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子可想清楚了,我可是阉人。”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正欲起身,却被司徒墨离从身后抱着,他将下颚抵在她的颈窝处,“小玉子,我发现我有一点喜欢你了。”

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当真是早有准备啊。”

待上好药之后,他将药瓶盖好,抬眸看着四周,接着便听见奴仆敲门的声音,随即捧着干净的衣物走了进来,放在一侧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始终看着她,只是那眸光中似乎蕴藏着她看不透的东西。

她很能忍耐,也很能坚持,更富有谋略,似乎能看透所有的人,又好像将所有人都置身事外,他一面为她上药,一面盯着她的侧脸发呆。

他的心微微地动了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练就出她如此坚毅的性子呢?她总是给他一种太过于神秘的感觉,有时候,会让他觉得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存在着。

司徒墨离见她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勉强,随即从一侧拿过奴仆一早准备好的金疮药,而后卷起衣袖,拿了沾湿的棉帕坐在她的身旁,低头轻柔地擦着后腰被磨破的大片血迹,他还从未照顾过人,也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细心过,如今看着她面色依旧那般的淡然,如此的疼痛,倘若换做旁人,都会忍不住地皱眉,可是,她依旧那般的平静。

玉汝恒随即转过身去,她是后腰处被滑过,故而只是将外袍脱了下来,将里衣解开,撩开后摆,露出后腰,侧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可是帮我上药?”

“本世子对你没有任何的伤害。”司徒墨离如实地回道,“你是知道的。”

玉汝恒轻轻动了一下肩,司徒墨离便坐直,她勾唇一笑,“离世子难道不危险?”

“他很危险。”司徒墨离低声道。

玉汝恒垂眸与他四目相对,“离世子说呢?”

“你与云景行到底什么关系?”司徒墨离微微抬眸盯着她好看的下颚,低声问道。

“离世子想要说什么,但说无妨。”凤傲天知道他有话要说。

司徒墨离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便侧着身子坐在她的身侧,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本世子说的不是人话吗?”

玉汝恒见他如此,微微挑眉,“说人话。”

玉汝恒微微一顿,温和的双眸微动,他已经拉着她入了另一间房,将她推到在方榻上,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着她,“本世子给你脱了?”

“如果你喜欢,本世子不介意。”司徒墨离凑近她,俊雅的容颜fēng_liú一笑,只是,那双眸子却不见笑意。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确定不是将我后背的血给吸干净了?”

司徒墨离亦是看到她后背的血,接着起身,行至她的身侧,“走吧,本世子给你上药。”

“是。”千瑾辰点头应道,便转身在另一名的奴仆指引下,入了另一间房。

司徒墨离见她出来,见她脸色有些发白,便看见她径自行至千瑾辰的身旁,低头看着他已经自行包扎好的伤口,低声道,“回去好好歇息,这处很安全。”

玉汝恒起身离开了屋子,云景行却盯着她被血染红的后背发呆,直至那房门合起,他才渐渐地收回视线,合起双眸,抬起右手,云袖遮挡住他的容颜,不知他在想什么。

“好。”云景行微微点头,知道她的倔强。

她一面说着,一面扯起一旁的锦被为他盖好,接着拿过茶盏放在他的身侧,“景帝且先歇会,我待会再过来。”

“景帝好好歇息,我自己处理便是。”玉汝恒看着他如此虚弱,而且,她伤的又是后背,万一被他强行给脱了,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好在如今这幅身子发育不良,这胸部太过于平坦,她知晓,过不了多少时日,这处定然会发育起来。

云景行微微侧着身子,换上了干净的锦袍,抬眸看着她,莫名地蹙了一下眉头,也不过是稍纵即逝,“你的后背?”

“好。”玉汝恒点头应道,也不再勉强。

玉汝恒行至衣柜旁,打开看了一眼,清一色的月牙锦袍,随即挑出来一件,便行至他的身旁,云景行抬手接过,“我自己可以。”

“有。”云景行平静地开口,还带着丝丝的沙哑。

云景行只是这样看着她,眼眸中依旧泛着清冷的光芒,她起身抬眸看着四周,“可有干净的衣裳?”

玉汝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为何,看见他受伤,心中就是在所难免的一阵心疼,她低头小心地擦着腰侧的血迹,接着上了药之后,缠好白布,动作一气呵成,抬眸看着他,“景帝受伤的次数还真多。”

云景行见她眼眸闪过的心疼,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手指微微蜷缩着,便看见她已经快速地将他身上的外袍解开,露出蜜色的肌肤,身子虽然清瘦,可是,肌肉却很紧实,皮肤也很光滑,只是腰侧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如今鲜血沾染在xiè_yī上,看着有些渗人。

玉汝恒行至铜盆前,沾湿了棉帕拧干之后重新回到他的身旁,将他脸上的面纱解开,接着便看见脸上的黑血已经结痂,她低头看着他苍白的唇微抿着,已经被咬出血来,低声道,“这次回去,一定要寻到解药。”

玉汝恒将云景行扶着躺在床榻上,低头看着他的唇越发地苍白,随即便看见一名奴仆已经端着热水跟茶盏垂首走了进来,待放下之后便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翩然坐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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