做,等于就是赤果果的暗示了,他却拒绝得这么彻底,还一副清水脸……说不定是个同志,不然怎么会无动于衷。”
难怪这空姐不服气,她可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平时瞅准的乘客个个都是大富豪,她凭借刚才这一招,屡试不爽,通常来讲,下了飞机之后,被她勾.搭的富豪都会跟她在某个高级酒店里厮混一晚,她得到的好处自然是能让同事们羡慕嫉妒恨的。
可凡事总有例外,什么人不好惹,偏要惹晏锥,这是相当不科学的行为。
晏锥不是圣人,在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下,他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但那熟悉的热流只是刚升起来就被他狠狠压下去,然后归于平静。
如此坚定的意志力,怪不变的人家空姐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同志”了。
任由空姐投来怪异的目光,晏锥完全无视,也懒得多说一句,径直去了洗手间。
行李都托运了,现在也不好换裤子,只能在洗手间里稍作整理一下。
晏锥在洗手间里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拒绝那位漂亮空姐的勾.搭,无论男女,出门在外,都难免会有人忍不住受到各种诱.惑,远在这万米高空,中国境外,即使他做点什么,找点乐子,不也是很正常的么?试问几个男人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把持住的?
晏锥不由得低头看向自己某处,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某方面出现障碍了?否则怎么会像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话说那古时候的柳下惠有美人在怀却能坚守意志不乱,他是真的定力好呢还是那功能有问题?
晏锥居然走神了,思维穿越到了古代去找“柳下惠”了,这男人不禁越想越觉得那柳下惠说不定真的存在异常呢?
“像本少爷这么意志坚定的男人举世难寻,本少爷是对那个空姐没兴趣,柳下惠却又为何能坐怀不乱?难道他喜欢男人?嗯……看来以后要夸一个男人的时候不能再形容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因为这个柳下惠的性取向还是值得怀疑的嘛……”
晏锥一下子变得这么自恋,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梵狄和晏少的影响,真是……物以类聚。人家柳下惠如果能听到,胡子都得气歪了。
晏锥抬手摸摸自己的下巴,这才发现原来今天没刮胡子。昨晚熬夜等洛琪珊,害他一宿没休息好,加上之后被那个新闻给气得半死,出门连胡子都忘记刮。
不过……晏锥仔细看看镜子里,觉得也不难看嘛,难得没刮胡子,怎么还多了几分男人味?似乎更有成熟的魅力了,还多了三分颓废的美。下巴上浅浅的青色胡渣,怎么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帅……
如果梵狄在这,一定会摇头晃脑地告诉晏锥:恭喜你成功踏入自恋人士的行列,握爪。
晏锥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心情也变得沉重,没来由的烦躁……正常来说,这时候他应该是在家里睡觉的,身边应该躺着一位美丽的小*,然后两口子为了造人计划而努力耕耘勤奋播种。可是,事实就是,他在去往瑞士日内瓦的航班上,他很困,很想睡觉,然而却总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一则惊爆人眼球的新闻……洛琪珊和蓝泽辉的照片,就像是魔咒困扰着晏锥。
狠狠揉着发疼的太阳xue,晏锥感觉有点头昏脑胀,他知道这是生物钟在警告他……一晚没好好休息,都快24小时了还不进入睡眠,他这么下去是不行的。
看来,洛琪珊对自己的影响还不小。
可恶……可恶!
晏锥最气恼的是自己一向坚守的心房怎么就不管用了呢?他是晏家的继承人,是上市公司董事长,是商会主席,他应该是意气风发潇洒畅快,现在却因为洛琪珊而变得这么不冷静,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同时也会感到挫败……不是早就打定主意在这段婚姻里不会投入太多么,最初,他只是因为爷爷和母亲的坚持,因为一片孝心怕爷爷真的会看不到他结婚生子而遗憾离世,所以才会勉强答应娶洛琪珊。
他那时想着自己反正不会喜欢上洛琪珊,娶回家也就是为了生个娃,让爷爷和母亲高兴高兴,了一桩心愿……可谁来告诉他,为何现在无法做到对洛琪珊不闻不问,无法像婚前那么洒脱。
如果不曾动情,就不会有心痛,如果不曾牵挂,就不会有思念……洛琪珊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在他心上留下痕迹了?
晏锥烦躁地抓着头发,埋头冲个冷水脸……这冰冷的水,这酸爽,让他再次清醒了几分。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