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位到底是人还是猿猴?
老者心中有些纳闷。
本身刚开始离得远的时候,老者还认为这是只猿猴,但是现在离得近了,仔细端详起来却越看越觉得像人。
毕竟猿猴的脊背也不可能这样挺拔,另外猿猴的坐姿以及举止也不可能这样类人。
更重要的是,猿猴也不可能说话,因为刚刚自己才听到他嘀咕了句什么。
嗯,看来这位应该是练了某种功法,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老者心中得出这样的结论,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猿猴正在喂食的长空以及钳子身上。
仔细打量一番,老者心中顿时微微一惊:嗯?这应该是逐日雕吧?自己还从未见过有这种颜色的!
要不是因为见多识广,自己差点都没有认出来。
看来应该是逐日雕中的变种。
没想到除了连绵山脉那边的异族,居然还能有人将这种骄傲的飞禽给驯服。
只是不知这只逐日雕的主人是谁?
嗯,应该就是那位双刀狂魔了!
毕竟这桌人,恐怕也只有这位有能力降住这只飞禽了。
心里这样想着,老者又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了王羽身上,至于钳子只是扫了一眼,就直接被他给忽略不计了。
毕竟虽然这只虫子看上去有几分神异,但是却根本无法对他构成一点威胁,所以他也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就完全失去了兴趣。
此时王羽当然感觉到了老者那打量的目光。
不过他却依然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该吃吃该喝喝。
之所以会是这样,倒不是因为他自大轻敌,主要是因为他心中十分清楚老者并不能对自己造成一点威胁。
其实刚才老者过来的时候,王羽就已经用洞虚神眼看出了他的底细。
这个老者,虽然看起来气势十足精神奕奕,并且貌似名气也不小,但是他体内的气血却早已经衰败的不成样子了,而寿元也仅仅已经剩了不足十年。
看来这位不是修炼的功法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功法残缺不全,否则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当然了,既然他敢来挑战,就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或许有什么威力巨大的绝招,又或许有什么危险且诡异的手段。
不过即便如此,王羽却依然有把握在他出招之前,顺利将其斩杀。
没错,王羽这次确实没有打算留这老者一命。
虽然对他的感官还不错,至少比自己那个便宜徒弟黄天要强,但是出于某些考虑,王羽还是决定要将其斩杀。
........
再说回老者。
话说他将一行人全部观察了一遍之后,或许是因为太无聊了,又或许是因为出于什么其他的目的。
只见他先是扫了一眼由于自己之前与王羽的对话已经变得空无一人的驿馆,然后又清了清嗓子,对王羽说话了:“左右也是闲着无事,不知阁下有没有兴趣听老夫讲一个故事?”
王羽咽下口中的菜,又端起一杯酒,回道:“但讲无妨。”然后又顺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老者点了点头,又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开始讲起了故事。
其实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式老者本身。
话说他出生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户之家,最初的十七年过得一直都是平平淡淡。
直到十七岁生日过完没多久,一次上山采药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其实说起来也是十分的俗套,但是对个人来讲却是天大的造化,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份威力奇大但却又残缺不全的传承。
而之所以说它是残缺不全,主要就是因为这份传承不仅没有与功法相匹配的招式要诀,甚至就连最重要的修炼功法,都丢失了一部分,而剩下的那部分也因为虫蛀变得缺七少八。
不过即便如此,老者,不对,那时他还很年轻,就直呼其名彭越吧。
不过即便如此,彭越还是决定要修炼这部功法,而他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不甘平凡。
准确的说,其实天下绝大部分人都不甘平凡,几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超凡梦。
只不过彭越更执着一些,当然了说他脑子轴也不是不可以。
当机会到来的时候,他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为了修炼这部功法,他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将父母攒下给他娶媳妇的钱,当做学费交给了镇上的一个大文化人,用以学习更多的文字以及知识,进而将这部功法完全认清,甚至将缺失的部分也给补充完好。
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里,彭越就在街坊四邻的嘲笑中,白天一早就赶到镇上的先生家学习,到下午再赶回来完成家中的农活。
还真别说,人一旦有了动力,就会迸发出惊人的潜能。
仅仅三年功夫,彭越便将先生的一肚子知识全部学到了手里,然后就开始在家研究起了之前得到的那部功法。
还别说,彭越这三年还真是没有白学习。
在没有师父教导的情况下,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他仅靠着自己的摸索就已经将这部功法全部弄明白了,甚至就连虫蛀的地方,也靠着自身的文化,逐渐摸索着将其修补完整了。
不过可惜,丢失的那部分,他却没有能力将其补充完整。
因为毕竟他几乎没有半点武学经验,不可能全凭猜测臆想就将丢失的那部分编出来。
不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