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将青衫带到了辰暮的面前,好在先前沈清奕教过青衫一些礼节,于是青衫也没有太过失礼。
坐在正位上的辰暮拿着老管家还给他的玉佩看着还跪在地上青衫,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思考了一会儿,才让青衫起来。
好在青衫也比较单纯,于是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当真以为先前辰暮只是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这玉佩是你家公子让你给本皇子送来了?”辰暮一直看着手中的古玩,好似这玩意儿要比面前那个活生生的人有意思的多。
虽然实际上他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青衫不敢抬头,只好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辰暮的问题,回到:“回皇子殿下的话,是我家公子一早令我送来的。”
辰暮不满的皱眉:“那怎么这么晚才送到?”“奴才是跑来的,速度自然是慢些的。”青衫回道。
听了他的回答,辰暮微微点头,好像是在同意青衫的借口一样,而后他终于抬头,看向青衫:“你家公子同你说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公子说,殿下先前的提议他同意了。现在公子染了些风寒,怕把病气染给殿下,于是只好遣奴才过来跑个腿。”
“先前本皇子在宴会上看见的,那个同他一起的红衣男子呢?”辰暮又问。
红衣且和沈清奕一起去了宴会的那便只有花闲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青衫还是问了一句:“殿下所说的可是花闲?”
不料辰暮并不知道花闲的名字:“应该是他了,怎么不是他过来。”这话语之间已经是满满的嫌弃了,但是青衫却还是好似不知一样,老老实实地回答:“公子病了自然要有人照顾。”
听完青衫的回答,辰暮还有马上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才起身道:“来人,备马车。本皇子去看望看望我们的新幕僚。”
青衫看着辰暮离开的背影,心里直打鼓。辰暮虽然不知道,但是他却是知道的,沈清奕现在正好好地躺在屋中呢。
“小奴才还不快过来带路。”见青衫并未跟上,辰暮一皱眉低声呵道。“哦,来了。”青衫一咬牙,只能将期望托付于花闲。
青衫刚刚带着辰暮进到院子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充斥在整个宅邸。
难道公子真的病了?
青衫在心中暗暗地想。
闻到这股『药』味,辰暮不自觉得皱眉,用宽大的袖子捂住了口鼻:“这院子里的『药』味怎么这么浓。”
青衫正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恰巧这时候花闲出来了。
“哟~辰暮怎么来了?”比起初见,这次花闲的态度好了几分,让人感觉更加亲和,但却也绝不突兀。
见到来人是花闲,辰暮很快将自己脸上的嫌弃收了回去。原本皱着的眉也舒展了几分:“听你们派来的小厮说清奕病了,于情于理我也应当过来看看的。”
而后辰暮看到了花闲手中的『药』碗:“这是给清奕的?不如我同你一起给他送进去吧。”“那可不行,若是把病气染给了辰暮那可就罪过了。”
辰暮佯装不满的皱眉:“怎么能这么说,我同清奕也算是朋友,他病了我去看看也是正常不过的事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花闲说是再拒绝,那么也未免有些太不识好歹了,于是便也笑脸应下。
还未走进沈清奕的房间,便能听见从里面闷闷的咳嗽声,花闲皱眉脚下的速度也快了一点儿。
到了门口,花闲立刻将门推开,看见沈清奕赤着脚只着着里衣站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花闲直接将手中的『药』碗递给青衫,上前将沈清奕抱起,放到床榻上,强硬地为其将被褥盖上。
“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唤我便好?你自己下床作甚?”对于花闲并不严厉的斥责,沈清奕只是浅笑着打手势:“我只是想要去到杯水喝而已,也用不得麻烦你。”
刚说完,沈清奕立刻偏了偏头,用手捂着咳嗽起来。花闲有些心疼得为他拍背,等沈清奕感觉好些了才停下。
这是沈清奕才看见来人里面多了一个辰暮,看着周围没有纸笔只好朝辰暮歉意一笑。
“不碍事,你比划我同他说便好。”知道了沈清奕在抱歉什么,于是开口道。
看着他们的相处,辰暮莫名感到一种诡异,不过还是强行压下心头的一点讶异开口道:“前段时间时间看见清奕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下就染了风寒呢?”
沈清奕歉意一笑,手势飞舞。花闲在一篇翻译道:“也许是前些日子夜里忘了将窗户关上了,不碍事的。”
“清奕的身子一直这么弱?”辰暮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担心。“是。”不等沈清奕比划,花闲便代替他回答。
辰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有随便扯了几句别的,沈清奕一一回答。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花闲立刻用眼神示意青衫。青衫会意端着『药』碗上前两步:“公子快将『药』喝了吧。一会儿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是,清奕快些喝『药』吧,我就不做打扰了,你好生休息。”自己想知道是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辰暮便起身告辞。
沈清奕点头,从青衫的手中将『药』碗结果,有比划了一下,让青衫去送送辰暮。不过辰暮自然是拒绝了的。
等他离开之后,原本『药』气熏天的小院立刻变得带着些许花香。原本面『露』菜『色』的沈清奕,也变得精神了许多。
“公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