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看窗外看了半晌，窗外人们熙熙攘攘，她看到了他们，又好像什么都没记住。
服务生把两杯摩卡给他们，然后就无声的走了。
年好端起咖啡喝了口。
有些苦。
他舀起一勺糖倾身想给程晨的咖啡加上。
程晨偏爱喝香甜的咖啡。
一直望向窗外的人儿，此时却回头，伸手挡在摩卡前。
年好收回手，把糖放在自己的咖啡里。
把勺子拌匀。
程晨静看着年好，他手修长优美，执着糖勺轻轻的拌着咖啡，明明是无心，却因为他姿势优雅，面容俊美，而成为了一副美景。
路过的人，透过窗看到他时，都会失神几秒。
她知道的，年好很帅。
年好把勺子放下，端起喝了口，微甜，甜带着热流，让他的心微烫。
可他的心还是在接触到程晨的目光下，一秒变凉。
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程晨也不扯其他的，直接问，“年好，妈到底得了什么重病？”
她睁着圆眼直直望着年好，不放过他面容一丝的表情。
年好一怔，果然。
“报告你看了，子宫肌瘤。”年好怔过后，正视说到。
他没说谎，就是这个病。
“严重吗？”程晨沉声问。
她只想知道真相。
年好默，再开口，“做过手术后就好了。”
程晨无声笑了一下，带着些冷。
“我应该感谢你，把妈的手术安排到市里最好的医院医生团队里，这还不够，你还专门从国外牺牲，色，相，请来了国标响当当的妇科圣手。”
“但是，我现在只想问你，问问你那神通的朋友，造假病历，欺骗病人家属，是不是可以去法院告你！”
程晨口齿清晰明确。
“晨晨，我没有骗你。”年好试着让程晨冷静下来。
程晨面容结霜，“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我承认，我也没有你聪明，没你厉害。”
“可我脑子还在。”
“我身为杨朵儿唯一的女儿。”
“我需要知道她的一切。”
“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由着别人来安排这一切。”
她对这个世界很胆怯。
可她可以为民亲人坚强起来。
她不想躲在别人的庇护下，当一个只会傻笑的人。
她也想做些什么。
“我不是别人！”年好低声喝到。
眼里流露出受伤。
程晨微愣。
“我也是妈带大的，我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们的家人，可关键时刻，你却拒绝我的关心，程晨，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程晨的思路被打散，她有些难以招架年好的犀利问题，“我，我没有。”
“我只想妈的手术万无一失，我想办法请来最好的医生，我花重金请来，我确实是因为钟心爱的关系才请到她的姑姑。”
“我和她清白的很，可我确实利用了她的好感。”
“我牺牲，色，相？”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年好紧跟其上。
程晨步步后退，把她的质问都打散。
“我没这么想。”程晨偏过头去。
年好在心底说了声抱歉，暗松口气。
“晨晨，你不相信我吗？”年好问出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