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院主屋,寸寸光亮洒入屋内,姚羽然悠然地坐在老爷椅上,等待着。
赵恒之火急火燎地跟进来,直接叫嚣:“泼妇,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啊啊啊,你给我松手……”
“小样!”姚羽然松开钳制赵恒之的手,鄙夷地看向他:“赵恒之,今天早上的事情,我还得好好和你算算账!你说,你想怎么死?我一定会送你一程……”
赵恒之随着姚羽然的逼近,步步倒退,心有余悸地盯着她活动手指,头皮发麻:“啊啊啊……仗着力气大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单挑!”
“单挑?”姚羽然颇有兴致地重复道,“有点意思。”
杏眸若有所思,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她带着一丝不怀好意:“既然如此咱们就来比你最擅长的——吃喝嫖赌!”
“哈?”这回轮到赵恒之懵逼,“比什么?”
“吃,喝,嫖,赌!”姚羽然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晰。
“哈哈哈……”赵恒之狂傲地仰头大笑,“这可是本小爷的长处,不自量力的愚蠢女人,等着被本少爷碾压成沫沫吧,哈哈哈!”
姚羽然泛着白眼,目送赵恒之离去,清澈的眸中满是兴致盎然,迎向星羽与竹青不解的眼神,她带着一缕肃杀之气:“呵呵。我要在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彻底打败他,碾碎他的自信心,让他像蝼蚁一般仰望我这座大山,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是……小姐不是想同赵恒之合离吗?”竹青不解道。
“哦。在合离前先击碎他,何乐而不为呢?”姚羽然信心满满。
日光照进屋内,带着一丝神秘的味道,仿似看不穿的未来。
三日后,人间随处可见碧绿的翠意,不经意的回眸,入目满是绿意生机,隐隐还透着一丝夏天的闷热之感。
尚书府门口。
“父亲、母亲,我与夫君先行告辞。”姚羽然柔声细语道。
赵恒之看着扮淑女的姚羽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好啦,别依依惜别的。岳父岳母,你们女儿又不是死了,她还是会回来看你们的……嘶!”
姚羽然暗地里拧住他的嫩肉,尴尬地笑着:“父亲、母亲,夫君脑子有点……您二位别往心里去。”
“谁是……嘶……”痛感再度袭来,赵恒之俊朗的脸庞有些微扭曲,痛的倒抽凉气,语不成句。
“呵呵。我们先走了。”姚羽然连忙运气内力胁迫赵恒之跟上马车。
马车帘一放下,姚羽然使劲揪着赵恒之白嫩嫩的脸庞,沉声怒斥道:“赵恒之,你是不是属猪的,不对!这么说是对猪的侮辱,我就没有见过比你还更令人无语的,你这是耍阴招打击报复我啊。”
“切……英俊潇洒如我需要做这种事?”赵恒之不屑道,高高仰着头,“姚羽然,我已经答应配合你回门,我们的比试什么时候开始?”
看着赵恒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姚羽然霸气放言:“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找死,我这么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当然得满足你……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哈?”赵恒之惊讶了。
“怕了?”姚羽然深刻诠释何为“从门缝中看人”。
赵恒之立马被刺激“怕?笑话!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死,本小爷自然得送你一程。”
夫妻两人视线交缠,谁也不让谁,谁都不肯轻易移开目光,硝烟味浓重。
“小姐、姑爷到了。”竹青爽利的声音传来。
赵恒之与姚羽然方才结束眼神厮杀,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赵恒之不服输道:“我可没输。”
“切。”姚羽然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
“哼。”赵恒之不待见地轻哼一声,不理会姚羽然,直接撩起衣摆跳下马车。
姚羽然带上温柔的面具,姿态聘婷优美从马车上款款下来。
“望月楼?”赵恒之心下猛地一跳,略带诧异地看向姚羽然。
姚羽然淡淡地回应:“你不是选了天下第一楼的菜来同我比拼‘吃’?我也不挑地方,就直接在这里比吧,望月楼的菜还是热乎乎的好吃。”
话毕,率先走入望月楼。
望月楼雅间,一男一女隔桌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恒之,听说你带媳妇来望月楼了,我带柔雨姑娘来看看你……”
“我听说姚羽然是大家闺秀,温婉柔情,我得见识见识。”
“恒之,有没有好好管教管教你媳妇啊?哈哈……”
门外七嘴八舌轻佻的言语来令姚羽然微微挑眉,淡然地收回目光,端起水杯暗暗扫视这群纨绔。
这就是京城有名的四大毒虫,嗯……的确是很有纨绔子弟模样。有一眉目如画、倾城之姿的美人娇媚地依靠在赵恒之怀中,应该就是赵恒之的红颜知己——柔雨姑娘。
姚羽然对眼前的一切嗤之以鼻。
“卧槽!是,是你……”一道另类的声音惊恐地响起。
姚羽然淡淡扫了一眼蓝色锦衣的年轻人:哟,这是上次在街上被她痛打的另一位。
“砚启,你认识恒之媳妇?”一位身着闷骚大红长袍的男人说道,他摇着一把纸扇,有种自命fēng_liú的感觉。
一把淡淡的嗓音突兀地截住孟砚启的话:“赵恒之,想怎么比?谁做裁判?”
赵恒之揽着柔雨纤细的腰肢,摆尽大爷的款:“限时一个时辰,至于裁判就在场的这些人,怎么样?”
“不好!”姚羽然讥讽地看向赵恒之,一锤定音,“裁判就楼