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晚辈是冒充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前辈你的属下太过无能;二是你自己找错人了。”
闲居先生笑了,笑得颌下短须都翘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挺有意思。”面色一凝道:“既然如此出乎我的预料,这事倒好办了,我这计划也要改一改了。”
李越不明所以,也不想知道,但有件事却是他最关心的:“听欧阳先生所说,前辈想利用晚辈,不知要利用晚辈来做什么?”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被老夫所用的?”
“没有!”李越回答的很干脆,不过这也是他最困惑地地方。
“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又何必纠结于被老夫如何利用呢?”
李越想想,说的也是,本不过一块破铜烂铁,又何必在意是用来打锅还是做碗。
但是,即便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在被利用的时候都是有价值的。
这点李越也很清楚。
所以,李越想谈条件:“无关价值多少,总归是有价值。有价值,便需要交换。所以,晚辈只提两个条件:一,保我父亲安全;二,不可利用我行作恶之事!”
闲居先生,没有答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一指长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