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瑾的脸色有些发白,“所以呢,你是在提醒我,我是怎么嫁给你的?”
“还需要我提醒吗?”
“肖容予。”书瑾迎上他的目光,不躲,不避,“是,当初若不是我们家出事,我不会嫁给你。所以,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吗?”
肖容予唇边那抹讥讽更深了些,“肆无忌惮?你所感受到的,还差得远呢。”
肖容予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缚住,系在*头。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言语,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
书瑾扭过头去,将已经到了眼眶的泪,统统都逼了回去。
肖容予抓住她的下颌,逼迫着她看向自己,“好好看着,谁是你的男人。这段婚姻,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只能由我决定。”
心痛吗?心疼吗?
书瑾说不好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她觉得自己就好像小时候有过的那只布娃娃一样,被撕得粉碎。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将所有的苦与泪,都逼回去。
不能哭。
绝对不能哭。
肖容予起身,看着书瑾像是一滩烂泥似的躺在*上,眼里一点神采都没有,木木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他抿紧了唇,“你记着,你永远没有喊停的权利。”
书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害怕一开口,自己就忍不住哭出声来。这房间里,他应该带过不同的女人来过吧。在这里,有他和那些女人欢yu的痕迹。而她,对肖容予来说,跟那些女人,别无二致。或许,还及不上那些人吧。
肖容予扯了扯自己的衬衣。书瑾扭过头,看着另一边,根本不愿意看他。
肖容予在c边站了一会,就走了出去。
书瑾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听着门被关上的轰然声响,站起身来,一件件,将散落在c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穿上。
这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
可书瑾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只觉得冷,手脚都冷。那寒意,从心尖上,顺着每一根脉络,爬到身体的每一处。
镜子里的自己,披散着头发,眼眶有些发红。她用凉水洗了脸,将头发束起来,盘成丸子头。随后,又从包里翻出墨镜戴上。
这地方,她一刻钟都呆不下去。
只要在这房间里,她就会不断地想着肖容予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书瑾几乎是逃开了这地方。
凌璄尧看着席地而坐的肖容予,又拿了一瓶酒,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来,“你小子,每次都冲着我这酒来。我现在看见你那车一进院门,都提心吊胆的。”
“你还在乎这两瓶酒?”肖容予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灌下去。
“看你这喝法,我得心疼死。”凌璄尧拧眉,“改明儿,我去你那酒窖里拣顶好的往回搬。”
凌璄尧看肖容予没应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你今儿又抽什么风?”
“这酒还让不让人喝了?”肖容予白了他一眼,又是一杯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