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听,脸上的笑意收敛,连忙问道。

“我偏不说。”和鸣看着听雨那副紧张的样子,心头莫名地憋着火气,背着双手,向前走去。

听雨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盯着和鸣离开的背影,在地上干跺脚,接着冲了上去,“你快说。”

“哼,就不说。”和鸣将听雨挥开,足尖轻点,便离开了营帐。

莫悠尘将手中的纸条收起,起身行至书案旁,写了一封密函,连带着那纸条传给了玉汝恒,他随即起身踏出了营帐,抬眸看着这清风万里,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地笑意,似乎想起了曾经的豪言壮语,与黎嫣一起的推杯换盏,他说过,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她保住这大冶的江山,只可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如今既然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玉汝恒收到莫悠尘的密函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眸看向司徒墨离,“还真是好戏连连。”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什么好戏?”

“都是些不安分的主。”玉汝恒笑着将密函与纸条递给他,接着起身,心情颇好,黎绯啊黎绯,我会亲自将你从高台上推下来。

司徒墨离看罢之后,也是爽朗一笑,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莫悠尘此人倒是很有意思。”

玉汝恒看着她,“的确很有意思。”

司徒墨离见她如此回答,也只是淡淡地一笑,此人倒是奇特的很,只是,他总能感觉得出他对于玉汝恒有着不轨的企图。

玉汝恒重新坐在他的身旁,“过两日,要上演一出好戏。”

“我可能参与?”司徒墨离顺势问道。

“你那矗俊庇袢旰慵绦问道。

“这几日便可以收网了。”司徒墨离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低头落下一个浅吻。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对上他笑吟吟地双眸,狡黠邪魅,她低笑一声,“我看你这是越发地调皮了。”

“调皮?”司徒墨离挑眉道,“小玉子,我可比你年长,这个词怎好用在我的身上,你如今是越发地放纵了。”

玉汝恒低笑道,想起自己的实际年龄,笑着说道,“那又如何?”

司徒墨离连忙将她抱在怀中,“小玉子,你如今葵水也来了,那个……我们何不将好事办了?”

玉汝恒盯着他,“你是一刻也不忘记。”

司徒墨离不置可否,“这可是头等大事。”

玉汝恒勾唇一笑,“那便慢慢地等。”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心中始终扎着一根刺,那个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心,即便她的心中有他们,可是,却不能替代他,他明明知道会如此,可是,还是会一遍一遍地问着,他只是想着有一日,自己的位置能不能超过她心中的那个人,他虽然知晓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与一个死人计较胜之不武,可是,心头偏偏也扎了一根刺,一根名为玉汝恒的刺。

岳麓山上,这几日云景行过得难得清闲,没有外界的烦扰,不用费心任何的事情,只是每日安然地服药,有时出去走走,将玉汝恒曾经踏足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抬眸看着远方,亦或者是站在原地发呆,而脸上的伤痕也逐渐地淡了下去,想来,再过一月,他便会恢复以往的容貌。

秦玉痕这几日越发地忙碌起来,大皇子结党营私,其他皇子也在拉拢着自己的势力,在这场博弈之中,他只是孤身一人,而那些皇子似乎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渐渐地聚拢在了一起,处处为难他。

秦素妍那日见过云景行之后,便再未出现过,这些时日亦是勤快地来往于各个皇子的寝宫,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潮汹涌。

斐然看着他最近有些疲惫,低声道,“殿下,他们如今联合打击你,皇上那处却是无动于衷,似乎彻底地将权利放给了您。”

“恩。”秦玉痕点头道,只是淡淡地说道,“父皇说过,不论是谁,挡了本殿下的道,杀无赦,他不会管。”

斐然明显一怔,“皇上对您也太放任了。”

秦玉痕抬眸看着他,“此话也是你能说的?”

斐然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跪下,“属下该死。”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低声道,“等着吧,后面还有的瞧。”

“殿下,云景行那处?”斐然见秦玉痕并未降罪,小心地询问道。

“他的事我管不了,至于能不能安然离开,看他自己的本事。”秦玉痕对于云景行心中还是多了几分的防备,毕竟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琢磨不透。

“属下明白。”斐然垂首道。

秦玉痕合起手中已经批阅完的奏折,低声道,“可传来外面的消息?”

“这几日遇上了风浪,要晚一些。”斐然低声道。

秦玉痕慢悠悠地起身,身上穿着太子独有的明黄锦袍,比起皇上的龙袍,上面绣着的略有不同,只是,他更喜欢穿着那一身暗红绣着桃花的锦袍,不知不觉已经行至窗边,看向院中的桃花树,“桃花已经开了……”

斐然见秦玉痕如此地执迷不悟,不由得摇着头,他是不是应当将南风国的事情传给玉汝恒呢?不过依着秦玉痕的性子,倘若被他知晓自己擅作主张,定然会……

玉汝恒正与司徒墨离看着各地传来的密函,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她放下手中的密函,愣了一会神,随即起身,宅院内种着几株海棠花,此刻一缕清风吹来,便随着风自窗台吹了进来,飘落在地上,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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